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娜被三个流里流气的男人堵在角落里,而且她喝得很多,本身也是醉醺醺的,左右不得突围。
“美女,一个人?不开心么?”
“陪哥哥们玩玩?哥哥们保证让你爽。”
“就你们几个?呵,当我的狗都不配。”尤娜破口大骂,“都特么给我闪开。”
他们三个大笑起来。
“哈哈哈,这小妞儿脾气还挺烈,有意思。”
其中一个伸手去摸尤娜的脸,被她推开了,“滚开。”
“放开我。”
她被他们强行拖进了一间包厢。
外面本来就很吵,加上包厢有隔音效果,她怎么叫都没用。
“放开。”
她被一把推倒在沙发上,头发乱飞,底裤都露出来了。这会儿酒劲上头,全身发烫,软绵绵的一点力气都没有。
“你们、你们知道我是谁吗?我可是意大利黑手党女教父。”
“哦,女教父啊……”
他们轰然大笑。贼眉鼠眼的,邪恶的目光在她身上反复流连着。
这身材可太劲爆了,极品尤物啊,干起来一定很爽。
“那我们还是黑帮老大呢。小妞,醉的不轻啊。”
“都给我滚开,否则我杀了你们!”
她在包里找枪,找不到,这才想起那把枪被程安妮那贱人给抢走了,现在她一点防身的武器都没有。
之前她没出事,是因为有金森和保镖的保护,她自己并没有学过防身术,再加上喝醉了……
尤娜这才知道害怕了,往后缩,抓起抱枕朝他们扔过去。“滚开!”
一个男人想去抓她,被她狠狠咬了一口,手指都快被咬断了。
“妈的,找死。”他狠狠抽了她一耳光,抽得她眼冒金星,差点晕过去。
他粗暴地撕扯着她的衣服,如同要把她整个人都撕烂了。
“放开我……放开我……”
“给我压住她!”
另外两个男人摁住了她的手脚,她动弹不得。
男人臭烘烘的嘴在尤娜脸上一通疯狂地胡乱啃咬,找到了她的唇,粗鲁地撬开。
“唔……”
好恶心。
他不断刺入,都快要把她的喉咙给捅破了。
“龙哥,味道怎么样?”
“好极了。”他舔了舔嘴。
“那让我们也尝尝啊。”
“急什么?她不是还有两张‘嘴’吗?”
“对哦,一起上更刺激。”
三人将尤娜扒了个精光,自己也脱光了。
“放开我,放开……”
“唔。”她的唇被再次堵住,但这一次不是嘴,而是最恶心的地方。
她呛得眼泪都出来了。
“你们看看,她的身子这么骚,一定很想要男人,今天我们哥几个就好好满足她。”
三人一起上,狠狠地凌虐着她。
“不要,救命……救命啊……”尤娜哭喊着,叫得撕心裂肺,可让他们更加兴奋。
“快点,弄死她。”
“喔……太爽了,这个女人简直是极品。”
尤娜痛苦的哭声被男人狂浪的笑声和音乐声淹没。
……
金森推开门走进包厢时,就看到尤娜赤身躺在地上,伤痕累累,双腿红肿,身上布满了男人恶心的液体,脸上都是。
她就像一个惨遭凌虐的娃娃,惨不忍睹。
他忙脱下衣服盖在她身上,抱起她。
尤娜目光呆滞,像已经死去了,脸上满是泪痕。
金森面目狰狞,额头青筋爆突,咬牙。“找到那几个人,剁碎,喂狗。”
“是。”
……
尤娜在床上躺了一整天,金森帮她擦药时,她一声不吭。到了第二天,依然是这副半死不活的样子。
他端着一碗粥坐在床头,喉咙酸痛。
“那几个人已经死了。”
是被狗活活咬死的,他看过尸体,头都被咬掉了,血肉模糊,但这还不足以泄愤。
“他们的家人,我也全部杀掉了。”
尤娜还是一动不动,眼珠子慢慢变红,一滴眼泪滑落。
她所受的羞辱,都是程安妮害的,她要千万倍还给她。
……
陆禹森住院期间,程安妮很少外出,但就算下楼买点什么东西,都要随身带着保镖,每次都要承受各种异样的眼光,好像她是什么黑帮大姐头。
但特殊时期,安全最重要。
今天是陆禹森出院的日子,暂住地是一栋郊外的小别墅,风景宜人。
程安妮一进卧室就拉开了窗帘,让阳光洒进来,窗外一片树林,鸟语花香,空气清新,反正比医院的消毒水味好闻多了。
“终于摆脱那个鬼地方了。”陆禹森道。
他穿着一件白衬衫,左臂的石膏已经拆掉了,胸上缠着一圈绷带,被衬衫遮住,看不出来。
他的精神也比在医院好了许多,在某人的悉心照顾下,恢复得很快,容光焕发。
程安妮扶起枕头,拍得松松软软。“过来休息。”
“再躺我就要成废人了。”
“你忘记你答应过医生的话?你不听话,我就把你送回医院。”
“你干脆杀了我。”他哼笑一声。“我想儿子了,为什么不回海城?”
“你身上的伤还没痊愈,小橙子又喜欢让你抱,不知轻重的,万一碰到你的伤口怎么办。再说这里风景好,最适合疗养。”
“我看你是想独占我。”他挑眉道,几分得意。
程安妮翻了个白眼,“我巴不得把你捐给联合国组织。”
“你才不舍得。”
“那你试试看我舍不舍得,天天二十四小时对着你,我都腻了。”
当然她也就是嘴上说说而已,这男人太好看,而且很耐看,三百六十度无死角,想腻都难。
这段时间虽说是住院疗养,但也算他们度了一个小小的“蜜月”,之前很少有时间单独相处,更别说天天在一起这么久。
“你听话,好好休息,表现好的话,晚上让你和小橙子视频。”
之前他脸色一直很憔悴,她为了不让小橙子担心,只能让他们打电话,小橙子天天都在追问他们什么时候回去。
陆禹森嘴角一扬,贫她。“谢谢女王大人恩准。”
“你睡吧,我去做饭。”
陆禹森长腿一迈,拦住了她的去路,眼里又流露出不怀好意的光芒。“吃什么饭?吃你不是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