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抬脚踢了自己身边的喽喽一下,“还愣着干什么啊!还不去把花轿抬来!”
看来这花姑娘随时都是准备好的啊,还当真预备的有轿子。
南天烈的脸耷拉了下来,怎么好像搞得这肥婆要迎娶他似得?
春姑娘一声令下,喽喽们急忙辉映,不到一会儿真的吹锣打鼓就来了,窘的明婉月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大红的花轿,高头大马,乐器齐全,吹吹打打,还真有一股要成亲的架势啊。
明婉月莫名的很不爽,她跟南天烈都没举行过成亲仪式!
将商队的人放走,包围着他们几个人的土匪就更多了,打着锣吹着号欢呼,“恭喜寨主,贺喜寨主,恭喜寨主,贺喜寨主!”
明婉月头疼。
“这些都是你什么人啊?夫君。”春姑娘贴了上去问道。
“离我远点。”南天烈淡淡的说道,连看都懒得看春姑娘一眼。
“哦。”春姑娘点点头,像是自己找理由一般,“应该的,应该的,毕竟我们还没成亲,男女授受不亲,我懂得,我懂得。”
说完她还红了脸一脸羞涩的站在南天烈的身边。
说实话这味道让明婉月不由的想,南天烈怕是很久没有享受过这样的待遇了吧,有个女人对他那么言听计从又温柔。
这样一对比,她突然觉得自己恶劣了!
竟然还没一个土匪女人对南天烈好?
“他们都是你什么人啊,夫君。”春姑娘重复问道,“你总要告诉我,我才方便称呼啊。”
南天烈没办法只得给她介绍,先指着庄仪太后说,“这是我娘亲。”
“哦。”春姑娘立马瞪大了眼睛,“原来是娘亲啊,娘,娘。”
春姑娘嗲嗲的叫着,肥胖的身躯就扑了过去,那一百八十多斤的肥肉啊,走起路来跟地震似得。
她走到庄仪太后的身边,一脸讨好的笑意,笑得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缝,手指还绕着自己的麻花辫子说道,“娘,您别误会啊,其实我啊,没有您想象的那么恶毒,我会对你很好的,以后你看吧,我一定会是个好儿媳的。”
庄仪太后:“……”
庄仪太后冷着一张脸,不知道该说什么,硬邦邦的来了句,“我对你这样的女子没有好感。”
一句话呛的春姑娘面红耳赤的。
她竟然又跑到南天烈那边撒着娇,“夫君,你看娘亲都误会我了,你要早点答应我不就没这样的事了吗?”
南天烈没说话。
她又自圆其说,“好啦好啦,夫君,你要是不喜欢我这样我会改的,娘亲也是,以后你会对我改观的。”
“还有其他人呢?这个是谁?”春姑娘指着明婉月问道。
这个女人很漂亮,难道是她夫君的妻子吗?
“这是我贴身女婢。”南天烈答道。
“贴身?女婢?”春姑娘瞪大了眼睛,有些不解的问道,“夫君,你还有些来路吗?还有贴身女婢?”
南天烈的气质看起来高雅出尘,本就不像一般人,再加上有贴身女婢更跟这些奔波跑生活的商贩没法比拟了。
南天烈没正面回答她的问题,接着又指了指南天夜,“这个是我弟弟。”
“弟弟?”春姑娘这时才看到了南天夜,这一看立马又两眼放光了,这个男人更漂亮!
五官那么的精致出尘,根本就挑不出一点瑕疵啊!
但是他身上的那股气质却不见的是春姑娘喜欢的,春姑娘喜欢的是南天烈这种高冷霸气型的。
“这个是我弟妹。”南天烈指了指青莲,“怀中是弟弟和弟妹的儿子。”
“哦。”春姑娘点点头,突然指着赵晨问道,“这个丑八怪是谁?”
由于赵晨很听明婉月的话,当看到春姑娘指着自己的时候,赵晨嘿嘿直笑,傻乎乎的。
“这个,也是我弟弟。”南天烈开口答道,“他生病了,脑子有点不太正常,你可不能欺负他。”
“哦。我知道了。”春姑娘立马点头,“既然是你的弟弟,我肯定不会欺负的。那我们走吧夫君。”
春姑娘说着就将自己肥胖的手臂硬塞进了南天烈的手臂种,还冲他甜甜的笑了笑。
“松开。”南天烈淡淡的瞥了她胖手臂一眼。
春姑娘讪讪的笑了笑,撒着娇,“哎哟夫君,你不要那么凶嘛。”
话虽然是这样说的,但是春姑娘还是很规矩的松开了手,她真的很喜欢这个男人,特别是他身上那股子高冷的劲啊,撩拨的她心里真的是心痒痒的。
“对了夫君。”春姑娘又说,“你刚才说你有夫人了,你夫人呢?”
“没跟来。”南天烈淡淡的开口说道。
“哦。”春姑娘点点头,突然就高兴了起来,拉着南天烈,“夫君,我们快走吧,来你先上轿,山上路滑不好走。”
“松开。”南天烈又提醒她。
“哦。”春姑娘急忙松开了手,顿时有点委屈起来了,问道,“夫君,你是不是不喜欢我?”
南天烈有点无语了,站住了脚跟说道,“姑娘,我俩见面不到一个时辰,你又是打劫,又是杀人的,你不觉得你问的这个问题愚蠢了一点吗?”
春姑娘:“……”
春姑娘想了想,立马拍了拍胸口,“我知道了,我们先相处一段时间,夫君,我一定会成为你喜欢的女人的。”
明婉月跟在后面,心情其实也挺复杂的,她当然知道南天烈不可能喜欢这个春姑娘。
但是不知道为什么看到他跟春姑娘说话,她还是忍不住有点小吃醋。
她知道南天烈这也是无奈之举,他们现在势单力薄,又还拖家带口,所有人之中也就只有南天烈和南天夜会点武功。
若是不投降,格外还有什么办法?
突然她灵光一闪,或许南天烈上山是另有用意也说不定啊?
来到了大红花轿面前,春姑娘掀开了轿帘,挺不好意思的说道,“夫君就委屈你先坐下这个轿子,山上的地势险峻,你坐不好马会摔下来的。”
“嗯。”南天烈点了点头,“让我母亲坐,我走路就好。”
轿子只有一个,最多能抬两人,他怎么能够让自己的母后走那么陡峭的山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