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凉末最初还没反应过来,串联着自己刚刚问的那句,这才反应过他的这个答案,
双手攀附在他的肩膀上,却不知道自己该推开,该是该迎合。
他俯首,埋在她胸口处轻轻啃噬,留下鲜明的牙印,宣告自己的所有权。
战琛忽然回想起一些事情,回想起在美国的时候,那些风|情万种的女性装作有意无意的与他擦身而过顺便作一下挑|豆的画面。
她们是聪明人,深谙男人最敏感的部位是哪里,下手的时候,动作熟稔,游刃有余。
她们懂得用什么样的手段才能够挑|豆起男人心里面隐藏着的欲望,个个都是调|情的高手,同样的,也是对大多数男人来说无法抵抗的诱惑。
只是,她们挑动不了他的兴趣。
逼视着眼前面色微醺的小女人,他忽而回神,潋滟的笑,“不如肉偿吧,我喜欢这样的方式。”
说着,拉起了她的手,将自己的手指嵌入到她的手指里,十指紧扣。
如最古老的一句情话一样:生死契阔,与子成说,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我不喜欢!”顾凉末微微咬牙,抗议道。
“那就由不得你了。”他冷嗤一声,话落,俯身将她打横抱起来,直奔卧室。
他动作快的让她没在第一时间反应过来,等过了几秒头脑才渐次恢复冷静,认清楚眼前的局势,心里微慌,“你放我下来……”
话是抗拒的,但语气里,却真的没听出什么抵触的情绪。
战琛没给她什么回应,也不知道是没听到,还是听到了,却懒得搭理。
走到卧室门口,一脚踹开门,动作间流露出几分迫切。
进去后,直接把她给扔在了床上。
床上铺陈着很厚的软垫,这样摔上去,其实并不疼,但剧烈的晃动幅度,却震的她头有些不舒服。
他姿态强硬的吻上去,听见她喉间被逼迫着发出了一声呻|吟。
战琛觉得这种声音对于他来说,简直堪比致命的毒药,占有欲蠢蠢欲动的涌上来,如此强烈,一发不可收拾。
指尖游弋到她的腿心处,有一下没一下的挑|豆着,声音有些暗哑,染着明显的晴|欲,开口的话却是道歉:“对不起。”
顾凉末一愣,没想到他忽然正经起来,“什么?”
“那天……”他细碎的吻落在她的眉梢眼角,尽是柔爱,“我应该跟你解释一句的,可我没有,一句话没说的,就带着他们走了。”
其实当时他知道她会难过,可当时的情景太复杂了,他根本就不知道该以什么样的理由来解释,弄到最后还是没跟她说什么。
“……是我不好,让你难过了。”
少见的,服软。
对这个世界上,唯一一个可以让他认输的女人低头。
身下,灵活的手指游弋,扯掉她的衣裙,扔到地上。
进入的刹那,战琛有一瞬间的失神。
冷静的弦,却在这一刻彻底崩裂。
他无比清晰的感觉到了她出于身体的本能而抱紧了他,指甲刮过他的肩背,划出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