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年深笑:“不是看它是否是有价值,而是我看这款耳环跟市面上见得不太一样?”
“是啊,这可是我母亲亲自做的,她最喜欢做这些手工饰品了……”
说起这个余晓雅脸上带着一丝自豪感。
但瞬间似乎想到什么了一样,她的脸色突然变得不好起来。
顾年深此刻已然拉开了一段距离,看着她凝固的表情,不由得问:
“你怎么了?”不会是残留的药性使得她不舒服吧?
顾年深紧紧的盯着她看,那因为担忧而蹙起的眉头令余晓雅恢复了常态,摆手解释:
“没怎么,我就是想起了一些事情了而已……”
这几天的收入还不错,手术费马上就要凑齐了,她应该不要感到这么难过才是……
顾年深哦了一声。
“对了,那衣服什么时候能送到?”她脸上有些焦急起来。
顾年深看着她,问:“你现在着急走?”
“嗯。”余晓雅点头,“有点……”
她通常晚上下班了以后还得煲汤,给母亲第二天送过去。
但显然,此刻的时间已经不早了。
“那好。”顾年深起身,拿出手机,“我帮你催一催。”
说完,顾年深就从床上离开,转身往落地窗处的小阳台走去。
余晓雅则是舒了口气,看着顾年深的背影,她默默的把耳环给摘了下来……
说实话,这耳环她戴了好多年了,如今要拿来送人还真有些舍不得——
真奇怪。
顾年深居然什么都不要,只要她这么一副三无的耳环。
总觉得他有些怪怪的,可是同时又有些神秘……
顾年深这个人……她不好琢磨。
……
“安易风,你到哪里了——”
顾年深砸阳台处打电话顺便掏出一根烟抽了一口,吐出烟雾。
“我已经到酒店了。”安易风此刻已经上了电梯,“马上给你送来——”
“好,我在1708房间。”
挂断电话,安易风暗地嘀:“催催催,就知道催!我容易吗我,到底是成了跑腿阿三,还是经纪人啊——”
安易风提成几袋衣服往1708的房间奔去了。
笃笃笃——
不一会儿,酒店房间就响起了敲门声,余晓雅遮挡住身子的被褥捏紧了一些,她转头准备喊顾年深来开门。
可是顾年深却先一步从阳台那边快步的走了过来,并且毫不犹豫的走到了门前并且把门打开了。
“年深,衣服给你送来了,这个蓝色的纸袋是男装,这个黑色的纸袋是女装……话说你要这个干什么?”
一打开门,安易风就把两个纸袋提高至顾年深的胸前。
一边跟顾年深交代哪些是他的,那些是女装……
“拿来吧你!”顾年去把他手上的两个纸袋给夺了过来。
白了他一眼:“我知道分别,感觉你把我当白痴一样……”
“我这不是怕你不知道嘛!”
安易风这才看清楚顾年深穿的是浴袍,他惊得大叫:“你这是干嘛了!”
擦,浴袍都换上了!
之前他还不知道他要男装和女装干嘛。
现在……他好似嗅到了满满的腥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