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景遥颇为不要脸的微笑:“过奖过奖!”
项景珊气的差点把手指甲给掰断,但是面上还得强撑着笑容,咬着牙,皮笑肉不笑的道:“你还真以为我是夸你呢?”
“不然呢?”项景遥笑眯眯的赖在项景渊的怀里,突然伸出手,指了指她的脖子:“喂,你脖子上的吻痕谁留下的啊?我记得你没男朋友啊!”
旁边项承谨喝汤的动作一顿。
项景珊身体陡然变得僵硬起来,她下意识的抬手摸了摸脖子,干笑着解释:“什么吻痕啊?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就是脖子上啊。”项景遥还煞有介事的比划了一下:“长条形的,红里有些发紫!项景珊,看不出来嘛,你表面这么清纯,床事上竟然那么激烈!”
项景珊的脸都发青了,她咬着贝-齿,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项景遥欣赏着她紧张地模样,突然哈哈大笑了起来。
项景珊咬牙切齿的瞪了她一眼:“喂!你笑什么?”
“笑你傻呀!”项景遥笑的见牙不见眼,一副恶作剧得逞的模样:“你脖子上根本就没有吻痕,我故意这么说骗你的。不过你的表情好心虚哦,难道被我猜对了,脖子里真的有吻痕?”
项景珊脸都青了。
项承谨放下筷子,突然从椅子上站起来,一言不发的走了。
不到两分钟,他穿上外套,往客厅外走去,边走边对餐厅里的项景珊道:“朋友约我打牌,我出去一趟。”
“好。”项景珊忙不迭的应声:“那您路上慢点。”
项承谨一走,项景珊偷偷瞥了一眼项景遥,暗搓搓准备黑项景遥一把。
她想了想,面上做出哀怨的表情,叹了一口气,对项景遥道:“姐姐,我知道您对爸妈有怨气,但是事情已经过去那么多年了,难道就不能好好地沟通解决吗?一家人在一起吃年夜饭多难得的机会,您为什么非要把这么好的事情搅黄了?”
她幽幽的道:“姐姐,您知道吗?这些年,爸爸从来都没有出去打过牌,他都是在家里陪妈妈守夜的。可是今天您太过分了,竟然把爸爸气走了。”
项景遥毫不为意的把玩着自己的手指甲,语气轻柔,但嘴里说出来的话却透着满满的恶意:“打牌?你怎么就能确定他是出去打牌,而不是跟哪个小情儿幽会?”
项景珊额头上的青筋跳了跳,一口气没忍住,怒牌桌:“项景遥,你别含血喷人!你太过分了!爸爸不是你想象中的那种人!”
项景遥淡淡的瞥了她一眼,切了一声:“那么大反应干嘛?你看看你哥,多淡定!他都没说话呢!你急着辩解什么?”
项景渊无奈的揉了揉项景遥的头发,意思是:让她见好就收。
项景遥朝他努了努鼻子,轻哼:见好就收?口亨,她才不呢!
项景珊受了一晚上的气,整个人都要炸了:“项景遥,你……你混蛋!”
项景遥翻了个白眼:“混什么蛋啊?怎么跟自己嫂子说话呢?”
“嫂,嫂子?”项景珊嗔目结舌,觉得项景遥怎么这么不要脸:“项景遥,你曾经可是项家的养女,哪来的脸想嫁给我哥,当我嫂子?也不怕被人戳脊梁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