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连城内心之中有鬼,可是他真是是没有借口能够推托,于是点了一下头,答应道:“是。”
夜里樊天安雪若梁慕怡回到了家里。安雪若注视着樊天愁眉深锁的模样,拍了拍他的肩膀道:“樊天,你该不是担忧,钱之事,安心吧!要是你没钱我帮你出。”
樊天瞥了瞥嘴,看了一下安雪若道:“三百万两纹银,那而不是一个小数目啊!想不到你还是一个小富婆啊!”
梁慕怡拽住樊天的手道:“哥哥,你究竟在想什么?”
樊天左右看了一下,只不过是如今两边的人不少,樊天一向做事慎重,他意味深长地说道:“这件事和魔教有关……”
“和我的推断一样。”一个低沉的声音响起,说话的人面容冷峻,白衣白发.
“师傅!你怎么来了.”樊天连忙恭敬的说道.
“樊天我现在交个你一个任务。拿着这封书信去古越城暖香坞找到琴雨柔师叔,她的手上有一件法宝叫做时之镜,通过这件法器看到事情发生时的场景。你必须拿到它,通过它救出荆云翼。”
“明白了师傅,我一定完成任务。”樊天说道,“事不宜迟我这就出发。”
“我们也要去。”安雪若和梁穆怡齐声说道。
“这次任务只是去找师叔借法宝,应该没有太大的危险。好,你们去吧。我会跟你们的师傅说。因为现在暮云宗的人兵临城下,我们都不能走开。所以只能靠你们三人了,记住快去快回,七天之后,一定要回来。”
接到了任务之后,三人御剑向北飞去。
他们星夜赶路,到了月如中天之时,已经飞出了三十多里地,此时已经到了雾之谷的上空。
雾之谷顾名思义这片峡谷常年弥漫着浓郁的白雾,经常有鸟儿碰到升腾起来的白雾,而落入谷中。从此再也出不来。
就在此时雾之谷旁边的一座孤峰上,金妍儿正抬头看着天空中的三道华光。她嘴角轻扬,轻声道:“护法大人算计得一点也没错。东林派果然会暗中派人去找琴雨柔。小子算你们不走运。腐蚀重雾。”
顿时从雾之谷升腾起一团旋风装迷雾,这白雾看起来平常。
可是一旦碰到樊天三人的飞剑,立即变成了黑色。原本光亮的飞剑,立即变得暗淡无光。
然后就立即开始下坠。
“啊!”三人同时大叫“不好,我们中埋伏了。这些黑雾能够污染我们的飞剑。”
就在下坠之时,梁慕怡的幻星镯,发出耀眼的黄光。
这宝物本来就来自与魔教,那些污浊之气,根本无法腐蚀它。甚至幻星镯还能够把这浊气化成正气,吸纳入自己的身体中,换成纯洁的本源真气。
就大家快要落地之时,梁慕怡施展法术,双手结印,“藤蔓缠绕。”
谷中的树木藤蔓突然从四面八方汇集而来,形成一张大网,接住了下落的三人。
在藤蔓网上上下的震动了一会,才终于平稳下来。
“混蛋!到底是什么人暗算我们?”安雪若的眸子里闪过一丝精光,沉声骂道。
“大家要小心一点。他们应该还有其他的招。”樊天提醒道。
梁慕怡看了看周围的环境,轻声的说道:“我们还是先下到地面吧!”
“我们的飞剑都被腐蚀了,要经过净化之后,才能再御剑飞行?”安雪若拿起自己的剑,看了一眼。只见原本光亮的剑身,已经变得黯淡。
“这片树林不大,我们加把劲应该可以在明天中午走出这片树林。”樊天深吸了一口气,不急不缓的说道。
梁慕怡看四周有浓雾缠绕,连忙查看了一下自己身体的情况,没有觉得有什么不舒服,于是说道“这些雾气好像对我们并没有任何的影响。”
“嗯!事不宜迟,我们赶紧走吧!”樊天道。
三人刚走了几十米,原本寂静的山林之中突然传来了一声惊天动地的野兽咆哮。这个声响十分的突兀,宛如一声惊雷在平静的湖面炸响。
沐浴在夕阳柔光之中的树林,顿时雀鸣鹤唳百鸟惊飞,各种大小各种颜色的鸟儿,突然停止了归巢,几乎同时一飞冲天。在一翻纷乱之后,便是死一般寂静。
这样的气氛十分的诡异,樊天安雪若和梁穆怡,从来没有碰到这样的情况。
三人立即循声看去,只见飞鸟最先飞起的地方,升腾起淡淡紫光。
梁穆怡还在紧张之时,樊天心中却是一喜,脸上立即展颜笑道:“穆怡,这是有灵药要出世的征兆。”
“这也算我们因祸得福。”安雪若笑道
梁穆怡连忙上前了一步,提醒说道:“不错,但是灵草附近必有灵兽守护,我们要加倍的小心。”
话音刚落,便从那紫光发出的方向,传来了一声声凄厉的惨叫,如同黑夜之中厉鬼的哀鸣一般,让人后脊发凉。与此同时,那淡紫色的光辉也由浅到深,同时范围也在缓缓的扩大。
樊天的眼眸之中闪过了一道精光,他竖起了眉毛,瞪大的眼神。此时的樊天已经运起内力,凝于剑上,随时准备发生气芒消灭突然出现的不速之客,樊天环顾了四周一圈之后,看了看梁穆怡用很严肃的口气说道:“穆怡,雪若,看来有情况。”
梁穆怡点了点头,也拿起了手中的长剑。
樊天三人两人背靠着背,用他们的身体组成了一个品字。这是最信任的人之间,才会有的身体接触,将自己的后背给对方。
他们三人之间相互支持,相互给对方安全感,填补着视野的死角。
风很大,树林之中的树叶哗哗作响,此时樊天衣襟和黑丝一般的长发,被风扬起,更使得那对琥珀色的眸子中,多了一分严阵以待之色。
就在这时一串急促的脚步声传来,樊天立即屏住了呼吸,他拉开了鲲鹏剑,把剑对向了声音传来的方向。
那剑虽然有些黯淡,但是被樊天磨得锋利剑刃,此时在月华中,折射出迫人的精光,仿佛是一位即将上战场的战士,随时准备出征,去嗜饮敌人的鲜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