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仙岛最高处,一座气势恢弘,犹如神邸的宫殿之外,一名黑衣女子大礼参拜:“父亲在上,不孝儿媳给您磕头了!”
“都是自家人,不必多礼,进来便是!”宫殿之中传出圆润的声音,不喜不悲。
“启禀父亲,鱼儿已经到齐,是否开启自秘境?”黑衣女子仍然跪在地上,恭敬无比地询问。
“这些事情交给天儿处理吧!既然回来了,也该享享清福了!”圆润的声音沉思了一会儿说道。
“儿媳告退!”黑衣女子再次磕头,躬身退了下去,始终未曾进入宫殿之中。
不久后,气势恢宏,犹如神邸的宫殿之中,传出嗒嗒之声,一头身形模糊的四脚生灵从宫殿之中走出。
“我们的协议依然有效!”四脚生灵淡淡地说完,慢慢地消失。
“放心,是你的,一样都不会少!”圆润的声音同样淡淡地回答道。
“骑了百年,最后居然让胯下之物威胁,可真有出息!”圆润的声音依旧淡淡地说道。
“母亲,孩儿知错了,愿受责罚!”
……
“喂,还得多久能到,我还想睡觉呢?”东方小树似乎受到了竹鸟的感染,同样呵欠连天,似乎随时都能睡去一样。
竹鸟没有知声,兜兜转转中终于将东方小树三人引领至拜仙岛的后岛,竹鸟呵欠连天地飞走。
“喂,这里哪有可睡觉的地方,别以为长了翅膀就牛逼哄哄的装高人,急眼了,把你种进粪坑!”
东方小树望了一圈,佯装愤怒地说道,竹鸟同样没有回应。
后岛是一片开阔之地,没有一座建筑,完全是一片露天地,倒是有一片小树林,夜色之中显得异常的幽暗。
“老大,咱们不会是第一批人吧?”石破天如同饿鬼一样吞着肉干,满脸狐疑地问道。
“乌龟王八绿豆的,没闻到小树林中飘着一股子****的味道,要是有一片苞米地,估计这群家伙直接成兽了!”
东方小树嘴角微翘,坏坏地高声说道。
“呦,怎么说话呢?白长了一副憨厚模样,害得小小输银子,你好坏啊!”
一名身穿白衣,头上扎着一朵红花的妖娆少年,拧着腰,风骚无比地从小树林走出,翘着兰花指,一副娇嗔模样地指着东方小树骂道。
“哇!”石破天吐了。
“给钱,给钱,老子就说这么晚了进入秘境之地,一定不是酒囊饭袋,你们还不信,傻眼了吧,给钱!”
一名黑衣人叉着腰,提着嗓子沙哑地说道,大袖挥舞中一张张的银票从四面八方飞来。
“你他娘的要是个女子,可真他奶奶的丑;要是个男人,更他娘的恶心!可惜了咱的肉,三天没有吃东西了,你出来,都吐了!”
石破天捂着嘴巴,指着小小嚷嚷,身体颤抖着,不住地泛着恶心。
“德性,看着恶心还看,一会儿吃那点东西都吐出来了!”东方小树适时地提醒。
“呦,死样!真没有欣赏的眼光,小小可是如花似玉的美人!你看你吐得那个恶心!”妖娆无比的小小,取出一块白帕遮面,跺着脚,佯装生气地撒娇说道。
东方小树深邃的双眼微寒,毫不客气地跺了一脚,将小小脚上的暗劲儿悄无声息地卸掉。
“能接下小小一脚的,还是有几把刷子的!臭男人们,看够了,赶紧散了吧!”
小小风骚无比地冲着身后的小树林说道,长发飘散,兰花指微翘。
“哼,希望经得住小爷得拳头!”一名少年冷哼着走开。
“嘿嘿嘿,爷爷得胯下又要多了一个宠物!”另外一名白衣少年嘿嘿着走开,东方小树双眼闪烁,却并未在意。
“他奶奶地,这么多天了,那个什么又妖星,又冥河之子的玩意儿,居然成了缩头乌龟,难道怕他孔爷爷一口痰淹死他!”
一名身穿华服的少年,左脸微微颤动,目空一切地扫了一眼东方小树三人,高傲无比地说道,飘身离开。
“憨厚小子,你让咱赢了银子,自然要照顾一二,谁要是欺负你,尽管找咱,揍他个万朵桃花开!”
黑衣人抓着一大把银票,兴奋无比的喊道。
“呦,瞧瞧你们这群臭男人,天天就知道打打杀杀,也不知道多宠幸宠幸我们女子!憨厚小子,第一个酷到掉渣的男人叫做花别离,据说他身体的某个部位比拳头还要硬啊!”
“哎呀,说的小小都不好意思了!白衣男人叫做魔七嘉三,据说男女通吃,小小喜欢!穿漂亮衣服的男人叫孔武,听说很是生猛,就不知道在床上是否也生龙活虎,好期待啊!”
“拿着银票数钱的最不是东西,整天藏着脸不说,还不许小小上他的床,真是可惜了小小如花似玉的模样!哎,别走啊,数钱的叫钱不易!身手厉害的还有我们女子,比如妖圣女,水仙子,虞美人……”
风骚无比的小小移开了面前的白帕,指着一个个男人露出迷醉地眼神,一一介绍道,口水喷了满地,看见东方小树向一旁走去,仍然跟在后面,喋喋不休地介绍。
“再靠近一步,再让我听到你恶心的声音,绝对打得你成为世界上最丑的人!”
东方小树头也不回地说道,大步离去。雪落吐出一口气,吹起了额前的头发,石破天紧紧攥着手中的半块肉干,目不斜视地前行,很怕看到小小会控制不住,再次吐了。
“呦,你个坏人,吓到小小了!不过眼睛真是迷人,小小今夜想要爬上你的床,哎呦,羞死了!”
小小牙齿咬着白帕的一角,骚气十足地自言自语,最后捂着脸,一副娇羞的不得了的样子跑开。
“去他奶奶的,老子的肉是白吃了,哇!”石破天哀嚎,再次吐得稀里哗啦。
“给钱,给钱,老子就说至少得吐两次!”黑衣人再次叫嚷着说道,大袖一挥,哗啦啦地银票从四面八方涌来。
“害的我输银子不说,还敢打我的闷棍,跟你没完!”一名黑衣人出现在小树林的一角,提着鼻子不断地嗅了嗅,摸了摸脑袋,呢喃着跟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