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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钧天接了乔子晴回家,不知是不是因为那个负不负责的问题,总之两人之间的气氛还是不太和谐,一路无话,弄得车厢内的气氛也有些尴尬。
车子停在院门口,保姆迎出来,喊了声:“大少爷,少奶奶。”
古钧天微微颔首,越过她便往房内走。说:“都饿了,准备开饭吧。”
保姆应着,赶紧去厨房准备,
乔子晴换了鞋,洗手,然后乖乖坐在桌前。她要为自己的身体考虑,只想快点恢复体力,然后去上学,因为选拔很快就要开始了。
早餐是粥配小菜,烧饼,馅饼、煎蛋、火腿都有,简单且营养丰富,种类也不少。
乔子晴喜欢喝粥,而且也适合吃得清淡一些,正拿汤匙搅着热粥,就听对面古钧天问厨房里的保姆,说:“今天的报纸呢?”
保姆听到报纸两个字,走出来看了看他,那神色有些不自然。不过她也不能说没送来吧?所以还是小心地将报纸找出来给他送过去。
古钧天看着她的反应就有点不对,展开报纸,果然就看到自己上了头条。不止是自己,还有乔子晴,大大的标题上写着:豪门夫妻床上玩刺激进医院,疑似服用违禁药品等等字样。
本来只是吃个假的避孕药过敏,结果被这里面言词凿凿,好像亲眼看到两人为了寻求刺激,干了什么龌龊的事一般,让人恶心。
古钧天毕竟是三天两头上报纸的人,自己被抹黑到什么程度都已经习以为常。淡定地将报纸扔回桌面,然后继续吃饭。
乔子晴看到他唇角扯着讽刺的笑,余光便瞄了一眼,也因为那标题而眼中惊异,然后抬头看向古钧天,他已经恢复一脸正常的神色,似乎并不在意。
她抿着唇低头搅粥,知道这事说不得。这时他身上的电话就响起来。
“爸?”她听他喊,握着勺子的手不自觉地握紧。
对面说了什么她听不太清楚,可是那样偶尔传来的尖利声,肯定是责怪和教训的,可是再看古钧天,他唇角始终含着那丝漫不经心的笑。
半晌,那头似乎是停了下来。
他才懒懒的提醒,说:“说完了吗?我上午还有个会,如果您老再教训下去就要迟到了。”那样的语调,绝对会气死人。
那头哐地一声便挂了电话。
古钧天也不在意,看到她正瞧着自己,还招呼她说:“专心吃饭。”
乔子晴低头,将碗里的粥舀了一勺,慢慢搁进口中。
印象中从她与他相遇开始,他身上都透着那种富家子弟的优越感。因为家世吧,古家在锦城市不可比拟的财势以及地位,所以他身上总是有那种不可一世的骄傲,让他理所当然地去俯视任何人。
可是前几天他带自己回家,她是第一次看到那样的古钧天,仿佛浑身都长满了刺,那样尖刻,宛若坚起保护的屏障。再想到夏彤与古钧卓、古泰站在一起画面,那么和谐,他就真的不在乎吗?
“这么看着我做什么?吃啊?”古钧天催。
该死的,这个女人这是什么眼神,让他浑身不自在。
乔子晴低头,懒得计较。
原本以为他是个被宠坏的男人,其实也不过是个缺爱的孩子。虽然这样比喻怪怪的,不过在古家,他除了古家大少爷的头衔,她真的感觉不到亲情。
再想想他的妹妹……摇头,她觉得自己又想多了。
“少奶奶,粥不合胃口吗?”保姆又送了样小菜过来,见她只是搅着粥皱眉,不由问。
乔子晴回神,摇头,舀了勺粥放进嘴里。心里也在唾弃自己,没事想他做什么?还嫌他欺负自己不够?
吃过早饭,古钧天叮嘱乔子晴在家好好休息,便出了门,看样子是上班去了。
乔子晴则打电话请了个假,打算休息一天。挂电话时想到老师最近对自己的用心,还特别指导自己,心里还是有点愧疚。
下午感觉身体好了点,自己在影音室试着练习下基本功,正被下班回来的古钧天撞到。
他倚在门口看了她一会儿,然后恶声恶气地说:“吃饭。”这丫头,刚出院就颇不及待地练舞,也不知道身体吃不吃得消。
乔子晴觉得他莫名其妙,不过还是听话地冲了个澡,下去吃饭。吃过晚饭后,她帮着保姆在厨房里收拾,古钧天坐在客厅看电视。
收拾好后,她洗了手出来正想上楼,不经意间掠过电视屏幕。上面正播放着一则社会新闻,大学城附近某药店被怀疑涉嫌暗中销售违禁药品,今日下午老板已被警方逮捕,在店内发现大量假药,以及国内禁止销售的药品,此案等待近一步查实。
乔子晴特意看了眼新闻上那个药店的牌子,正是自己购买避孕药店的牌子。目光不由落在古钧天身上,她觉得事情不会这么巧合。
古钧天的神色却是淡淡的,仿佛根本就没发现她在瞧着自己似的,根本就没看她。
当天晚上,古钧天便出了差,只留乔子晴一个人在家里。她从保姆那里得知古钧天要出去几天,便决定搬去学校,告诉保姆不必给她准备饭。
她毕竟是少奶奶,保姆自然不会说什么,更何况她是夏彤的人,巴不得两人出问题呢。
回到学校,每天住宿舍,来回路上的时间也省了,主要是没有古钧天的存在,她也轻松不少。不过相对来说,随着选拔的日子越来越近,练习也越来越紧。别说她,就是一向表现出色的周楠棋都跟着紧张起来。
当然,除了整个系里紧张的练习气氛,炒得最热的便是宁静。她由医院回来后,今天学校也做出了对她这件事的结果。校方以她未婚先孕,社会关系混乱,给在造成校内恶劣影响为由,被开除学籍。
宁家只是普通的家庭,甚至经济困难,一家供宁静上大学不容易。这样的处罚,几乎是断送了宁静的前途。宁静苦苦向校方肯求,都被轰了出来。
她不甘心,又去求系主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