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从圣便是修仙的尽头吗?”
慧智小和尚表现出一种平静从容之感的审视着东方小树,不过在听到“我得赚多少金子”之时,慧智小和尚终于无法保持平静从容之感,不得不感叹着“不知者无畏”的话语。
看到东方小树问到,不得不中断自己的想法回答道,谁叫自己现在吃、穿都是人家的呢。
“不是,据老和尚讲圣人过后应该还有,但却知之不详,突破从圣境便可沐浴雷劫,白日飞升,飞升后怎么样,就不得而知了。”
“几百年来连个渡劫的人都未出现,所以飞升什么的也就是个传说,传说而已!”
“说了跟没说一个样,都是传说,哥本身还是一个传说呢!”
东方小树撇撇嘴巴,眼睛之中带着笑意,半开玩笑的说道,对于修仙境界他岂能不知,不说东方世家的名头,便是斗鸡眼时常的啰嗦,他也能一知半解。
之所以耐心地听慧智小和尚的长篇累牍,完全是为了验证心中所想。
既然达到了目的,他不太习惯地从手腕之上拿下一串牙齿,放在手里盘玩,自顾自的向前走着。
完全没有注意到慧智小和尚瞪大双眼,恨不得眼珠子都跳出来的情景。
“老大,老大,你这串狼牙卖不?”
慧智小和尚终于从震惊之中醒转,屁颠屁颠的跑上前,言语谄媚的问道。
“狼牙?这么大的个头,我还以为是虎牙呢!这是非卖品,以后少打它的注意。”
“再说你有银子吗,拿开你的臭手,否则以后肉是没的吃了!”
东方小树皱了皱眉头,脑海之中星空般的眼睛,还有那张令人迷醉的笑脸,再次一闪而过,一把拍掉慧智的小手说道。
“不碰,坚决不碰,肉还是得吃的,嘿嘿,下次见到老和尚一定给他个惊喜!”
慧智小和尚眼见讨了个没趣,自言自语的嘿嘿笑道。
……
安西镇,翠香园内,一声杀猪般的惨嚎响起,戾气之中充满了莫可名状的无奈。
“爷,阿红尽力了,该用的方法都用了,是阿红没有,让爷提不起兴趣!”
一名浓妆艳抹,衣裳半裸的女子怯生生的说道,丰韵的身材上香汗淋漓,不停地揉搓着胳膊、敲打着腰身。
毒蝎门的青年抬头望天,一双眼睛翻起迷茫之色,双手无力的耷拉着,内心之中却翻起了滔天巨浪,一个声音却盖过了巨浪之声,在内心中来回的飘荡:
“老天,你还让不让人活了?活不好是男人最大的耻辱,不举则在耻辱之上留下永不翻身的烙印。”
“想不到我竟然不举,昨夜明明好好的啊,今天居然不举,我可是具有修仙资质的人,让我在阿红面前如何抬头,以后在安西镇怎么混,情何以堪?”
“哎呦!”
毒蝎门的青年一声冷哼,两手如电的捂着自己的肚子,头也不抬的向房门奔去。
未等到房门,噗噗之声响起,一股恶臭如风一样席卷了整个房间,阿红巧妙的用衣裳掩住口鼻,眉头皱成了麻花,却不敢言语。
“还能不能让人活了?”
毒蝎门的青年带着哭腔无奈的控诉道。
转过身想要让阿红帮他更换内衣,刚要张嘴,双眼接触到阿红衣裳半裸的胴体,若隐若现的双峰,小腹之中立马窜起一条火蛇,不停地燃烧着他的五感。
久违的感觉再次袭来,雄起!
“他娘的的,老子终于雄起了,老子还是个男人!”
毒蝎门的青年又哭又笑的高喊着,一副捡了天大便宜的样子。
……
距离安西城十几里处,一辆巨大的黑色马车歪斜的趴在雪堆之上,小半边的车体被埋入雪堆之中,与其说被埋,还不如生生的砸入雪堆之中来的贴切,而车门则无巧不巧的在小半边的车体之上。
嘭嘭嘭的闷响之声从马车之中接连传出来,歪斜的马车一阵摇晃后再次归于沉寂,接着一阵咒骂的声音从马车之中传出。
“废物,都是没用的废物,撬开个车门而已,忙活多少个时辰了,饭都吃到狗肚子里去了。”
“一个个长得五大三粗的,全都是外强中干,连一只野兽都奈何不了,要你们什么用,难道就是为了喘气的?”
“小丫头,你也别不知好歹,那只野兽估计奄奄一息了吧,等我撬开车门,对付你有的是办法。”
“到那时让你知道什么叫生不如死,等老子玩够了,卖入到军中,让你知道什么叫下辈子别做女人。”
“你也别心生幻想,那棵榆木嘎达早被巨猿生撕活吞,已经成了一坨猿屎,你的命运是注定的!”
“只要出了马车,到了安西城,我李元根就是天!”
“呸,一提到死榆木嘎达,本皇子变生气,穷疯了的刁民,被猪油蒙了眼,居然敢威胁、勒索本皇子!”
“也不想想自己的身份,真以为两张破纸便能让本皇子乖乖就范!”
“他是没有明白“蜂王”的真正含义,凡是被我惦记上的,没有一个有好结果的,非残既死。”
“本想到安西城好好的跟你过过招,看本皇子怎么玩死你,没想到你居然干屁了!”
“哈哈哈,大快吾心,大快吾心啊!”
坐在歪斜的马车之中,抱着酒坛的李元根打着酒嗝大声的发泄着,似乎想把连日来所受的委屈全部倾倒出来,只有这样才能满足其心里的快感。
再次打了一个酒嗝,李元根扶着车厢侧壁,摇摇晃晃的占了起来。
来到内室的门前,砰砰的砸了两下门,极其猥琐的笑着说道:
“虽然本皇子暂时砸不开你的门,但是一想到本皇子在你身上驰骋的时候,本皇子便情不自已,先让你品尝品尝本皇子的体液,保你妙趣横生,妙趣横生!哈哈哈……”
哗哗之声响起,一股水流带着热气溅射到内室铁门之上,一时间马车之中腥臊无比,原来李元根尿了,肆无忌惮的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