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滚动,他干涩地说:“……是。”
许延彻底哭出声了:“那我们俩把那么荒唐的事都做了!你要逃!你混蛋!”
许延边哭边捶他,何牧知赶紧把他抱在怀里,转头看向季年问:“什么事?你们做了什么事?”
季年:“没什么事,不过就是出柜被赶出来了而已,不算大事。”
何牧知:“这还不算大事?”
许延打着哭嗝:“呜……怕什么,又不是不能自力更生,我……我就要你还不行吗?”
何牧知深吸一口气,说:“我知道了。”
许延抬起头,问说:“你知道什么?”
何牧知:“我会留下。”
这是一句承诺。
季年顿了一下,反应过来之后直接搂了何牧知过来与他接吻,似乎只有唇舌交融才能抚平内心的不安,许延也笑着流泪过来亲吻他……
接着何牧知直接楼着许延靠在了季年怀里,季年把戒指拿出来,给他们三人一一戴好,许延捉着他们两人的手和自己的放在一起,说:“好看!”
三个人手指紧扣在一起,何牧知与他们完成了虔诚的亲吻。
何牧知心脏涨涨的,恨不能把自己定格在这个瞬间里,也许,这是所谓“家”的感觉?
不确信,他从没体会过。
但是此刻的温暖是真的,他拥有的东西太少啦,就让他偶尔沉陷也不错……
*
等住进了别墅之后,三人几乎就荒诞得无法无边了,何牧知虽然是被分配了一个房间,但是两人入出入无人之境,每次自己说要单独休息的夜晚,不是被干醒就是被口醒,就比如今天,两人是一起来的。
何牧知搂着怀里乱动的许延,不认命地说:“两位好兄弟,我一个人要出两份力,我真的……啊!……承不住了……”
许延在他怀里终是坐下去把何牧知的阴茎含住了,抬头舔着他下巴的胡茬说:“牧知~不是好兄弟的,叫我……老婆好不好?”
何牧知心里发甜,许延红着脸的样子很好看:“……老婆~……啊!”
身后的季年突然就加重了力道,扶着屁股狠狠压下,许延也跟着一惊,被何牧知的肉棒狠狠贯穿,季年把着何牧知的脖子让他看自己,问说:“我呢?”
何牧知被他撞得声音破碎:“呼……老、老婆……呼啊——”
季年操得更厉害了,何牧知和许延都在说着让慢一些,季年咬了一口何牧知的脖子,说:“叫的不对,再叫一次!”
何牧知已经没了脾气,反正就是个称谓,他无所谓了:“呼……老公……”
季年脸上浮现浅浅笑意,慢慢地也开始放慢了速度,开始轻轻操弄他的敏感点,何牧知被他弄得很是舒服,分出点余力来研磨起许延的敏感点来。
“呼……”
三个人都很喜欢这样的时刻,暴烈或温情,彼此轮流交换呼吸,唇舌相接,吮吸津液。直到三人都开始心痒难耐,才又进入了下一轮的疯狂抽插,起起落落,分分合合……
等待好不容易射完了,三人清洗完躺床上,季年忽然把何牧知掰过来,摸着他额头上的浅浅疤痕。
问他:“怎么弄的。”
何牧知怎么也没想到第一个问的是季年,许延好几次盯着他的疤看了,想说话都没说出口。
何牧知装作不在意地打开了他的手,说:“小时候磕的。”
季年眼神微阖,不知为何何牧知竟然真的从他的眸子里看到了心疼的情绪,确认不是错觉之后,何牧知也没敢再看他,把眼神瞥向别处,季年接着说:“我们派人去你老家去问了。”
呵,既然调查了还来问他,拿他寻开心呢。
何牧知翻身背对他,转过来发现了许延心虚的神情,何牧知只得平躺过来睡,这样两人都看不到了。
安静了很久……
季年忽然一个翻身,压到何牧知身上,一手压着他的肩膀,一手压着他的头,何牧知不耐烦地看他,季年眼睛里一片深沉,忽然就低下头来,吻住了他的伤疤……
何牧知哭了……
许延也跟着哭,他把季年蹭开,自己的唇贴上他的伤疤,虔诚地舔吻。
吻完季年把何牧知紧紧抱在怀里,许延也把他抱住,他被抱在中间,恍惚中感觉自己背上无形的壳,供自己龟缩藏身的壳似乎渐渐消失了……
他又惶恐……
又享受……
*
许延都顾不上自己,拿纸巾给何牧知温和地擦着眼泪,何牧知温和地给他把眼泪抹了,哭着笑说:“十多年前,那个时候的人哪里听过什么庞氏骗局,一看见大家都挣了钱,恨不得把所有钱都投进去,组织那个骗局的人……就是我爸。”
“非常拙劣的骗局……多进多出,我爸骗人骗己,骗着镇上的人高投入、高回报,还真的以为只要钱越来越多,钱柜自己能生钱给镇上的人发回报……哪里知道……没有钱进,只有钱出,钱自然就慢慢发完了……”
“他逃跑……带走所有,唯独没有带走我……他留给我,唯一的东西,就是我……挽留他的时候,他给我的这道伤。”
“所以到后来,我的同学,我的邻居,我的亲人……他们都变成了我的债主……”
“我的命都是他们的——这是原话,他们说的原话。”
“季年,你……买了我的命,我以后……再从你这里赎回来吧……”
第18章
“季年,你……买了我的命,我以后……再从你这里赎回来吧……”
“绝不可能,你想得美!”
季年听到何牧知说要从他这里赎回自己的时候,完全控制不住自己了,胸腔里似有千万斤气压在死死地压制着自己,说完直接拽过何牧知来深吻,似乎是想把人所有的呼吸都夺走,让人窒息得无法再顾念其他才好。
“呜……,牧知,我来赎你,你别哭了!”许延一边亲吻他的侧脸一边说。
季年:“滚!人已经是我的了!”
许延:“那是你混蛋!”
何牧知笑着:“都到现在了,别吵了。”说完何牧知主动又虔诚地吻了两人,接着说:“我想我愿意,不论能走多远,我想要和你们一起走。”
说完之后连季年的脸都罕见地浮了绯色,许延更是抱着他不撒手,说:“那就是一辈子!”
*
又是一个周末。
何牧知坐沙发上窝在季年怀里,许延就枕在他大腿上,何牧知翻着手机对抱着自己的季年说:“我说了我不用钱了,学校发过奖学金都够我生活费了,你别给我打钱了。”
许延转过头说:“他比我还有钱,你从他那多拿一点,我们去包一个游轮给你过生日啊!”
何牧知:“我生日我自己有安排的,你们从哪来那么多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