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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男人放在客厅里的手机响了起来,两人才如梦初醒。
宁清一脸上发烫的厉害,看着自己荒唐的行径,简直不忍直视。
严奕风也比她好不到哪去,看着她衣衫凌乱,娇羞的脸颊,生生的忍了下去。
他要不是怕吓坏她,才不会就这么轻易的放过。
“先欠着,以后,一并讨回来。”他轻咬了下她的唇瓣,之后又慢条斯理的将她褪下的衣服,穿上。
宁清一红着小脸,忍不住伸脚踢了踢他;“我自己来,你去接电话。”
他的电话一直在响,大有不屈不挠的架势。
“一会再接。”他丝毫不以为意,细心的将她的扣子一颗颗系好,有将她抱了下来。
其实,宁清一真的也不好受,被撩拨成这样,怎么可能一点事都没有。
可她脸皮薄,自然不会要求怎么样,再说,她确实也没准备好,今天和他发展成这样,纯属意外。
她看着他拿着手机走向院子后面,想着估计是工作上的,可能有一会,她便将一片狼藉的餐桌收拾了下。
她将碗端进了厨房,想着刚才两人在餐桌上的画面,忍不住脸红。
宁清一忍不住想,只怕接下去的每一餐,她都会想起,简直太丢人了。
严奕风看着是姜修的来电,大概就猜到了是什么事。
“说。”他淡淡的应了声,顺手将后院的门关上。
“严少,已经按着你的意思办了,陈局亲自下发的指示,安小姐会有为期20天的劳役,夫人那边也通知过了,没有任何异义。”
姜修都不禁佩服自家BOSS的点子,居然能想出来让安妮去打扫公共洗手间,想着那么养尊处优的大小姐,屈尊降贵至此,只怕要闹腾了。
可严岚也清楚,这已经是严奕风的让步了,警告警告,惩罚惩罚,到底没有再有其他的追究。
所以,严岚也没有再做声。
“嗯,宁氏那边现在什么情况?”严奕风想到宁弘安,还是有些头疼。
他忍不住伸手轻捏的自己眉心,他心里清楚,对于宁氏,绝对是迁怒的。
宁水云太过不安分,她的心思他自然清楚,一直没有理会是觉着宁弘安那老狐狸知道分寸,不会让她做出什么出格的事,可婚礼上的那件事,他没法原谅自己,自然也没法原谅所有怀有别的心思的人。
他一向自诩足够强大,可以将她保护的很好。
可那天,他却眼睁睁的看着她在自己的面前,倒在血泊中,无能为力。
那种感觉,仿佛被凌迟了一般,这辈子,他都不愿再体会一次。
姜修在那边也停顿了下,低头看着两份报表,低低开口;“银行方面已经决定对其抵押的进行公开拍卖。”
这是就在刚才,银行方面传来的消息。
严奕风听着,面色如常的应了声;“嗯。”
“严少,要不要……”
“姜特助,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妇人之仁了?”严奕风不用听完他的话,就明白他心里在想什么。
姜修猛地意识到自己说了不该说的。
两人虽然是上下属的关系,可平日里,严奕风很少会称呼他姜特助,大多数也是连名带姓的叫的。
他抿着唇,沉默着不语。
严奕风轻叹了声:“这是等我回去以后再说。”
其实,姜修心里清楚,回去后,只怕事情都已经尘埃落定了。
而他这么做,无非就是不给自己反悔的机会,可如此一来,只怕宁清一知道了,会怨恨上他。
可让严奕风和姜修都没有想到的是,就在事情急转直下的时候,突然有人抢在严氏之前,对宁氏进行了绝对控制,所有的债务问题,也在一夜之间解决。
严奕风得到消息的时候,事情已经成了定局。
“对方很神秘,并没有透露多余的信息,就连我们的调查,也似乎有人阻拦,根本就查不到有效的信息。”姜修如实汇报。
严奕风指尖轻叩着桌面,面色冷峻:“这事先缓缓,你派人密切注意宁氏的动向,具体的等我回去之后再说。”
按理说,他应该及时回去的,可小东西似乎很喜欢这里,而这里的空气的确清新,很适合度假和修养。
程煜也说过,这样的环境,有利于她的恢复。
所以,严奕风将回去的时间一压再压。
宁清一正趴在床上看两人这些天拍的照片,听着动静,回头看了眼:“是不是公司有什么事了?”
她丢下手中的平板,爬起来,半跪在床沿,在他走近的时候,整个人几乎都挂在了他身上。
严奕风下意识的圈着她的纤腰,低头看她:“没有。”
“要是有事我们可以回去的,这里离的那么近,随时都可以过来的。”她很是善解人意。
严奕风淡淡一笑,伸手摸摸她的脑袋,伤口已经结巴了,这段时间她的头发也长出了些,摸上去有些刺刺的,像是他们一两天没刮的胡子,有些渣。
“不许胡思乱想,一会带你去出海。”他伸手拿起平板,看了几眼,有些嫌弃,“你这都拍的什么?”
“不好看吗?”她凑过去看了眼,嘟着小嘴自言自语的说着,“我觉得挺好看的。”
严大少挑眉,也不跟她争执,她说好看,那就好看吧。
结果,小东西却挑了一张最难看的,非要逼着他做他微博的头像。
“严太太,能不能换张?”
“为什么?”
“因为太丑。”
“严大少,容我提醒你一句,你现在是有妇之夫,要帅的做什么,准备勾引那个良家妇女?”宁清一啪的一下把平板往床上一丢,霸气十足。
严奕风都不知道,她最近是脑残剧看多了,还是真的把脑袋磕坏了。
“准备勾引你这个良家妇女。”男人绝对不害臊,直接将她给扑倒了。
他双手撑在她两侧,突然定定的望着她,喉结忍不住上下滚动:“宝贝,都那么多天了,再憋下去真的要憋坏了。”
他说的可怜兮兮的,神情还格外夸张。
宁清一红着脸,自然知道他的隐忍,这些天,她不是没感觉到,她还没有傻到以为抵着自己的是胡萝卜。
“我……我,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