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来回回,晾在一旁的龙浅语和林烨希好是无语。二人连连重复着对话好几遍,但都没有上前打对方一拳。
“本宫也是醉了!”龙浅语揉揉太阳穴,伤脑筋地说。
“没事吧?我帮你揉揉!说完,伸出他那纤长的手指,轻轻地帮龙浅语揉揉太阳穴和按摩几下。
“秀恩爱,死得快!”正在对战的秦暮羽突然蹦出一句话。
“就是!秀恩爱,没人爱!没有秀恩爱,就会有人爱!”赫连心儿明显站在秦暮羽这边的阵营。
听到对话的龙浅语一脸惊讶:“躺着也中枪,干嘛说我们两个?”
“就是就是!你们斗你们的,关我们连个什么事?”林烨希附和着说道。
“也是!”赫连心儿回过头,翘起她的兰花指(……),“你你你,敢跟我斗吗?”
“斗就斗!”
“那就来喽,怕你呢!”
“敢不敢和我单打?”
“单打就单打,怕你咯!”
“那就来喽,怕你呢!”
“敢不敢和我单打?”
“单打就单打,怕你咯!”
……
也许是重复着对话腻了,秦暮羽和赫连心儿想找晾在一旁的龙浅语和林烨希二人为自个儿做主。可是一转身,哪有他们的影。
“都怪你!把师兄师姐给气走了!”
“怪我咯?你没有责任啊?”
“说什么呢姓秦的!”
“说你呢!小矮砸!”
“你!你!你居然说我矮?!你这个大黑牛!”
“赫连心儿,你说谁黑呢?!”
“说你呢!大黑牛!”
“小矮砸!”
“大黑牛!”
“小矮砸!”
“大黑牛!”
……
“姑娘,姑娘!”龙浅语正与林烨希正陶醉在这满林梨花树,却被某船夫给惊扰了。“怎么了,师傅?”龙浅语问道。
“怎么了,师傅?”龙浅语问道。
船夫被眼前这两位才子佳人的容貌惊呆住了,直到后来某林不经意的‘咳咳咳——’,才把船夫给唤醒。
“姑娘不好意思。小的在这儿接了十多年的客人,没见过像公子姑娘如此……如此容貌的……的人物。”船夫许些不好意思。
“无碍!师傅,是船来了吗?”龙浅语踮起脚尖,看着停靠在岸边的某船只,问道。
“是啊!姑娘!”
“师傅,请您稍等片刻!我这叫我的师兄师弟师妹们收拾好包袱!”
“不敢,不敢!”
一炷香过后,秦暮羽等人欢欢喜喜地上了船只。
“师傅,按着速度,到临淮城需要多少时日?”顾熠城有礼貌地问。
“顾公子,按照速度来看,若中间没有出现什么差错,最快也就十来日;但要是中途发生点什么事,少则十几二十来天,多则一个多月。”船夫回答道。
“这样的啊!”顾熠城神色有些恍惚,但很快回过神,“多谢师傅。”
“怎么样?”见顾熠城回来,秦暮羽关切地问。
“十多天。”顾熠城不想再多说些什么。
“熠城,我看你这些天都憔悴了不少,早点休息吧!”林烨希关怀道。
“多谢林师兄!熠城遵命便是!”
是夜,林烨希刚想走出来散散心,走过某一房间,突然房门开了,一直修长的手从里面伸出来,立马捂住林烨希的嘴巴,抓住他的胳膊,把他拉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