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无忧已经感觉到有个东西,顶着她的腿,有点难受。
扭动身子想要避开,却感觉那东西抖了几下,好像变得更剑拔弩张了……
“滚滚滚!”她忍不住面红心跳,下意识地想要推开他。
“好。”他爽快地应道。
她愣了一下,还没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他已抱着她滚了半圈,躺在了他的身上。
“原来你喜欢在上面。”他箍住她的后脑勺,锁住她的粉唇,吻得霸道而缠.绵。
不一会儿,她就只能软趴趴地躺在他身上,基本是已经是一条废鱼了。
他吻了吻她敏.感的耳垂,低喃道:“准备好了吗?”
“……”墨无忧还能说什么,只能羞涩地把脸埋在他的胸.前。
他一边安抚一边动作,感受到她的紧绷,只好暂时停下来,安抚道:“乖,放松……”
“呜……”墨无忧疼得脸色泛白,摇了摇头,“不行……好痛……”
他于心不忍,只好停下来,忍耐着。
墨无忧偷偷地往下瞥一眼,一看到那不可描述的一柱擎天,倏地移开视线,嘟囔道:“别人的都正常,为什么你的比别人大一号?”
闻言,赫连离渊倏地眸色一沉:“你还看过谁的?本座去剁了他!”
“……”墨无忧轻咳两声,“不是……我是……理论……”
前世看过那么医术,自然研究过人体构造,很多书籍上都会说讲到,东方人的东东尺寸是多少,西方人的尺寸是多少,非洲人的又是多少……
她目测他的竟比西方人的还可怕,但又不像非洲的那么恐怖。
长得粉粉的,还挺……可爱的……
据说,处男的都是粉红色的……
如此一想,她的嘴角忍不住浮现淡淡的笑意。
暗暗庆幸自己是他的第一个女人。
她又转念一想,又深深地皱起眉头。
她只不过是他赫连离渊的第一个女人,那他在俯身到赫连离渊身上之前,有没有其他女人?
“你唤醒了我的兽血,自然会比正常人更厉害。”他有些哭笑不得,忍得很痛苦。
墨无忧斜他一眼:“什么兽血,你明明只有魂魄!”
“我俯身后,就开始慢慢地修炼并重塑这个身体了,不然一具人类的弱小躯壳,怎能容纳得了本座的龙魂?”
墨无忧微愕道:“也就是说,这具肉.体已经和你的龙魂融为一体了?这是你的身体?”
“准确来说,是身为人形的我。”说着,他慢慢地寻找合适的姿势进攻。
然而,她的防守太严,根本打不开她的城门。
墨无忧疼得冷汗涔涔:“你……到底在世上活了多久?”
“很久很久了,几万年了,本座的龙魂沉睡之前,人族还很弱小,根本微不足道。”
墨无忧蓦地睁大眼睛:“你……也是上古神兽?”
“神兽?”他嘴角抽搐,“这个称呼不好听。他们一般叫我帝尊。”
“帝尊……”现在轮到她嘴角抽抽,“自称帝尊,你的脸可真大!”
“不信?”某人轻轻地勾起嘴角。
墨无忧轻哼一声:“活了那么久,是不是在哪儿养了很多小母龙?”
赫连离渊被她逗得啼笑皆非:“试探了大半天,原来是担心这个啊。”
“……”她死不承认,“人鱼和龙不配对,你爱找谁找谁去,本小姐才不担心!”
“真的?”他眸色深深地望着她。
她抿了抿唇,把头偏向另一半:“嗯。”
“没有什么小母龙。”他幽幽叹气道,“我还没找到其他龙族,不知是灭绝了,还是躲了起来。”
她在他的眼中看到了一丝忧伤和孤独,情不自禁地抱住他,安慰道:“应该是躲起来了。”
虽然她至今还不太相信,龙的存在……
顿了顿,她又凝眉道:“要是找到了其他的小母龙,你会不会一转眼就忘了我?”
他不置可否,反问道:“要是找到其他的雄性人鱼,你会如何做?”
“你要是敢找小母龙,我就敢找公鱼!”她轻哼一声。
赫连离渊微微眯起双眸:“那本座会弄死所有的公鱼,来一个杀一个,来两个灭一双!”
“……你是觉得我打不过小母龙吗?”墨无忧咬了咬牙。
话题不知不觉上升到了种族问题。
“本座认为,两个快灭绝的种族,应该团结到一起。”他坚持不懈地想要打开城门,闷哼一声,“最好能相亲相爱,开枝散叶,把我们的种族不断壮大。”
她感觉到他的进入,身体蓦然一僵,疼得脸色一白,差点儿背过气去。
“人和鱼生出来可能是人鱼,龙和鱼会生出来什么?”墨无忧眨了眨湿润润的眼睛。
脑海中忽然闪过一个画面,忍不住扑哧一笑:“金龙鱼吗?哈哈哈……”
这一笑牵动下面的神经,更痛了。
可她却笑得停不下来。
赫连离渊完全无法理解她的笑点,嘴角微微一抽:“这个名字很恰当,看你笑成这样,应该很快活啊!”
说罢,他轻轻地动了起来。
墨无忧疼得浑身的汗毛都要飞起来了,笑声戛然而止,啪啪地拍了拍他的后背:“疼……别动……”
好不容易到了这一步,赫连离渊岂会停下来?
一边安抚她,一边慢慢地进攻……
墨无忧不得不容忍接纳他,指甲深深地嵌在他的后背里。
待她慢慢适应后,他再也控制不住自己体内的洪荒之力,可是肆虐地攻城略地。
她把脸埋在他的胸.前,嘤咛不止。
某人很满意她的反应,亲一下她的耳垂,声音黯哑地低笑一声:“方才是谁说龙和人鱼不配对的?”
“……闭嘴……”她一时承受不住,激动地咬一下他的肩膀。
鲜血再次冒了出来。
闻到鲜血的诱.人香味,她忍不住咽了咽喉咙。
“又想吃?”他将她搂得更紧,身体贴得更近了,嘴角勾着玩味的笑意,“我吃你,你吃我,这很公平。”
“……”墨无忧咬了咬嘴唇,这话说得好像她不吃他,就吃了大亏似的。
转念一想,确实挺吃亏的……
于是,毫不客气地低头舔|舐他的伤口。
鲜血使她沉迷,愉悦而放松,他狡黠一笑,进攻得越发顺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