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现我还是低估你了。你是笨蛋吗,结婚这种事情怎么能因为对方喜欢就同意呢?起码得你自己喜欢才行!”
“难怪你需要律法的帮助,说吧,是不是对方哄骗的你?只要你告诉我他是谁,我绝对可以把他告得让千岩军将他送进大牢关个几天!”
“重云没有骗我。”阮桦皱着眉否定了烟绯那与事实相差甚远的猜想。
“你居然还为那家伙说话!……等一下,”烟绯的表情从“没想到你还是个恋爱脑”变成了迷茫,“你说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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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云?”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烟绯艰难地继续问道,“……重云好像还没成年吧?”
“对,这也是我想向你咨询的事。”
事情一下就从复杂的“好朋友疑似被人骗婚了,她该怎么让他清醒顺便帮他告死对面”变成了简单的“她的好朋友要和未成年结婚”……
不对不对,事情好像变得更复杂了啊喂!!
“阮桦你清醒一点!在法庭上你这样就从原告变成被告了啊!”烟绯拍桌而起,瞪视阮桦。
事情真的更复杂了,原本她只需要帮助阮桦告倒对面、再慢慢让阮桦清醒就好了,但是现在步骤变成了要先让阮桦清醒,不然他就要告倒了。而所有与阮桦相熟的人都知道他是那种倔强到底的死脑筋,其中他的姐姐的男朋友蒂玛乌斯应该最深有体会,因为他认为是蒂玛乌斯分走姐姐的注意,所以至今都不待见他。要知道莺儿和蒂玛乌斯才是已经到了该结婚的地步的情侣!
结果现在莺儿和蒂玛乌斯还没结婚呢,反而是阮桦居然又一根筋的想要和重云结婚……
只见阮桦他还恍然地点头:“果然,和未成年结婚是犯法的么。”
“你之前居然还不确定吗?”烟绯对此感到震惊,“这难道不应该是常识吗?”
“我当然知道这个是常识,只是想问你这方面有没有法律的漏洞。”阮桦心虚地移开了视线。
“先不说没有漏洞,未成年被保护得很死。就算有,我也不会告诉你的,阮桦你别想不开。”烟绯叹了口气重新坐了回去。
阮桦忧郁了:“可是这是救命之恩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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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先给我说清楚到底怎么回事,你为什么要和重云结婚,结婚的原因为什么还是他喜欢你而不是你喜欢他?难道就是因为这个救命之恩?”烟绯皱眉严肃地问道。
阮桦点头:“嗯,姐姐说过救命之恩当以身相许。虽然我之前是为了吸引姐姐的注意才故意这么说的,但是在我发现重云喜欢我后我觉得和他结婚也不失为一种好选择。”
“那你快点给我解释清楚为什么他喜欢你就一定要和他结婚啊?不应该你喜欢他才想要和他结婚吗?!”烟绯感到了深深的无力,开始了,这种有点道理又说不通的情况开始了。
“因为救命之恩。”阮桦认真地说道。
烟绯试图理解:“所以其实是你认为救命之恩必须要报答,然后发现重云喜欢你,于是你打算和他结婚报答他?”
阮桦:“嗯。”
原来是这样,阮桦也太认真了,只要和他解释清楚根本就不需要用这种方式报答就好了……不对!还有一个问题!
烟绯的眼神变得犀利了起来:“不对吧,你怎么知道重云喜欢你,这种事情你能肯定吗?”如果阮桦真的有这么敏锐的话她也不至于在这里和他掰扯这么多了!
阮桦答:“重云看我的眼神和蒂玛乌斯看姐姐是一样。”
这句话槽点太多了,先不说你这个家伙根本就没有那种可以看出别人眼神含义的敏锐度。原来你还是知道蒂玛乌斯喜欢你姐姐的吗?!那你还这么不待见他,该说不愧是姐控吗?
烟绯无情道:“理由不成立,我劝你放弃这种想法。否则到时候就算我们是朋友,我也不会帮你的。”
阮桦低头:“我知道不能和未成年结婚……所以我可以先当重云的童养媳,以后再和他结婚。”
“……童养媳在璃月是不提倡的,而且这也得经过双方家长同意、你们自己的同意才行!”烟绯瞪他。
“现在你同意了,你们家长呢?重云本人呢?他们同意吗?”
阮桦弱弱的“哦”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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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重云清醒后就立刻和行秋他们道别,朝着来时奔跑,一路都在找阮桦。
终于让他看见了熟悉的人影。
“阮桦先生!我想了一下,既然你是来找我的,那我不应该把你丢下……”重云撑着双膝喘着气说道。
“诶?”重云迷茫,好不容易找到阮桦,但是现在情况好像有些不对劲。
烟绯拽着阮桦的衣领拖着他走:“你的想法太危险了,和我去一趟千岩军那里吧……嗯?重云?”
重云小心翼翼地看了一眼正撇着嘴生闷气的阮桦,然后问烟绯:“烟绯小姐,发生什么了?阮桦先生他……?”
“你说这个啊,”烟绯右手拎着阮桦左手叉腰道,“这家伙死脑筋的想要和未成年结婚,我得把他送进去吃几天牢饭,让他好好清醒一下。”
“……”未成年本人的重云,“烟绯这其中是不是有什么误会啊……”
“误会?我已经问得很清楚了,没有误会,这个家伙知道自己在干什么。”
“还是说你说的误会是那个未成年不愿意和他结婚,是他一直在难为人家?”烟绯眯着眼睛道。
重云深吸一口气,这……该怎么回答?!如果说他确实不愿意和阮桦先生和结婚,那阮桦先生是不是就要被关进大牢了?这是绝对他不愿意看到的!但如果说他愿意和阮桦先生结婚……想到这重云脸又染上了绯色。
烟绯挑眉:“你脸红什么?难道说你就是那个未成年?”
“是、是的,”重云害羞地点头,“烟绯小姐我没有怪阮桦先生的意思,你可不可以放了他?”
这么看来重云对阮桦好像真的不太简单呀,烟绯没想到阮桦居然真的看准了。没办法了,她可不是那种不知变通的人,在律法和情理允许的范围内灵活变通才是她的作风。更何况她本身也就只是想吓唬一下阮桦而已,谁知道阮桦没吓到,反而吓到了另一个。
“哎呀,这样吗?既然重云你作为当事人都不介意的话,那我也就不追究了。不过结婚的事还是得到你们都成年了才行哦,还有亲密的事也要注意分寸!”
……亲密的事?!
重云红脸道:“烟绯小姐你误会了,我和阮桦先生不是那种关系!阮桦先生他是开玩笑的!”
“没有开玩笑,”撇着嘴的阮桦转过头看他,一副怎么你还是不懂的委屈模样,“我是认真的,非常认真。”
烟绯危险地微笑道:“看来你还不知悔改,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