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琛少。”陆淮琨怀里揽着一个女人走过来,脸上堆砌满了笑,跟战琛打了招呼,算算过过场面。
随即挥了挥自己的另外一只手,他身后跟着的助理立马走上前来,将准备好的礼物递过来。
陆淮琨接了礼物,又转手交到战琛的手里,恭敬道:“今天是令千金的生日,琛少代我转达一句生日快乐,这是我给令千金准备的生日礼物,小小薄礼,不成敬意,还望不要嫌弃才好。”
背地里闹的怎么汹涌,那是背地里的事情,在场面上的话,还是要好好说的。
何况今天是笙笙的生日,战琛自然不想多生事端,将将就就的,也接过了陆淮琨递过来的礼物,然后从侍者的银盘里取了一杯Whisky给他,薄唇轻启:“琨少客气。”
似是没想到今天战琛的态度竟然会这么客气,陆淮琨微微诧异了一下。
但心里也知道,这也不是由着他狐疑的时候,诧异不过一秒,随后便接过了他递过来的酒,顺带着看了陆淮南一眼,说道:“琛少,淮南,今天是个好日子,我们喝酒。”
说完,主动把酒杯递上去。
高脚杯碰撞在一起,发出一道“叮”的声音。
陆淮南迫于无奈,没有办法,只得又喝了一杯。
酒杯见了底,陆淮琨侧了侧首,看向自家兄弟,语气半是玩味半是认真的说道:“淮南,你今天可就有点不够意思了,琛少千金的生日,怎么都不跟我说一声,就自己一个人过来了。”
陆淮南不喜与他虚与委蛇装出一副家人情深的样子来,连场面上的笑都不肯施舍一个,凉凉回应道:“我可不是一个人来的。”
嘴上这样说着,那双漆黑的眸子底处,却涌动起了让人为之心颤的寒冷。
“哦?”陆淮琨陡然来了兴致般的,目光里隐隐流露出一丝期待的意味,“这么说,今晚是沂禾陪同你一起过来的了?”
从他的目光里,不难看出一种东西。
兽|性。
那种,男人对上心的女人,才会有的兽|性。
想掠夺,侵占,据为己有。
闻言,陆淮南的眼底有冰棱浮现了上来,将他的整个人都渲染的如三九寒冰,散发着的温度为负数。
眸光多了一分戾气,他喝了一口酒,将心里隐隐约约窜起的火苗又给压制了下去,涔薄的唇勾起,笑容阴冷:“谁陪同我一起过来的,不重要,就不劳二哥操心了。”
这话,明显是将自己的底线给摊了开来,没再顾及着给陆淮琨留面子。
陆淮琨脸上的神情僵了僵,那双微垂鹰眸里,划过一抹阴暗的扭曲。
其实他长得也算是很不错的,毕竟怎么说有着上头良好的基因,但相由心生,有时候一个人的心很容易影响到外貌,再加上血统不纯的原因,在陆淮南面前,就有点逊色了。
战琛相较陆淮南,又是长得偏向妖艳的那种,他比陆淮南都差了一大截,跟战琛,更是不必相提并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