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年代完全就是男尊女卑的时代。
女人不论本领多高、脸蛋多美,最终都会成为男人宅子里养的一只玩物。
一只没有自由、只能听话不能也不敢反抗的玩物。
虽然因为男人地位的高低不同而有不同的待遇,但是玩物的命运是改变不了的。
这个年代,能成为男人宅子里养的一只玩物还是好的。
被当做货物一样随手送人甚至卖掉的比比皆是;
为了生活出卖自己的身子,应付各种男人的,更是屡见不鲜;
更惨的则是被奴隶贩子捉到,这辈子注定了要饱受屈辱。
操蛋的年代,想要平等,只能靠拳头;奈何在这个年代里,注定了被淹没的命运。
沉思了良久,初一终于开口说道:“好像真的很难!”
初一说完后却红了眼睛,泪如雨下。
“初一舍不得小树哥!”
带着哭腔,初一靠在东方小树的肩膀上,默默地抽泣,默默地流着泪。
东方小树红着眼睛,拍了拍初一瘦弱的肩膀,望向了万里无云的天空,却没有说出一句话。
唯有一股不屈与变强的意志在胸中无限的放大。
“哈哈哈……,傻丫头,哭出鼻涕小树哥可就不要你了!”
“等我们在上面再见之时,便是东方小树娶你之日!”
“嘿嘿,到时可别嫌洗脚的人多啊,我这么优秀!”
“哎呦,你又掐我,还下死手!”
东方小树突然无限豪迈地大笑着说道,说出了初一最想听的那句不是情话胜似情话的情话。
也不忘自我陈赞一番,不过得到的回应却是初一下了狠手。
在其腰间猛地掐了一把,破涕为笑的向四方城池跑去。
东方小树自然呲牙咧嘴的在后面追赶,可是始终保持着同样的距离。
一身黑衣的千面无声无息地出现在东方小树与初一所站过的位置。
妩媚的声音之中充满了羡慕与忧伤:
“悄悄话就要悄悄的说,说的那么大声干嘛,弄得老娘都跟着伤感起来;”
“若真能平等对待彼此,莫说洗脚,莫说暖床,又有几个女人不愿意呢!”
“今天心情不好,不想打架也不想杀人!”
“识趣的你们这群天网的苍蝇就滚开,否则让你们见不到明天的太阳,还不滚!”
千面中性的声音充满了冷酷与暴戾,犹如一头择人而噬的毒蝎一样说道。
十丈处,一片黄沙之中陡然升起三名黄衣之人,各持刀剑杀向一身黑衣的千面。
影子,依然是细如绳索的影子将三人定格在三丈之处。
三名黄衣人刀剑落地,拼死地挣扎着,然而身体依然慢慢升空。
“影刀,乱斩!”
随着千面口中冷酷与暴戾的声音响起,细如绳索的影子化为万千柄如刀一样的利刃,瞬间将三名黄衣人肢解成一片血肉之雨,完完全全的虐杀。
“说了心情不好,还敢杀来,真是找死!”
黑衣的千面身形一晃,一位白面无须的老叟出现,嘴里碎碎叨叨的说道,一摆袖子,走进了四方城池之中。
玉门关,又名方盘城。
四四方方设计,在一片茫茫黄沙之中,尤为鹤立鸡群;
玉门关十里左右的距离之处,一座盛产美玉的石头山赫然伫立。
此山原名不可考证,只知道人们现在叫其玉石山,玉门关因此而得名;
玉门关地理位置极其重要,是中原与西域的门户,更是中原与西域贸易的中心地。
西域幅员辽阔,大大小小百余部落林立其中,几乎每一个部落都有盛产之物,迫切需要换取中原丝绸之物;
随着大唐帝国一统人间,中原与西域门户的大开,短短期间玉门关便繁华无比,其繁华程度甚至与碎叶城旗鼓相当。
其周围林立的石头高墙则成了一种摆设,更是一种见证。
所以想要了解西域的风土人情,见识西域百余部落迥异的风格,只要在玉门关游逛三五个月的时间,包你一览无遗。
初一哭过之后,对一切都显得意兴阑珊,完全提不起一丝的兴趣。
原来东进中原的目标不得不做出更改,东方小树与初一遂在玉门关东门处以高价买下了一座四合小院,过上了唐家村的日子。
只是现在的他们最不缺的便是金子银子,最缺的便是时间。
之所以在玉门关东门处高价买下这座四合小院,其中掺杂了东方小树个人的情结,因为这里离中原更近些。
东方小树又开始了写字,一张纸一张纸的仔细写着;
初一又操起了烧火棍,开始了一天三顿饭,没事围着灶台转的生活;
东方小树写的津津有味,吃的更是不亦乐乎;
初一吃的很少,每次都是看着他吃完,笑眯眯地如贤妻良母一样收拾着碗筷,两条小辫子都充满了欢乐。
日子过得清淡却很充实,令东方小树没有想到的是那个什么天罚居然没有再次出现。
最近一段时间里,东方小树表面一切正常,但是内心之中却非常的烦躁。
原因便是符法篇到现在居然没有一丝精进的迹象,自己光是写字就写了九个多月,将近三百天的时间,结果仍然没有进入到意动篇的门槛。
在加上离那个日子越来越近,所以东方小树尤为的烦躁,处在了暴发的边缘。
今天初一出奇地炒了三个小菜,居然还有一盘花生米与一坛酒,每当东方小树将酒碗喝干,初一便笑眯眯地给其倒满,依然笑眯眯的望着东方小树,十分的认真。
终于初一开口问道:“小树哥,有心事?”
“我是不是很笨?”
喝了一碗酒后,东方小树反问道。
“小树哥不说是最坏的人,也差不多了,你见过那个坏人笨的!”
初一再次将酒倒满,笑眯眯的回答道。
“嘿,这么解释也对啊,可是我练了九个多月的字,怎么还是向原来一样,一点进步都没有呢?”
东方小树终于说出心底之中压着自己的疑问,因为已经压得他喘不过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