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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发……不,有那个头发也不合格。”
不管是不是这样,反正锅甩出去就对了!
在知道这个世界有监测超越者级别异能波动的科学仪器,而他自己穿越世界时却没有触发这种仪器后,亚弥尼就想着该如何将这个现象圆过去。
尽管导致这个结果的原因与自己无关,但外人肯定不会这么想。万一哪些个野心家以此为理由攻讦自己怎么办?
‘亚弥尼·哈布斯堡有办法躲过异能检测仪器’的这个理由,足以让一大堆忌惮超越者的政客坐不住。
毕竟,一旦超越者有办法躲过这种仪器检测,就表示如果哪天超越者偷偷的搞事,比如灭几个城市,灭个小国之类的,他们的情报网不能第一时间发现。
本来作为普通人却身居高位,就足够让他们的疑心病雷达日夜响彻,如果真的有人抛出这种理由,阴谋论者的脑洞可是多到连迷宫都自叹不如。
对于亚弥尼来说,这就是个隐患。而现在锅甩给‘书’还有背后不知名的使用者,何乐而不为。
至于他向自己的异能体秋宫弦一下达的夺取‘书’的任务,是否会因为这次事件而出现阻碍……
管他的,成熟的异能体要知道该怎么自己解决麻烦!异能体过得好不好,关他什么事!
心里如此谋划着,面上的亚弥尼双手合十,仰着头一脸梦幻的道:“还遇到了心爱的莎莎,你觉得阿加莎怎么样?我还是第一次见到那~么~耀眼的人呢~~幕后之人也算是做了件好事吧~哎呀突然就不讨厌那个人了~”
那份能量的展现方式,就像是太阳一样,却又不刺眼不炽热。只要看过一眼,就难以忘怀。
那旺盛的生命力,那坚定不催的意志,那聪慧的头脑和强势的姿态……
亚弥尼迷醉的双手捧着脸,似乎陷入了幻想当中。
绯闻男友·绫辻,对此面无表情心无波澜。
他算是稍微了解这小子的性子,反正这张嘴说出来的、这张脸表现出来的情绪,这些表面化的东西基本都可以大打折扣。
这小子比谁都擅长表演,也比谁都擅长掩盖内心真实的想法。
他说:“不讨厌是不妨碍你报复的意思么?”
“讨厌和报复是两个概念。”亚弥尼摊开一只手,笑吟吟的说,“和平的表象下隐藏着这么一条毒蛇,如果钟塔侍从知道的话一定坐立难安吧。毕竟手都伸到超越者身上的,下次呢?控制一个国家的高层?总不能指望那群靠着家族红利上位的资本家政客,比超越者的意志力更坚定。”
尤其是对英国,他们肯定不会就此罢休。作为世界最强的国家,多的是国家虎视眈眈想要将它从顶点拉下来。
亚弥尼:“你的情报套完了,可以回去交差了。”
绫辻道:“我可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身上揽了差事。”
亚弥尼歪了歪头:“也对,我提供的这些,莎莎自己也能推断出来。应该说但凡脑子在线的人都能推断。”
绫辻勾起嘴角,这个笑意满是讽刺:“那你这个‘脑子在线’的标准挺高的。”推断不到这一点的人如鱼塘里的鱼苗一般,满满皆是。
他站起身,拍了拍裤子上不存在的灰尘,揣着心爱的见崎鸣,道:“不过你说得对,我确实该走——”
身体被一道巨力拉扯,双脚离地的感受让绫辻绝望的发现——这个感觉一点都不陌生。就连被这小子按在床上的感觉也是,如果不是教养好,他真想破口大骂。
亚弥尼得意的仰着头,俯瞰着他:“你想走,我反倒是改变主意了。阿加莎是想让你看住我,她可真是信任你的,恭喜你,我生气了。”
绫辻:“……小气也不必要用在这里。”
但亚弥尼不听:“比起我,你更让她信赖这一点,太过分了。虎口夺食,你要遭报应。”
绫辻长叹一声,将怀里的木偶放在一边的床头柜上,刚要来个出其不意压制一下这个病患,下一秒身上的人就偷袭,一口咬在他的侧脖上。
非常用力,刺痛感强烈,不用看都知道破皮流血了。
绫辻拧眉,饱含怒气:“你这小子……”
是真的很擅长惹人生气啊。
剩余的话却被另一个呼吸夺走。
绫辻:?
他尝到了血腥味,想也知道那是自己的血,到嘴的话语被轻松的化解,等嘴唇发麻了,始作俑者才擦着嘴角的血迹似笑非笑的说:“作为美人计的诱饵,稍微有点自觉吧。提前说一声多谢款待,我开动了哦。”
绫辻:?!
——等等,你小子来真的吗?!
第38章
横滨的某个酒吧,灯红酒绿,霓虹闪烁。酒吧里的老式唱片机播放着舒缓的爵士乐,冰块在酒液起伏的咕咚声响,勾勒出独属于成年人远离喧嚣和强压的静怡。
随着空杯大力放在桌子上的声音,杯子里的圆形冰块弹跳了两下,和杯底摩擦发出难以忽视的声响。
“再来一杯!”戴着眼镜,嘴角有一颗小痣的男人醉醺醺的喊着。
酒保上了一杯同样的酒,又被一饮而尽。坐在他右边的两名男子,正确来说是一名红发青年与一名黑发少年,略带惊奇的看着这名酒鬼。
黑发少年说:“这位先生喝酒的方式真是豪迈啊,就算将整个店内的酒都喝完也不在话下吧。啊,麻烦给他先上十瓶威士忌吧。”
红发青年说:“太宰,喝这么多会酒精中毒的。”
坂口安吾眯瞪着眼睛看着这两人:“太宰先生我就不提了,织田先生,这不是酒精中不中毒的事情,太宰先生明显是在落井下石。”
少年,也就是太宰治抬起双手,半张脸和脖子都缠着厚重绷带的他,仅露出的那只左眼满是无辜,就像被冤枉一样,鸢色的眼眸里闪烁着些许委屈的色彩,在暖色的灯光下似乎有泪光在闪烁:“你怎么能这么想我呢酒鬼先生,忍耐着你浑身酒臭味本来就很辛苦了,还要被冠上不存在的罪名,我好冤枉,我真的会哭哦。”
红发青年,也就是织田作之助看着太宰的眼睛足足两秒,对安吾说:“欺负未成年是不好的行为,安吾先生。”
安吾抽搐着嘴角:“他的手里还拿着一瓶眼药水,而且堂堂太宰治会哭什么的,是比天崩地裂更加让人害怕的事情吧。”
织田想了想,点头:“恩,好像是这样。”
安吾:“不是好像,您还能更敷衍一点吗?这种时候就应该吐槽啊,就算做不到安慰也不要助纣为虐!”
太宰哈哈笑着将眼药水塞回兜里:“织田作不擅长吐槽这种事啦,所以呢,安吾先生是遇到什么事了这么沮丧?我猜总不能是被女人甩了吧?一看就是那种不会受女人欢迎的……”
安吾瞪着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