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这位道友与碧霄仙子是何关系,方才碧霄仙子与铁拐李道友乃是公平比试。道友何必如此。”
吕洞宾皱了皱眉头,淡淡言道。
“碧霄乃是我墨非白妻子。”
赤红着双眼,咬牙切齿低吼。
“若不是公平比试,你认为此时,我会只是叫阵铁拐李一人?”
深深看了一眼眼前八仙,“如果真是那样,我五庄观一脉将与你人教一脉不死不休!”
听得墨非白如此说到,吕洞宾却是眉头一挑,“哦,你便能代替五庄观一脉?”
“不死不休!”
魔王低沉的声音响起,听说可能是碧霄有难,除去墨非白,五庄观一脉最为担心的便是魔王了,毕竟魔王是最早认识碧霄之人,在花果山一战中,若不是碧霄,说不得魔王与墨非白两人便被天庭抓上天宫。
“非白乃我五庄观一脉主事之人,他言不死不休,那么变不死不休!”
扶着碧霄的六耳低着头,冷冷的声音传来。
“就算他不说,要知道我五庄观一脉个个都是宝贝,欺负了我五庄观一脉,就像如此了事?”
慢慢抬起低下的眼睑,猴子眼中的疯狂却是不比墨非白少一分。
虽然六耳与墨非白聚少离多,可是在六耳心中,除去红云便是墨非白第一。
“哼,就算如此,那我八仙何时退缩过,你要战,给你战!”
身为一个时代最为妖孽之人,东华帝君的骄傲怎么会比任何人少上一丝?
“胡闹!”
天空之中响起一个声音。
旋即一只通体泛着淡淡光芒、头顶长着一只漆黑独角的青牛从虚空之中走出。
“非白小友,就当卖老牛我一个情面,此事就此作罢,云霄娘娘也可让你们救出,如何?”
“如此多谢青牛大人。”
本来看得青牛出现一瞬间,琼霄对于此次能救走云霄一点希望都不抱有了,谁之青牛却是如此说话。
“按照青牛大人当初在花果山对非白的情分,按理说小子我不该如此不时好歹,只是碧霄却是我墨非白最为珍贵之人,此事恕难从命。”
墨非白对着青牛微微一礼。
“那么小友认为如何才好?”
本来以为青牛会大发雷霆,可是却是如此说到,琼霄深深看了一眼墨非白“”,“看来要从新估计这白眉小子在五庄观一脉之中的地位。”琼霄心中暗自说到。
“既然青牛大人如此说,那么小子也不是不识好歹之人。”
“让铁拐李与小子一战,生死不论!”
看了一眼此时脸色泛黑,不住咳嗽的铁拐李,“给你三天,三天之后,你我一战。”
“咳,咳咳。”
铁拐李轻轻摆手将正要说话的何仙姑拦下,“那么便依非白道友所说。”
听得铁拐李如此回到,墨非白一言不发,沉默转身过去,从六耳手中接过碧霄,就这样抱着碧霄原地坐下。
将碧霄轻软的身子放在腿上,右手将碧霄的秀首轻轻托起,左手将耳鬓间稍微有些杂乱的青丝捋顺。
仿佛是找到了一个安心躲避的港湾,碧霄睡梦之中轻轻露出一抹微笑。
青牛几步来到八仙身旁。东华帝君看了一眼青牛,“青牛大人,此事还是希望给我等一个解释。”
轻声一叹,一颗泛起金光的丹药出现在半空,“铁拐李,此丹你先服下,三日之后也能恢复七七八八。”
待得铁拐李服下丹药,青牛望向遥远的天际,“东华,此劫你认为我人教有几分把握保存下来。”
闻言东华帝君眉头一皱,却是没有想到青牛会如此说到。
不等东华回到,将目光从遥远之处收回,“不足五层,这还是在兜率宫那一位拼命的情况之下。”
“虽然那一位拼起命来,却是能短暂达到圣人之下几乎无敌之境,可是那之后,那一位也会陨落,甚至连转世的机会都微乎其微。”
“而除去那一位,人教便只有老牛、你们八仙、再加上最近有所领悟的金童子。”
深深看了一眼东华,“若是那一位陨落而去,而又没有出现另一位那一位大人那样的人物,我人教便有可能就此灭教。”
“这样的话,即便陨落,老牛也没有面目啊。而且兜率宫那位大人与我说过,人教若是他陨落,便是东华你为我人教主事之人。”
说完,青牛便不再言语。
‘人教尽然到了如此境地?兜率宫的那位大人居然如此信任与我?’
一时间,东华突然感觉自己背负的东西好沉重。
本来却是不太服气的其余几位上洞八仙听完之后也是沉默起来,若是人教不在,那么自己等人存在的意义又是如何?
不,在人教覆灭之前,自己等人也应该早就陨落!
除去早已服下丹药闭眼疗伤的铁拐李,其余六仙对视一眼,都从另外几人眼中看到一抹决然。
“你们也不需要如此悲观,兜率宫的大人说过,阐教却也不比我人教强上多少。哪怕是以现在看似强大无比的灵山也有覆灭之危机。”
青牛顿了一顿,继续言道,“虽然此劫是我们这一纪元最是危险一劫,可是也是机遇最大一劫。”
眼中一抹狂热之色,“那位大人曾用千年修为卜了一卦,这一劫圣人将重出。并且不止一位!”
就在东华帝君眼中浮现炽热光芒之时,青年声音慢慢变得空洞起来。
“那位大人不满意如此结果,随即又祭献千年生命,想要卜出其它之事情。”
“只是这一次即便祭献千年生命也不能算出结果,并且还被反噬。那位大人得出一个自己都不敢置信的结果,也许这一劫最后不仅仅只是诞生出圣人……”
不是圣人,那么便是那传说之中的始境大能?自从盘古大神离开之后,三界之内便再也没有诞生过的始境大能,也许就在这一劫要诞出?
……
……
伴随着几声轻咳,碧霄感觉自己做了好长好长一个梦,紧闭的眸子慢慢睁开,入眼便是那一张带着狂喜清秀的面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