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宽阔的蓄水池因为蛇母庞大的体积,变得十分狭窄。
疯魔失去意识的小爷站在蛇母面前,如蛇一般发出“嘶嘶”的声音,那声音中带着疯狂与杀意。
小哥站在他身后望着他的背影,是蛇语!之前他以为那只是召唤蛊虫的方式,但眼前的一幕告诉他,不是的,他这是在与蛇沟通。
随着他那蛇语的发出,蛇母开始更加愤怒,张着大嘴疯狂嘶吼,恨不得冲上去撕咬掉眼前的人。
但小爷身上的气息让它忌惮、恐怖。如实质的气势扑向它,仿佛要把它拉入深渊。
无数的蛊虫疯狂冲下蓄水池顺着蛇母的身躯爬入它的嘴里,无数蛊虫从蛇母体内撕咬着它,毒蛊的毒液合在一起,是剧量的剧毒,一只毒蛊都可让一只大象死亡,可别提怎么多蛊虫。
剧毒的麻痹,毒蛊的撕咬让蛇母死命挣扎着,但动作渐渐缓慢下来,四周已经开始塌方了。
小爷飞身上前,不惧地面对着蛇母,鞭子带着雷电抽在它身上,直接破开了它坚韧的皮甲,闪电带来了电麻的动作。如皮卡丘发出的十万?特电,通过蓄水池的水导电,把蛇母电的全身颤动。
小哥猛的退离水源,望着站在一灯柱上的小爷,这鞭子怎么比之前猛?是能量的原因?
这能量在小爷身体内暴动,使他的意识丧失。
望着在小爷的蛊虫与鞭子的攻击下,已经无力回击的蛇母。小哥从背包拿出绳索甩向小爷,一卷住就拉了过来,双手接住小爷,往脖子一捏,就背着逃出这里。
逃出已经摇摇欲坠西王母宫蓄水池,小哥回头望了眼,那蛇母已经倒在了蓄水池,无数的蛊虫把它覆盖住,活了数千年的蛇母,就这样结束了它的生命,葬身在了万蛊之中。
这里的墓道快速坍塌,小哥也不再想什么,背着小爷快速窜进通道,如进入自己家花园般,绕着一条条井道,避开危险,往外面逃去。
……
“小哥,你们没事吧?”
在外面焦急等待,几次想冲回去被拦着的无邪,看见小哥背着小爷出来,急忙上去看。
“走!”小哥把黑金古刀扔给黑瞎子,带头便向雨林的方向走去。
“天真,离开这里再说!”胖子拉着无邪紧跟其后。
花儿爷回头望了眼西王母的地方,眼里带着复杂之色,长生,有怎么让人如此疯狂追寻吗?
“花儿爷,走了!”黑瞎子拍了拍他的肩。
……
无邪一行人踏过沼泽不停地赶了一天一夜,终于出了西王母宫的地界,回到了下来时的那片雨林。
此时天色已经黑了,众人找了个地方扎营生火,准备休息一夜再继续赶路。
胖子在火架上用小锅煮着好不容易从水里抓来的鱼,他们干粮就剩下赶路途中,遇到之前谢连环遇险营地,逃得匆忙没收走的几包压缩饼干,现在是能省就省,那戈壁滩不知道要走多久才能遇上人呢!
小哥抱着小爷靠在树下发呆,这一路上他都没松手过小爷,其他人想帮背下都拒绝了,也不说话。
而小爷一路上也没有醒来过,就像深睡了一样。
“我说哑巴张,你就一直抱着不累?”黑瞎子递了碗用大叶子做成的碗装的鱼汤给小哥。
蹲下来望着小爷苍白的脸,伸手想摸摸他的额头。
“啪!”小哥一脚把他踹倒在地。
“哎呦!痛死黑爷我了!”黑瞎子没想到小哥突然出脚,一时躲闪不开,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黑眼镜,你干嘛惹小哥。”无邪也不喝鱼汤了,跑过来挡在小哥面前。
“我?黑爷哪惹他了!”黑瞎子指了指自己,“黑爷我难得好心想帮他那崽子看看情况。”
“别碰!”小哥一手抱紧了小爷,面无表情地望着黑瞎子。
黑瞎子撇了撇嘴,“不碰就不碰,小的不让碰,大了也不让碰,哑巴张你恢复记忆了?”
小哥伸手盖了下衣帽子,放下鱼汤,抱着小爷闭着眼睛不说话。
“小哥,你真想记来了?”无邪高兴地捉住他一只胳膊问道。
胖子也一脸高兴的跑了过来。
“说说,黑爷也想知道。”这哑巴张长年失忆症,这次西王母之行十分不对劲,走出来的路怎么熟练,不像不记得的样子。
还有对小爷的事情上,说没想起来是不可能的,但记起多少就不好讲了。看来以后他的钱,不好骗了呀!
“小哥!”无邪看他那拒绝说话,盖上瓶盖的样子就气打不出来,真是个闷油瓶!
“你不想聊你自己,那小爷呢?”花儿爷望着小爷问道。
“小爷最后的情绪很不对劲,你不想查吗?以你自己一个人很难查到他的过往的,不如说说,我们也好帮忙!”
“崽子的身体出了问题,你不在乎?”黑瞎子也平静问道。
“小哥,你别什么事都憋心里,什么事都是自己扛着,神也会累的,更何况你不是神!”胖子道。
小哥睁开了眼,沉默了许久,他经历过太多背叛了,小爷的事他不想交给九门的人,但无邪是可以信任的。
“瞎!”小哥望着黑瞎子,眼里的意思默契的两个都秒懂。
黑瞎子白眼一翻,这是让黑爷我当嘴替呢?得,真是欠你的哑巴张。
“我知道点,但……”黑瞎子嘻嘻一笑,对花儿爷做了个手势。
花儿爷白眼一翻,拿出钱包抽了两张红色钱币给他。“可以了吧!”
“花儿爷真是大方!”
“大约十三年前,哑巴张失忆症发作,晕晕噩噩的抱着个婴儿找到了黑爷,我一看这俩人长得还挺像的,就想着哑巴张失踪回来还生娃了,哎,轻点!”
小哥又踢了脚给他,刚不应该让瞎开口。
“还真是小哥的崽呀!”胖子大乐。
黑瞎子也没解释,接着道,下面的声音却有点低沉,“刚抱回来的崽子小小的,像刚出生没多久,却满身的针口,气息微弱,随时要断气的样子。”
“一个刚出生的孩子,谁怎么狠心这样对他。”无邪气愤道。
黑瞎子望了他一眼,但墨镜遮住了他的神色,只见他讽刺一笑。“一群疯子吧!那时哑巴张日夜抱着他,要喂奶就盯着黑爷让我冲奶粉。”
说到这黑瞎子咬了咬牙,好歹自己对他也是很好的,结果重逢就只知道哑巴张的好。
“除外,黑爷可是碰都不能碰崽子,就像现在,护得像什么似的!等小爷再大点了,大约两年这样,哑巴张跟我下斗,把小爷托给了一户人帮忙照顾一段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