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在想来,其实谁也不是谁的责任,因为当你做每一个决定的时候,不管是谁给你的建议,不管是你听从了谁,最后这个决定就都变成了你自己的决定。
所有的责任全都是你来承受,你来担起,没人能帮得上你。
所以,南天烈说的其实很对。
突然之间她觉得很感觉南天烈,有时候两个人的关系不一定是爱人,甚至比爱人更加的亲密,是朋友,是知己,是老师,是智者!
她很感激在人生的道路上不仅有南天烈浓烈的爱意相随,更感激他像是一个良师益友,跟她分析,任她在人生的路上驰骋。
“是吗?”南天烈问,“想清楚了吗?想明白了吗?做下决定了吗?如果做了就不要后悔,如果怕自己会后悔就不要急于下决定,没关系,我等你,我用一辈子的时间来等你。”
一句话让明婉月泪流满面,她不禁捶打着南天烈的胸膛,“你这个坏人,你说无法容忍他在我们中间,你又说你要用一辈子的时间来等我。你这个骗子骗子!”
“我没有骗你!”南天烈抓住了她的手,面容俊逸,但深邃的眼眸里却闪着智者的光芒,他一字一句的道,“你是我的爱人,我怎舍得伤害你,让你为难?我会用一辈子的时间来等你做决定。
但是在你未作出决定之前,我退出,我等你,我等你做出最后的决定。这一辈子,我不离不弃,不变心,不接受别的女人,守在你身边,只等你,做决定。”
明婉月瞪着泪眼望着他,这家伙太坏了,她从来不知道他会出说这样甜蜜的情话,这样重的诺言。
曾经赵晨也对她作过这样的诺言,他说不管什么时候只要你回头我一定会在原地。
可是她回头了,但是他早就已经物是人非了。
但不知道为什么,她就是莫名相信南天烈,相信他会用一辈子的时间等她,等她做决定。
赵晨和南天烈,到底是不一样的两个人,无法相比,从性格上他们就不一样。
赵晨偏软弱,便儒雅,而南天烈则是霸气的,霸道的,坚贞的!
“不用一辈子的时间等我做决定了。”明婉月看着他,忍不住哽咽,“我现在就可以做出决定,我告诉你,我要的是你是你,不是他,不是他。我跟他已经过去了,我的未来只有你,只有你!”
“乖女孩。”南天烈温柔的摸上了她的头,安抚她有些急躁的情绪,轻轻的叹息一声之后说,“其实是我有点急了,对不起,难为你了。”
明婉月一颗心顿时碎成了一颗渣渣,这个男人怎么可以大度成这样,霸气成这样?
“对不起。”她抱着他哭,哭的有些支离破碎。
“其实对不起的人是我。”南天烈再次开口对她说,“我知道你心中的挣扎,也知道你心中的犹豫,难过,或者是愧疚。但是我不想去过问你们曾经发生了什么恩怨情仇,我只是想怎样告诉你,怎么去处理。”
“你不会觉得难过吗?”明婉月突然问。
“会。”南天烈很肯定的答道,“正因为我难过,所以我才逼你做决定。这几天我想过,我做出了决定,要我放弃你,不可能。所以,我来逼你做决定了。但难过是难过,可是我不怪你。”
“为什么?”明婉月不由的问。
“因为你是我的女人。”南天烈搂紧了她,“我说过,你是我的女人,所以,即便是你有错,那么也是我来抗,你是我的责任,是我的一切,我不能因为你有错就放弃了,就把你扔了,这不是一个男人的所为。
真正的男人,仰无愧于天,俯无愧于地,我等你做出决定,再来处置那傻小子。我绝对不会违背你的决定而私自处置了他,这是我的原则。
我们是爱人,亲密无间,我们做着世上最亲密无间的事情,坦诚相对,水乳交融,如果这样的感情都不足以巅峰一切的话,那这样的感情要来做什么?我要的是没有秘密,没有间隙,没有隔阂。
是肉/体的伴侣,更是精神的伴侣。如果,有一天你爱上了别人,那一定也不是你的错,而是我的错。是我不够爱你,不够关心你,不够了解你,不知道你需要什么,你渴望什么,你才会爱上别的人。
你明白吗?我的女人自当是全世界最幸福的女人,如果做不了全世界最幸福的女人,那一定是我不行,所以你才会有抱怨,才会有埋怨,才会……”
“没有!”明婉月用手捂上了他的嘴巴,“你别说了,你这样说的我更加觉得愧疚了。”
“你愧疚什么,傻丫头。”南天烈拉开了她的手吻一吻,低垂下了眼帘,很是认真的说道,“是为夫没有做好,才让你为难了。”
明婉月哑口无言,她还能说什么呢?
她只能说她觉得很幸运才遇到了这样一个男人,心阔如海,绝对的包容和纵容,这恐怕是任何一个女人都渴望的吧。
渴望身边的那个男人能真正的懂自己,了解自己,知道自己要的是什么。
她现在已经拥有了,他伟岸如山,那宽厚的臂膀就像是山脉一般,强而有力,满满的全是包容,可以任由她在他的世界里撒娇,放肆,甚至是放纵。
就好像你一个人生活在这座大山里面,山上有清澈可口的山泉,有甜美汁多的野果,累了有山洞可以歇歇,饿了有果子可以充饥,饿了有山泉可以解渴。
你在这里什么都有,什么都不缺,天很蓝,阳光很美好,视野很宽广,你可以赤着脚,甚至是赤着身子,在山里畅游,却不怕任何人发现,看见,因为这座上山只有你一人,但是你又觉得无比的踏实,无比的心安。
在这里,你就是你,你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你想放肆,山他也容忍着你放肆。
很多时候说父爱如山,不管女儿做了什么错事,唯一能原谅自己,力挺自己的就是父亲,但现在明婉月觉得自己在这里没有父亲,却有了一个和父亲一样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