媛媛睡挺香的。
怕弄脏床单我还帮她把鞋脱了,然后我就发现她那两个小脚丫是真漂亮,腿也挺带劲,尤其外面套着的那条巴黎世家给人一种想撕的冲动。
所以我点了根烟在原地站了一会儿,打算好好欣赏欣赏。
但欣赏归欣赏,问题我现在啥也干不了啊!
越想越来气,我冲着墙喊了句:“申公序我操你大爷啊,还我牛子!”
没人搭理我。
房间里只有媛媛轻微的呼吸声,以及我自己的心跳。
长夜漫漫,我又不用睡觉,往那一坐挺无聊的,不知道应该干点啥。
寻思半天还是决定给王子坤打个电话,毕竟媛媛是通过他认识的,吃饭时候俩人还挺亲密,结果晚上她就跑我这睡了,就算没啥关系被他知道也不太好。
但电话刚接通的一瞬间,王子坤那边嘈杂的音乐声好悬没把我耳朵震聋喽。
我赶紧把手机拿远,皱着眉头问他:“你干啥呢?”
“没干啥啊,蹦迪呢。”
他冲着电话嗷嗷喊:“就在道里那个迈阿密,你来不来啊?”
怕他听不见,我也挺大声的喊:“我不去了,你找个安静地方我跟你说两句话。”
“啊,那你等会儿啊。”
王子坤应该是捂着电话走的,话音刚落动静立马就小了不少,过了能有个半分钟吧,我才重新听见他说话:“我出来了,咋地啦?”
我瞄了一眼躺在床上的媛媛:“没啥大事,就是问问你,你跟今天饭桌上那女的啥关系啊?”
“没啥关系啊,就蹦迪时候认识的。”
王子坤顿了顿:“顾言你过来呗,我这好几个朋友呢,还有两个蹭卡的天菜,你要来晚上我给你安排安排。”
我心说我现在牛子都没了,天不天菜的跟我有啥关系啊?
也是挺糟心的,我敷衍着跟他说不用不用,真不去了,就是想跟你确认一下,那个媛媛和你真没关系是吧?她现在在我这呢,要没关系我就放心了。
“啊?她在你那?你俩在酒店呢?”
王子坤愣了两秒钟,然后笑骂一声:“哎呦卧槽你可真有本事,这么快就勾搭上了?行,勾搭上就好好玩吧,不过这女的是个海王,玩玩行可别动感情啊。”
我本打算解释来着,但转念一想就算解释了他也不能信,干脆回了句:“行,你也好好玩,等明天办完事我再找你。”
说完我就想把电话撂了,但时候王子坤又喊了声:“顾言你等会等会儿,我还有个事想跟你说呢,你不来电话我都忘了。
那什么,张琪刚才联系我了,问我你是不是在省会,来干嘛来了。”
我心里咯噔一下:“卧槽,你没把我打听佟若卿的事告诉她吧?”
“没有没有,我又不傻,闲着没事跟她说这个干啥?”
王子坤压低了声音:“你跟张琪你俩到底咋回事啊?上大学那会儿她就喜欢你,出国留学回来也没把你忘了,人家对你情深意切的,你就一点感动的意思都没有?”
听他说这话我就有点不高兴了:“你不知道我有对象么?”
结果他理所当然的回答:“知道啊,有对象怎么了?有对象也不耽误搞暧昧,顾言你才多大,真打算在一棵树上吊死?”
他这磕都给我唠不会了。
我阴阳怪气的嘲讽他:“牛逼,这就是富二代的感情观么?”
“别跟我扯淡,什么富二代不富二代的。”
王子坤清了清嗓子:“反正你考虑考虑,人家张琪长得也不差,还都是老同学知根知底,趁着还年轻别给自己留遗憾,啊?”
他也没给我解释的机会,说完这句话就把电话撂了。
“莫名其妙。”
我对着电话翻了个白眼,然后把它揣进兜里,又看了眼躺在床上睡的跟死猪一样的媛媛。
一看见她就想起张琪,也是带着点迁怒的意思,怎么看怎么来气。
心想聊天就好好聊,跟你打听事,钱都收了你就赶紧告诉我得了,非得发骚跑过来找我干啥?
要不是因为她突然敲门,现在我最坏的结果也无非就是被张琪强了,那也比被申公把牛子弄没了好啊!
越想越气,我干脆掀开被窝往床上一躺,在她身上捅咕了半天心里才舒坦点。
毕竟花了一千块钱,好赖摸几下也算收点利息。
那天晚上我挺憋屈的,想闭目养神吧,但一闭上眼就能感觉裤裆直冒凉气。
后来没办法,我只能运转起大衍荒经,至少修炼的时候能让自己静静心。
但有一点让我特别想不通。
月璃呢?这只傻鸟去哪了?
它已经很久没出现过了,上次对付那个毛子杀手我喊它就没搭理我,这次也是,我都怕她是趁我不注意偷摸飞走了。
可仔细感受就会发现,体内那股血色精气依然在运转,这就证明鬼车还在。
既然在,它为什么不出现?
心里挺没底的,琢磨着等明天早上问问申公吧,可别是它出了什么事,万一牵连到我那就不太好了。
媛媛是天亮没多久醒的,感受到她呼吸频率的变化,我也跟着睁开眼睛。
然后我就看见她侧着身,用那种茫然的眼神望着我。
“我怎么躺在这啊?”
她慢吞吞的从床上坐起来,揉着自己太阳穴:“脑袋疼,顾言我睡多久了?”
我随口编了个谎:“还好意思说呢,你多长时间没睡觉了?昨晚上我去尿个尿的功夫,回来就看见你坐椅子上睡着了,麻辣烫都给碰撒一地,喊你也没动静,没招了我只能把你抱床上,到现在一共七八个小时吧。”
“我睡这么长时间啊?”
媛媛还是有点迷糊,睡眼惺忪的看着我:“不好意思啊,可能这几天熬夜熬多了,你等我一下,我去洗把脸精神精神。”
说完她就下了床,踩着高跟鞋往洗手间走。
我在后面看着她的背影,说真的她这小屁股扭的是真带进,跟胡亦淑有一拼。
想到这我又在心里骂了申公一通,这比是真他吗损啊,明知道跟这么个尤物待在一起我会产生点想法,他却把我命根子拿走了,整的我不上不下的,故意折磨我是不是?
正咬牙切齿骂着呢,一阵高跟鞋‘噔噔噔’的声音响起。
媛媛从洗手间走出来,指着自己脖子上的痕迹:“顾言,这是不是你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