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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璟浩刚一说完,沈子樱立马返身兴冲冲的朝楼上跑去,随后一溜烟钻进了自己的卧室,顺着梁璟浩说的地方探手伸进去,果不其然,才伸进去一点就摸到了自己日思夜想的漫画书。
望着书上面一系列熟悉的漫画身影,沈子樱整个人都不好了,当下直接捧着漫画书在上面狂亲。她的心肝儿啊,她的宝贝儿啊,总算是找到了。
一番手舞足蹈后,沈子樱才转身从楼上走了下来,想起自己之前在对待梁璟浩时所表现出来的种种媚态,当下小小的羞涩了一下,随即大踏步走下来。
眸光在触及到某人挺拔的身影上时,当下嘿嘿的笑了几声,跳跃着奔了过来,主动环手揽上男人修长的脖颈,瞅着男人一脸笑眯眯的模样,整个人都显得媚态十足,看的梁璟浩心花怒放。
望着笑的像狐狸一样的男人,沈子樱,当下得出一个结论,果然,惹怒梁大BOSS是没啥好处的,以后还是少招惹为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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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暗潮湿的地下室内,男人双眼猩红的望着躺在地面上,已经是衣衫褴褛的女人,整个人都像只暴走在边缘的豹子,不停的挥动着手中的长鞭朝少女身上甩去,每甩一鞭都能听到一声预期中的惨叫声,但也仅限于此,惨叫后,便在没有了任何反应。
他最恨的就是安锦这种反应,明明疼的撕心裂肺,却永远装作风平浪静,无论是多大的风浪刮在她身上,都只像是别人放了个屁一样,没有丝毫动作。想到这里,男人不由在度甩起长鞭,狠狠朝少女身上挥舞下去,边抽边开口骂嚷。
“说,那个臭****到底去哪儿了?你把她弄到哪儿去了?快说,到底藏哪儿去了,你说不说,说不说?”说完,又是一鞭。
强惹下长鞭甩在自己身上传来的刺疼感,安锦狠咬了咬惨白的唇角抬起头来,眸光在迎上男人几乎是一副要吃人的模样上时,当下冷笑一声,呸出声来。
“滚吧,狗杂碎,想知道她在哪儿?除非我死,否则你这辈子都别想”,一想起母亲临死前那充满绝望的眼神,她就恨不得把这个男人碎尸万段,吃他的肉喝他的血,等着吧,只要她还有一天活着,就不会让他好过。呸!
“臭****,你敢骂我,让你骂,让你嘴贱……”,噼噼啪啪的鞭打声在度抽打下来,凌厉的降落在少女柔弱的身躯上,顿时血肉模糊一片。
随着男人越来越大力的动作,安锦原本清冷的双眸渐渐模糊起来,直到最后终于懵黑一片,彻底昏迷过去。
“滴答,滴答”,暗黑的静谧空间内,少女浑身赤*裸,闭紧双眸安静的躺在病床上。
面色惨白,没有一丝血色,原本瘦弱的身体上,四处都被纯白的纱布缠了起来,就连双手的掌心处,也都缠上了厚厚一层的纱布。静置在整个静谧得空间内,格外诡异。
“喂?主人,嗯,差不多都已经准备好了,放心吧,新一期的人皮面具马上测试,相信过不了多久,梁璟浩就会收到一份很‘意外’的礼物。
嗯,实验品也已经被找到了,这次这个因为没太大问题,相信过不了多久,就会成功的,嗯,好,属下会努力的,一定会竭尽全力去做,主人您就放心吧!”
点头说完最后一句,男人收手挂断耳侧的手机,转头朝前面不远处的玻璃窗望了一眼,少女毫无生气的躺在床上,缠满了厚厚的医疗纱布,大半夜的,怎么看怎么渗人。
但是男人在看到这一幕的时候,却好像只是在看一件没有生气的玩物罢了,既没有表现出贪婪,也没有生出多少慌张,从始至终都是一副平静的模样,僵硬的刀疤脸上没有一丝表情。
就在这时,原先平静的实验室内,少女轻声呓语皱了皱眉,缓缓睁开眼睛朝四周望了望。眸光在触及到自己身下的大床上时,当下疑惑的蹙了蹙眉,面上划过一抹凝色。
她不是在地下室里正被那个老杂碎的遍体鳞伤吗?怎么会突然出现在这里的?还有,这里是什么地方?怎么这么奇怪?
不算很大的玻璃实验室内,到处都是被瓶瓶罐罐的实验仪器以及大小器皿,试管等给占了一地。
入目所及之处,除了各种试剂,药水,就是瓶瓶罐罐,很是灼眼,显然就是一个小型的是实验室。
转头起身下床穿着鞋子走出来,安锦刚一伸手打开实验室门,就见一黑色物体挡在了自己面上,看她走出来,正睁着一双直勾勾的大眼望在她身上,那样子,别提多渗人。
惊叫一声朝后退了退,对于突然出现在自己面前的活物,安锦下意识伸手抚了抚自己惊吓过度的心脏,本就惨白的脸顿时没了血色。
“你,你是谁?这里是什么地方?我怎么会突然出现在这里,那个老杂碎呢?他怎么会这么轻易就放过我?”
对于安锦的一系列疑问,男人到是没多少兴趣回答,只是在听到她喊自己得父亲为‘老杂碎’时,当下好像来了兴趣,僵硬的刀疤脸上也终于了有了些许神色,勾唇划过一抹趣味。
“看来,我真的是没有找错人,你跟我很像,我们注定会是一种人,呵呵”!
笑着走过安锦的身侧,男人不顾她的抬手阻拦,直接伸手触摸到了她光滑的面容上,下一秒,神奇的一幕发生了,只见自己完好如初的面,就这么生生的被男人一把给扯了下来。
没了光滑外表的遮掩,安锦面上随即显露出来的,便是一张极其恶心,又惨不忍睹的脸。
垂眸扫了一眼被自己扯下来的面皮,男人满意的点了点头,随即笑着将已经震惊在地的安锦一把拉了过来。
伸手顺着左侧的白墙一拽,顿时一墙变成了两半,最终在安锦惊恐的神色中,慢慢合了起来,并以一副崭新的面貌出现在她面前,一面,前所未有过的暗色铜镜,就这么直挺挺的降落在她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