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里男人侧脸眉宇上,让他漆黑的眉峰显得硬朗又笔挺,让那高挺的鼻梁骨带了点醉人的朦胧光感,让那张薄唇都性感起来了。
萧津渡真是太好看了,她眼光真好。
他回头,她就羞涩地躲起来笑。
“笑什么,小东西。”萧津渡去抱她,“还酸不酸。”
“好多了。”只是她不免想到一个问题,悄摸摸问他,“还要,多久啊?”
“这…还有点早。”
“……”
萧津渡和她在皮椅角落里,在她的披肩下偷偷会晤,像两个偷情的人,不见天日的暧昧耳语。
他眼睛很亮,和她破碎的眸子拉扯,跟她说也许还要半个多小时,也许还要一个小时。
她听得眼里快蓄上水了,说他这不是要到天亮吗。
萧津渡乐了:“那倒没有。”但是他实在是后悔又心疼,就和她说点补偿的。
“你九月有没有时间休半个月,宝宝。”
“要干嘛?那么久啊?”
“我们去非洲玩。”
她眼睛都亮了。
那一刻,披肩外摇曳的车库光线好像变成草原的繁星点点,他们说了三年的梦,在他轻描淡写的六个字里,好像开始逐一浮现。
明明知道早晚有一天他还是会提起来这个旅程,但是过去一直没成行,就导致她感觉这个事情变得遥不可及。
萧津渡看她脸色变化,就直接愉快道:“九月份正是动物大迁徙的季节,咱白天看动物晚上看星星。”
“好啊,去,我安排假期。”
萧津渡没想到她真的乐意去,开心地一边亲一边说我们望舒真好。
他不知道,甘望舒因为这个亏欠了他三年的草原之旅,这蓦然一听,觉得愧疚死了,她再也不会拒绝一个字了。
“这次,要什么样儿的望舒儿。”萧津渡说完补偿就回归正事了。
甘望舒:“……”
说到正事她就哑巴了。
她捂住脸,哼哼唧唧地说他自己决定。
萧津渡:“我自己决定啊,我决定了你一会儿杀了我。”
“……”
“我说几个,你选择行不行?咱做个,选择题。”
“……”
第69章萧总甜过,再也吃不了苦。[正文近日完结]
厮混一夜,快十二点萧津渡才下车去附近的劳斯莱斯中取了一件外套回来。
甘望舒汗湿淋漓,手脚发软,半昏睡着,被他裹在西服里抱出超跑,上楼。
家里确实如萧津渡所说,安静无人,但就算有人这会儿甘望舒也只能厚颜无耻地不去在意了,她连转个脖子都觉得脖子要断了。
浑身上下好像经历了一场长途跋涉,小腿酸疼,腰酸难忍,脖子也累,全身好像被拆开重组过,她现在是一个崭新的人。
想想都好笑,她崩溃地在萧津渡怀里哼唧。
萧津渡不知道她怎么了,统一当成她不舒服,一边走一边哄,像抱着小宝宝似的。
到房间后,放水,抱人进浴缸,他没敢进去,就在外边伺候着她。
泡了个热水澡让甘望舒的灵魂得以重新回归肉身,在水里就舒服得睡着了,后来被萧津渡小心翼翼地带出去,一落床上就进入了深度睡眠。
萧津渡觉得她像一片小绿叶,生命力虚虚弱弱的,在急切地给自己补血,他心疼得紧。
给她扯了被子盖上,空调开到合适的位置,他自己回去洗了个澡后,回来又坐到床边,边擦头发边看着人。
小姑娘自从跟他同居后,现在都习惯性侧躺着,往他在的那一面躺,即使今天他还没上床。
外面又是一夜暴雨,他把空调关了,不然一会儿他的望舒宝宝得着凉。
萧津渡在床边坐了挺久。
虽然每次她都是比他早睡的,他家望舒的作息简直完美,但是这个晚上他忽然忍不住这样坐着看她,他发现他都快想不起当初她总是想和他断绝关系的日子了。
小姑娘睡得好香,很累的样子。
都怪他。
萧津渡弯下腰去亲了亲她的眼睛。
她哼唧一声,伸手找人抱。
萧津渡见此,丢了毛巾就上床去,轻手轻脚躺下,把一抹奶香小身子抱到怀里,轻轻抚着她纤细的后背。
她又睡着了,萧津渡却无眠,一整晚都心情美妙,尽管外面暴雨如注。
萧津渡今年对天气的接受率奇高,什么样都觉得很美妙。
有她在身边,狂风暴雨还是烈阳炙热,他都有精力找到自己舒服的方式。
…
甘望舒对这一夜的天气就一无所知了,她醒来的时候时间已经早上十点半,她都懵了,今天是周一,她很少在这样事情比较多的日子里没去公司。
枕边早已放空,萧津渡可能已经上班去了。
她的闹钟是被他关掉了吗?也没喊她起来。
甘望舒把脸埋入枕头中,慵懒哼唧了下。
不过她发现,昨晚很破碎的身子今天已经奇迹般地恢复得七七八八,腰没有那么酸痛了,脖子也不累,人也有力气。
不过小腿……还是酸涩胀痛。
一阵轻细的脚步声在她苦恼中传来。
甘望舒吓一跳,转身,搁着半个房间都距离撞上了年轻男人帅气不已的一张脸。
“啊,你没去上班呀?”她惊讶道。
萧津渡的一贯口吻,吊儿郎当的:“上什么班,今天休息。”
“……”甘望舒不自然地问,“你陪我吗?不用的~”
“什么不用,我当然得留在家里伺候老婆。”他在边上坐下,摸上她的腰,“怎么样?有没有不舒服?”
甘望舒抿抿唇,伸了伸左脚,“好酸疼呀。”
“还疼吗,我瞅瞅。”他马上扭头去看她的腿。
甘望舒坐起来,掀开被子爬到他怀里去。
萧津渡一手抱着她一手去摸她的左脚揉。
“怎么样的疼法,还和昨晚一样吗?”
“其实这两年,它都疼的。”
“什么?”萧津渡抬眸,困惑地对上她秋水盈盈的双瞳。
“以前被撞了,然后……”
她说第一段萧津渡眼底就已经晕染开了一层黑。
“然后没有休息好,那天,在招待所,坐了太久,后来回了美国,怎么也养不根本,我只能看中医,那边又没有好的中医,所以后来一到秋天它就痛。”
她好奇地呢喃,“但是我们现在,还没到秋天呀,前一阵就偶尔会痛,但是不严重。”
萧津渡呼吸都急促了,“前一阵就痛了?是不是下雨了。”
“可能是。”她伸个懒腰往他怀里钻,“今年北市天气是凉爽一些。”
萧津渡张开怀抱拥着她,想到昨晚在车里,她一直说腿酸,他给她摁了几次,其中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