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南天烈也赞同的点了点头,明婉月分析的很对。
“不过。”南天烈话锋一转道,“朕如果立刻压下那个敏贵人,也就没什么事了,倒也是朕的,玩心一起,没想到还玩大了。”某皇帝略郁闷啊。
“噗。”明婉月忍不住被南天烈逗笑了,很想伸手捏捏他的脸,可不都是你么,耍酷吧,装骄傲吧,总算惹出祸来了吧。
她是这样想的,也是这样做的,捏上了南天烈粉嫩嫩的脸,特别恶劣的来了一句,“你那么能你咋不上天呢?”
上天?某皇帝先是一愣,而后眉梢轻飘飘的一挑,这倒是个好主意。
对于某人来说,上天只有一种办法,那就是,咳咳,你们都懂得。
看着南天烈如狼似虎的目光盯在自己的脸上,明婉月一头雾水的眨眨眼,好像有哪里不对?
“这个主意好。”某皇帝倾身而上,声线低迷,眸子幽暗,葱白的食指勾起了明婉月小巧的下巴,笑的那一脸的诱惑,“朕的月儿就是贴心。”
贴心?明婉月一愣,我勒个擦,原来这货竟然想到那茬去了,顿时老脸一红,憋的一身内伤,代沟啊代沟,完全伤不起有木有?
还在想着要怎么跟他沟通才好,男人的吻已经盖了下来,不同于之前的深情,反而是前所未有过的急切,狼吞虎咽的搞得她都招架不住了。
不是身上还有伤吗?果然是年轻就是体力好!
事已至此不由得她分心了,南天烈捧着她的小脸,吻的那叫一个意气风发,天雷勾地火。
吻的她都感觉到麻木了,肺里的空气也快被他抽空了,他才松开了唇,而后又恋恋不舍的凑了上来,一把抱住了她。
抬眸男人俊美的脸上有些潮红,急促又粗重的呼吸一下一下的撞击着她的心房,撞得她整个人都不好了起来,禁不住随着他的呼吸而呼吸。
男人精壮的身躯压了下来,有些沉,可是却特别的踏实。
“宝贝。”南天烈俯身含住了她的耳垂,耳磨丝鬓的在她耳边低喘,“朕要你,好吗?”
明婉月不知道该说什么,只得轻轻的点了点头,羞红了脸。
明婉月羞的如同一朵娇花吐蕊无力言语,男人的脸俊逸到完美,英气的像只翱翔九天的雄鹰,浑身上下满满的男性荷尔蒙,夹杂着霸气的征服感,让明婉月根本就没有任何力气思考。
南天烈的眼眸越见的暗沉,宛如一汪万年古潭,本是该波澜不起但此刻却邪魅狂绢,他骄傲的如同一只追捕到了礼物的猎豹,葱白的手指调皮的滑动。
刚要下手,突然门外传来一道声音,“南巡王到。”
“靠!”南天烈终于忍不住爆了粗口,迅速的翻身下来,一脸的挫败,马蛋,今天这日子真是不吉利啊!
明婉月先是一愣,而后忍不住咯咯的笑了起来,急忙起身下床,扣好扣子,又将棉被轻轻的搭在了南天烈的身上。
南天烈的脸很黑,黑的像锅底,心情很不爽,极度的,那一脸欲求不满的样子还带着小骄傲的撒娇,哀怨的看着明婉月。
明婉月无奈的耸耸肩,忍不住想笑,这可跟她一点关系都没有啊。
“恭喜义妹,贺喜义妹。”南天澈笑得大咧咧的跨脚走进了屋子里,丝毫没意识到气氛不对。
“谢谢义兄。”明婉月有礼貌的做了一礼,“义兄快来这边坐。”
“好咧。”南天澈也不客气,潇潇洒洒的就走了过来,这时才发现床上还躺着一个人,一脸如漆的南天烈。
南天澈下意识的摸了摸鼻子,这氛围不对啊,为毛皇兄的脸比锅底还黑?难道他来的不凑巧?不会啊,这青天白日的。
机智的南天澈瞟了明婉月一眼,发现她面红耳赤的,哦,八成是这两人闹别扭了?
纯洁如南天澈啊,他不由得得意洋洋的想到,看来他来的很及时是吧,及时的阻止了他们吵架,恩,默默的为他来的巧合点个赞。
“原来皇兄也在这里。”南天澈做了一礼,南天烈没说话,那眼神要多冰有多冰。
南天澈被他冰凉的哀怨的眼神给吓到了,讪讪的笑了笑,然后对明婉月道,“皇后派人到我王府来说义妹要借六千两白银赈灾?”
“哦,对。”明婉月点了点头,这一疏忽倒是把这事给搞忘了。
明婉月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解释道,“有些仓促忘了派人到义兄府上说一声,皇后在后宫筹办了个义捐,我暂时没有俸禄,所以,所以只得像你借了。”
“没关系。”南天烈大咧咧的道,“你只管开口就行,倒是我也疏忽了,就咱们结拜这事还没给妹妹送礼呢。”
一旁的南天烈听了很不爽,哀怨的眼眸更加的哀怨了几分,什么妹妹,谁是你妹妹,喊得那么亲切干什么?
“义兄这是哪里的话。”明婉月道,“义兄肯收我为义妹我感恩还来不及,怎么还敢要礼。”
“为什么不要?”南天烈哀怨又冰冷的开口了,“能收你做义妹那是他的荣幸,南天澈六千两你都好意思拿的出手,你丢不丢人?”
南天澈茫然,眨巴眨巴眼睛看着床上哀怨的男人,摸了摸头笑道,“对,那六千两义妹你就不用还了,格外,我已经被了礼物送到你库房去了。”
“哼。”南天烈骄傲的哼了一声,掀开被子翻身下床,“你就只拿这六千两白银?”那语气要多不满就多不满,简直嫌弃到要死。
“我。”南天澈眨眨眼,情况似乎不妙,皇兄的语气有点不善啊,于是急忙开口道,“那哪能,这六千两只是其中的,臣弟格外再给义妹一万两当零花钱。”
一万两?明婉月一双眼睛都直了,顿时两眼冒星,一万两白银当零花钱貌似不少的说。
“谢谢义兄。”明婉月俏皮的做了一礼,一万两到手,嘿。
“一万两?”南天烈坐到了桌边,唇边噙起了一抹笑意,那语气意味深长的紧啊,轻飘飘的眼神又落到了明婉月的脸上,哀怨的男人有些嫌弃自己家的小女人,真没出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