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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说相信墨翌琛对自己是真情吧,陆清晰又觉得不太切实际,万一到时候自己又被林渊之第二给骗了怎么办?
再说了,这个墨翌琛可是还有个前任情人的,而且这个前任情人的段数还挺高的,居然把墨家大小姐都给迷的团团转了。
据说这个前任情人安瑞儿还是墨翌玫的救命恩人,估计到时候单凭这一点,自己这个名义上的妻子就讨不到好处了。
陆清晰本来就形单影只、势单力薄的,到时候若是真的和安瑞儿怼上了,那她百分之九十九都是输的可能性的。
唯一那百分之一的赢的可能性,还必须得看墨翌琛是怎么选择的,如果墨翌琛选择的是自己的话,那么这百分之一的可能性就是百分之九十九,若是墨翌琛不选择自己的话,那这百分之一的可能性就真的只是百分之一了。
总的一句话来说就是,陆清晰的胜算并不大,还可以说成是非常小的,而且赢得可能性还是百分之一百的绑在了墨翌琛的身上,最后只能总结成一句前途堪忧啊。
陆清晰愤愤的努努嘴,如果可以的话,墨翌琛倒真的是个可以开展新恋情的对象,只不过想到那个需要顾及的地方,陆清晰就想起了那句老话:靠男人始终不如靠自己。
陆清晰左侧着身体重重的叹息了一声,本来不想睡觉的,但是却被自己身上的酸痛给彻底的打败了,虽然昨天晚上已经睡了整整一个晚上,但是陆清晰还是觉得有些困倦,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和墨翌琛说了太久的话的原因。
不过这一次陆清晰并没有睡得太久,她只睡了半个小时就再也睡不着了,也不想看电视、玩手机之类的,只能平躺在床上百无聊赖的闭目养神。
墨翌琛脸上的笑容从走出陆清晰的房间以后就再也没有了,杰西卡和一个女佣正好等在门口的,墨翌琛将手上的托盘看也不看的递给杰西卡,杰西卡反手交给那个女佣,女佣端着托盘就头也不回的退了下去。
这个时候墨翌琛早就已经走到了拐角处了,杰西卡这才赶紧大步跟上墨翌琛的脚步,如实的汇报道:“少夫人的手机里的确是有一条来自夫人手机的信息,不过那个时候是夫人午休的时间,所以不可能是夫人发给少夫人的。”
“几乎就在同一个时间段里,夫人的手机还发过一条信息给另一个号码,内容就是关于少夫人去山上的事情,让他把握好这次机会。”
“不过这个号码我去查了一下,发现这是一个用了有七八年的老号码,所以并没有进实名制登记,但奇怪的是,这个号码的扣费从来都是每个月固定的扣掉月租,期间没有任何人与其通话或者是信息联系过。”
墨翌琛停下脚步,转身冷漠的看着杰西卡,声音不带一丝感情的说道:“我让你去调查事情的真相,你却告诉我这个答案,这和你无能有什么分别?”
杰西卡不好意思的微微颔首,非常抱歉的说道:“是我的疏忽,我保证,绝对不会再有下一次了。”
墨翌琛转身,继续大步往前走,一边走一边表情严肃的说道:“光是这一次就已经够让我胆战心惊的了,你还想有下一次?”
杰西卡尴尬的把头更往下低了,墨翌琛也不是真的想要为难杰西卡,对于杰西卡的衷心墨翌琛还是很有信心的,他之所以会这么说,也不过只是想让杰西卡知道事情的重大性而已。
既然话都已经说到这个份儿上了,墨翌琛就干脆直接了当的和杰西卡说个明明白白,“还好这一次清晰没有什么大碍,不然你以为你给我这样的答案就可以没事了吗?”
“少爷,我知道错了,绝对不会再有下一次了。”杰西卡在墨家待的时间有十几年了,在此期间他所认识的墨翌琛就是一个从来都不会把喜怒形于色的人,可是因为陆清晰的存在,在这么短短几天的时间里面,墨翌琛都不知道发过多少次的怒了,杰西卡的心里真的是有些战战兢兢的。
墨翌琛白了杰西卡一眼,重重的用鼻子出了一口气,语气不怎么好的说道:“不管怎么样,幕后黑手还有谁,都必须给我查的清清楚楚。陆清晰是我的女人,我绝不允许她生活在任何的危险之中!”
“是,少爷,我一定会加派人手保护好少夫人的。”
“不是一定,是必须。”墨翌琛纠正,接着说出了自己的决定,“既然都已经知道这件事情和墨翌玫脱不了关系,我又不能怎么样她,那就安排她去美国读书,让她好好学学规矩。”
墨翌琛并不是真的不能把墨翌玫日怎么样,只不过是看在墨鸿远和赵雅琴的面子上,对墨翌玫宽容了许多而已,要不然墨翌琛早就不顾念所谓的兄妹之情,对墨翌玫三番五次的挑衅和设计陷害陆清晰一个实际的教训了。
杰西卡领命走了出去,路上不管遇见谁,杰西卡都没有留下只字片语,只是去了车库,开车出了‘安宁苑’。
墨翌琛输入密码八位数字的走进书房,在书房里面有一扇几乎与墙壁融为一体的门,墨翌琛低头再次输入了八位数字的密码,如果这个时候有人在旁边的话,一定会发现两扇门上的密码都是一模一样的。
密码输入正确,门自动的朝旁边移了过去,墨翌琛抬腿走了进去,待墨翌琛进去以后,门缓缓的自动关了上来。
这屋子里面除了正中央有一张床以外,便只剩下作画的工具和画儿了,而这里面的每一副画里面画的全部都是同一个人,画的为妙为俏、充分的捕捉到了主人的神韵,特别是那一双眼睛,简直传神的不得了。
墨翌琛抬头看着这屋子里的每一幅画,缓缓的走进最新画好的那一副画,抬手万般珍惜的抚摸着画中人的脸,看墨翌琛那近乎痴迷的神情,就好像他手下摸着的,不是画里没有灵魂的她,而是这画上的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