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陈侠这么长时间还没给她傅寒遇的消息,她有些急了。
刚想起身去找陈侠问一问有没有傅寒遇的消息,休息室的门这个时候别人给推开来了,陈侠从外面走了进来,身后还跟着一个高瘦的警察。
桑晚安定睛一看,这才认出来是唐维。
几天不见,他瘦了一大圈了,以前那个小鲜肉的形象,现在看起来有些的沧桑。
受了一次伤,人看起来就成熟了。
看见她,先是和她打招呼:“晚安姐。”
桑晚安看看他,看起来伤势已经好了一些了,虽然清瘦,但是精神看起来还是挺好的,便点点头说:“你们队长呢?”
听她这么问,唐维的脸色有些异样地说:“我们赶到的时候现场已经处理干净了,追杀队长的那些人死了八个人,重伤三个,五辆车报废在那里,队长并没有在那里。”
“他去哪了?”桑晚安脱口而出。
“不知道。”唐维也是担心地摇头:“我们赶到的时候只看见一个开出租车的师傅在那里等着,还有一辆破烂的出租车,那个师傅还算淡定,把事情经过说了一遍。”
这个时候警局里有个小妹给刚执行任务回来的唐维送进来了一杯茶水,他接过来朝那姑娘点头致意。
那姑娘脸红了一下便出去了。
桑晚安是明眼人,瞧着这架势,这姑娘和唐维有猫腻啊!
至少,这姑娘对唐维是有好感的。
他喝了一口茶水之后说:“我了解了一下情况,那师傅说他和队长开车逃奔,也不知道跑了多远了,被那些人给堵了上来,就在这个时候,从前头来了两辆车,下来了一伙人,穿着迷彩服,管队长叫老板,那伙人很快速地处理了那些亡命之徒,有一辆车看见情势不妙逃走了。”
桑晚安听着唐维说的这一切,查了一句嘴:“我想,逃走的那辆车里,一定有蟒蛇。”
那个男人一定不会那么轻易死掉的。
在追杀傅寒遇的时候蹿出来军方的人,眼看着杀不了傅寒遇了,只能逃走了。
唐维不知道蟒蛇是谁,旁边的陈侠替他解释了一番,他这才明白过来说:“或许晚安姐的猜想是对的,重伤的那三个人被我们救起来送到了医院,有人交代,他们的老大逃走了!”
“果然是蟒蛇跑了!”
桑晚安的猜想得到了印证,心中更是笃定那个叫蟒蛇的家伙老奸巨猾,以后不管怎么样都要时时刻刻防范着了。
陈侠也有所担心:“那个蟒蛇扬言要杀晚安姐,晚安姐,你以后一定要注意了,一有什么情况立刻给我们打电话。”
她可是傅寒遇的心肝宝贝,一点都不能出差错。
“那个出租车司机说,队长和那伙人走了,他们让他在那里等警察,他不敢走,就在那里一直等着,幸好我们赶到了。”唐维把事情的经过和桑晚安说了,却看见桑晚安蹙着眉不说话。
看起来,是有些不高兴了。
琢磨了一下有些明白了,队长刚回来便遇上这样的事情,他们两个人分开这么久自然是有些话要说的,现在队长又不知道去了哪里,怎么能不让她担心?
或许还有些的生气!
一点消息都不留给她就走了,桑晚安心里真的是气得咬牙切齿了,下一次他再从什么地方给蹦出来,她一定要断了他的胳臂,而不是只甩一巴掌就可以了。
看见桑晚安的眼睛里冒出来腾腾火焰,陈侠和唐维都摸了摸鼻子不敢看桑晚安。
心里为傅寒遇祈福。
自求多福吧!
桑晚安气归气,还是和陈侠说:“陈侠,借你的手机给我用一下!”
她的手机又毁了,只能借陈侠的先用一下,幸好她以前耍了一下小聪明,记住了温妮的电话,不然现在,她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办!
电话打通,温妮迅速便接了起来,那边有些闹哄哄的,她问:“温妮,你那边怎么这么吵?”
“桑小姐,你跑哪里去了?担心死我了,几个小时之前,有一个姑娘找到了我们公司去指名了要找你的助理,崔先生把我叫到公司我了解了一下情况才知道,你被追杀了,打你电话又打不通,急死我了!”
一听见是桑晚安,温妮在那边便唠叨上了:“你没事吧?”
“没事!”
桑晚安见平日里总是不苟言笑看起来有些刻板的温妮这么担心她,难免心里有些触动,外冷内热的姑娘。
她猜测地说:“找我的那个姑娘是不是说她的朋友因我受伤了?”
“是的,她说你让她找我的!”
“对,是我让她找你的,她那个朋友的医疗费用你都给她出了,再给些赔偿金。”桑晚安嘱咐了这一切之后又说:“让崔文再帮我做一件事,找人来警局带我一个朋友去车行去逛逛,他看中了什么跑车都给他买!”
傅寒遇许诺过只要那个出租车的师傅带他们脱离险境,便送他一辆跑车。
现在傅寒遇不知道去了哪里,她不能让他失信。
温妮也不问便答应了下来,说等天亮就去找崔文,让崔文找人处理。
安排好了这一切之后,温妮还是有些不放心地问:“桑小姐,你真的没事吧?”
上一次桑晚安装死的事情她总觉得不大吉利,可是她执意要那么做她也没有办法,现在真的遇上了血光之灾了!
“真的没事,我现在在警局了,什么事情都没有!”
温妮在那边松了一口气,问她要不要让人来接她,她拒绝了,温妮这才挂了电话!
处理好这一切之后,桑晚安把手机递给陈侠,想到了什么便问:“你有没有查过那些死者的身份?”
“其他人没来得及查,不过被你杀死的那个家伙的身份我倒是查了一下,从他的手机入手查到,这个人是一个国际流犯,亡命之徒,竟然被陆悦君给收了。”陈侠语气之中有人的不可思议。
想是觉得陆悦君一个公众人物,大明星,竟然想着这样的亡命之徒,多少有些想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