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项景遥洗好脸,敷上面膜,从浴室里出来。
项景渊正坐在床上看报表,项景遥上-床,窝在他旁边,问他:“哎,你爸发什么疯,竟然找了一个腿有毛病的人当他女婿?你妈竟然也同意了,她不是挺疼爱项景珊的吗?”
项景渊放下手里的财务报表,双手抱住她的腰,将她拖进自己的怀里:“我又不是他们肚子里的蛔虫,我怎么知道?”
项景遥眼珠子转了转,有些搞不明白:“闫晟的腿怎么回事?我记得我听茴沫说起过,这闫晟在他们网红圈还挺出名的,撒钱大方,是圈子里很多小网红都喜欢傍的富二代,但没听说他腿有毛病。”
“这个我倒是听我朋友说起过。”项景渊大掌在她的长发上轻抚,爱不释手,边摸边不疾不徐的给她解惑:“听说他上个月在澳门得罪了什么人,被人给废了。”
“废,废了?”项景遥理解的废了就是弄死的的意思,但是闫晟不是活的好好的吗?
心里想着,就忍不住问出来:“他不是没死吗?”
项景渊哑然失笑,锐利的黑眸弯起,整个清冷的五官柔和下来,整个人显得如沐春风,似是清俊文气的翩翩佳公子!
他浅浅的笑,解释道:“我说的废了,不是弄死人的意思。”
“那是什么意思?”项景遥不解的问。
项景渊摇了摇头,没有再说,而是对着裆部,比划了一个手起刀落的手势。
“啊……原来是这样!”项景遥秒懂,压低音量:“那他现在岂不是成太监了?”
项景渊点点头:“差不多吧。”
“嘶……”项景遥几乎倒吸了一口冷气,“那被人活活废了那啥……应该特别疼吧?”
项景渊黑眸睁圆,心想:我又没体验过这种感受,我怎么知道!
他只能模棱两可的回答:“大概吧。”
索性项景遥的注意点没在这上面,她仔细琢磨了一会儿,啧啧两声,语气充满了对项景珊的同情:“项景珊以后可真可怜。”
“可怜什么?”项景渊问她。
“有老公还要守活寡,这不可怜吗?”项景遥说着,贼兮兮的凑近他的耳朵,小声说:“我听说,太监在性事方面都特别变-态!属于心里不平衡,憋着憋着,心理就扭曲了!特别爱在床上变着法折磨女人!”
项景渊听着有些忍不住想笑:“这些话,你都是从哪里听来的?”
项景遥佯瞪了他一眼:“书上说的。”
“什么书里写这种杂七杂八辣眼睛的内容啊?”
“很多古代的野史里面,都有说这些啊。这属于正儿八经的科普,哪里辣眼睛了!”项景遥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
项景渊再拌嘴方面,一向说不过她:“行行行,不辣眼睛!一点都不辣眼睛!”
“本来就不辣眼睛!”项景遥嘟囔的一句。
项景渊无奈的耸了耸肩,问她:“你脸上贴的面膜好了没有?”
项景遥抬头看了眼时间:“好了好了。我现在去揭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