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沁珠,真的是这样吗?”赵清滢深沉地问。
“回长公主殿下的话,安顺公主说的是真的。”沁珠站了起来,下跪说道。
“好了,起来吧。以后去哪,最好打声招呼,知不知道,我以为你没了,吓得我的小心脏……哎!”
“知道了,大皇姐。”此时的赵昕晴犹如一只被驯良的小猫,万多乖有多乖。
“哦对了,”赵昕晴走进冰泉宫左殿,“刚才本想去看望玧琪的,路过这里,被这优美的琴声吸引过来。”赵昕晴不停的打量着左殿,突然在梨花木书桌的琴吸引住了。“大皇姐,这是什么古琴?”
“冰弦琴。”赵清滢不知何时,惜字如金,一个字也不愿多说。
“就是去年您的生辰皇祖母赐给你的冰弦琴吗?”赵昕晴来回抚摸着冰弦琴,神情也越发激动。
“是的。”
“我曾看过这样一本书,书中写道:冰弦琴,古代名琴,以冰蚕丝为琴弦。王嘉《拾遗记》卷十“员峤山”云:‘员峤山,一名环邱山……有木,名猗桑,煎椹以为蜜。有冰蚕,长七寸,黑色,有角有鳞,以霜雪覆之,然后作茧,长一尺,其色五彩,织为文锦,入水不濡,以之投火,经宿不燎。’。看来,说的就是这把古琴了。”
“看得出来,你很喜欢这冰弦琴。皇祖母那有一把你最喜欢的南音琵琶,改天我去求求皇祖母,让她赐给你好了。”
“真的?多谢大皇姐。”赵昕晴高兴得紧紧抱着赵清滢,激动万分。
“好了好了。”赵清滢嫌弃的推开了赵昕晴。“你不会也是个磨镜吧?”
“磨镜?磨镜是什么?是不是用某一种尖利的东西来磨镜子?”纯洁的赵昕晴想了好一会儿,才脱口而出。
“呃……你说得对,说得对。”赵清滢不忍心教坏这个纯洁的赵昕晴,或许,等她长大了,自然会明白磨镜是什么意思。
当然,多少年后的赵昕晴,从一个宫女的嘴里,终于明白了‘磨镜’是啥意思。
“我先走了,我还要去看玧琪呢!”
“去吧。”
不一会儿,毓秀宫。
“二皇姐。”一个5岁的小女孩见赵昕晴踏进毓秀宫,高兴得一把跑过来,紧紧抱住赵昕晴。她的头发梳成一个彩云绾,流苏梳成月牙状,衬得整个人越发娇小可爱,乖巧懂事。头上别着一根金累丝衔珠蝶形簪,钗上还点缀着几个圆润而有光泽的粉色珍珠,上身着茜色彩绣蝶纹彩云锦琵琶襟,下身着缕金碟纹织金锦留仙裙,不堪一扶的细腰被湘色刻丝玉锦腰带束住,樱桃小口不点自红,真所谓是人间极品,让人不敢相信这个女子还是个三四岁的孩童,没人敢想象她长大之后是何等的美丽。
“琪儿,在毓秀宫有没有乖乖地听话?”赵昕晴蹲下来,摸了摸赵玧琪。
“有!我一直都很听大皇姐的话,没敢出去。大皇姐身边的踏雪姐姐刚不久摘了些新鲜的花给我,我一直都在摘花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