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徐乐瑶的事,秦宣从当晚回来后就没有再关注过,因为他忙着修仙呢,七块灵石已经全部消耗完了。
练气修为才达到开光境中期。
而下一阶段需要的灵石现在还不知道在哪里呢,吃了上顿没下顿。
秦宣迫切的想找一尊神,问祂借点灵石花花,就当是祂的丧葬费了。
毕竟弑神是很危险的,他冒着这么大的风险杀祂们,收点钱怎么了?
就问这过分吗!
这一天,他接到好大哥的电话。
然后来到了好大哥家中赴约。
“擦,大哥。”秦宣打招呼。
李彦庭挥了挥手:“上坐。”
桌子上已经摆好了小酒小菜。
“不知大哥找小弟有何贵干?”秦宣坐下后,先给好大哥倒了一杯酒。
他很尊重李彦庭,毕竟如今像好大哥这样对他好的人,真的不多了。
所以他逮着一个就得往死里薅!
李彦庭端起抿了一口,然后才缓缓说道:“是这样,最近我们江州分坛诸事不顺,人手损失惨重,之前让你拉些朋友进来的事儿怎么样了?”
“这事儿啊,大哥放心,你不问我我也要跟你说,三天内到位,上次你见过那个国安处的叶君诚,他也要加入进来。”秦宣自信的拍着胸脯。
他早就跟刘剑清打过招呼了。
猎神司第一批会派二十人过来。
而本地国安处会派十个人给他。
他手下就有了三十人。
可养人是需要花钱的。
但只要让他们加入江州分坛,那就相当于拜神会花钱帮他养手下了。
这就叫成本转移。
秦宣感觉自己真是机智过人。
李彦庭眉开眼笑,拍了拍秦宣的肩膀:“我就知道你是个能干的啊。”
“女人都这么说。”秦宣矜持道。
李彦庭先是一愣,随后反应过来又是一阵大笑,收敛笑容后又压低声音说道:“还有件事,清远河伯的事上面已经知道了,上面要给我们派一位新神下来,你我下个月去觐见。”
“新神?”秦宣眼睛一亮,顿时兴奋了起来,这灵石它不就来了吗?
李彦庭也很高兴:“要是没有神坐镇,我们江州分坛也不安稳啊,现在看来,总部还是很重视我们的。”
“对了李哥,你交友广阔,晓不晓得拜神会里有位秦姓高层?”秦宣端着酒杯,又装作无意的问了一句。
“有啊。”李彦庭点了点头,然后指着秦宣笑道:“以后你不就是吗?”
“大哥真幽默,我认真的。”秦宣干笑一声,你以为你真的很幽默吗?
李彦庭摇了摇头:“没有。”
“没有?”秦宣一愣,他可以肯定他父亲就是拜神会里的一名高层。
李彦庭认真的摇了摇头:“绝对没有,江州分坛是拜神会最受重视的分坛,我爸常去分舵和总舵,要是有这个人的话,我和他不会不知道。”
“好吧,没有就没有吧,借大哥你吉言,以后我就是了。”秦宣只能打着哈哈把这个话题给转移了过去。
但他想不通,怎么会没有呢。
难道是他爸改名换姓了?
又或者是他爸身份地位太高了,连李开山目前也接触不到那个层面?
下午,秦宣向浅水湾别墅而去。
“你怎么来了。”
看见门外的秦宣,高翰很诧异。
因为这几天秦宣就跟失踪似的。
“房子都是我要来的,我还不能来了吗?”秦宣没好气的怼了一句。
高翰跺了跺脚,掐着兰花指尖声尖气的说道:“哎呀,人家只不过是问了你一下下,你干嘛要怼我啦。”
“滚开,死娘炮。”
“哎呀,你骂谁死娘炮呢。”
“你们两个有毒吧?”魏思君和裴世帆跟看煞笔似的看着门口的两人。
秦宣和放飞自我的高翰顿时恢复了原样,收放自如:“我说个事儿。”
“说。”裴世帆依旧惜字如金。
秦宣举起两根手指:“咳咳,两件事,第一,总部安排的人和江州国安分处的人随时到位,明天裴兄和他们一起加入拜神会,没有问题吧。”
“没有。”裴世帆淡然答道。
他当然知道加入拜神会是卧底。
高翰:“用拜神会的钱来养猎神司的兵,你好大的官威啊秦大人!”
“第二件事。”秦宣没理他,继续说道:“李彦庭告诉我,上面马上要派一尊新神下来,你们说怎么办。”
“当然是灭他丫的。”高翰说道。
魏思君皱着秀眉:“可清远河伯才刚死,如果新神又死了,会引起怀疑吧?我们刚加入的人嫌疑最大。”
“呵呵,这自然就需要一点点小计策了,大可放心,这点交给我去办就行了。”秦宣露出了玩味的笑容。
魏思君问道:“你要干什么?”
“身为分坛右使,我只不过是一心为了拜神会罢了,毕竟我又能有什么坏心思呢?”秦宣脸上一本正经。
高翰嘿嘿一笑:“你小子何止是有坏心思啊,简直就一肚子坏水。”
“你不说话没人拿你当哑巴。”秦宣狠狠瞪了他一眼,然后又对魏思君发起邀约:“要不要一起出去走走?”
这几天忙着修炼,他都没有出学校一步,所以自然也没见过魏思君。
今天魏思君长发披肩,穿着一件白色的针织衫搭配淡蓝色的蕾丝镂空半身裙,显得很优雅,半身裙包裹的娇躯曲线妙曼,又透露着一丝性感。
这让秦宣莫名有点响应国家三胎政策的冲动,没办法,身为一名公职人员,他得带头执行国家的政策啊!
“行啊。”魏思君大大方方的答应了下来,这几天都没跟秦宣单独相处过,他们谈恋爱谈得跟异地恋似的。
随后两人并肩离开。
高翰就很酸:“身为国家公职人员,上班时间谈恋爱,成何体统!”
“好酸。”裴世帆吐出两个字。
高翰回头瞪了一眼:“都说酸儿辣女,说酸,那你怀的是男孩儿。”
“滚!”裴世帆抱着剑转身上楼。
高翰发现裴世帆剑不离身。
那把剑就像他老婆似的。
他都怀疑裴世帆现在上楼是不是要和他的剑做些见不得人的事情了。
不愧是钢铁一般的男儿啊!
只有娘炮才干,女人。
真男人就该打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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