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炮铸造厂:工程类建筑,可以生产铁炮,枪械,建造各类火炮器械。?是具有较高生产力的文明所具有的强建筑。它表明了热武器的出现,科技的进步。
建筑条件:木材1o万单位,石头1o万单位,钢铁5万单位,金2o万。
刘宇看了非常满意,在所有的装备里,除去像黄金,钻石级等适合历史名将的装备之外,无论是单兵武器还是防具,远程还是近战,攻城器械都是最昂贵的存在。
并且没有之一。
华夏区的霹雳车,投石机,云梯,冲车等,每个都是稀少的存在,不是强大的npc势力根本就没有,像重型投石机,除了汉灵帝之外,就是大将军何进想要调动都极难。这是能直接对城池要塞造成威胁的战略武器。
攻城器械所之类的设施,都是最低也要县城级别才能修建的。
就是刘宇,直到现在也还没有一座攻城器械所呢。
“火炮,铁炮,我很想看看曹操等人的脸色。”刘宇微笑,曹操为了霹雳车都搅费脑汁,这更强的火炮,真要两军对阵,绝对让曹操头皮麻。
“真是恭喜将军了,将军果然是百战百胜,用兵之强彷如韩、白在世。”许攸满面春风,拍着马屁。
“呵呵,我就算再自信,现在也不敢比肩韩白二人。”刘宇摇头。他很清楚自己的能力。
许攸精准的把握住了刘宇话中的含义。
“现在,”那就是说以后可以比肩喽?
许攸心里不屑冷笑,心说刘宇还真是搭着梯子就上,还真想和韩白两人相提并论。也不想想自己的能耐。
尽管心里不屑,不过许攸还是在嘴上拍着马屁。没办法,谁让他被刘宇胁迫到这里了。
许攸的骨气很低。
“子远呐,今晚我们就要撤退了,你觉得我们应该怎么做呢?”刘宇问道。
“呃,”许攸转转眼珠,掐着胡子,“子远不知。”
“哈哈哈,子远藏拙了。”刘宇哈哈大笑,从手里拿出灰色的粉末。
“这是文和走之前,交给我的剧毒,毒性强烈无比,中毒5个小时,就可以让人全身痒,巨痒无比,犹如一千只蚂蚁在爬一样,并不断增强。就算是挠破了皮肤,也会一直奇痒下去。最后将皮肉挠破,失血过多而死。”
看着脸色不变的许攸,刘宇嘴角一翘。
“敌军马上就要攻过来了。到时必然大军压境。你说如果将这些剧毒洒满全城,敌军入城之后狂风一起,你说那时会是什么样的场景?”
许攸面色一白,想起那时的场景就有些心惊。
“将军果然深谋远虑,此战必胜。”
“哈哈,这是文和走之前留下的计策。我也觉得很不错。就试试看。子远,此行我们最好能赢。不然要是我死了,我一定会在死之前亲手将你宰了。”
许攸脸色慌张,强装的镇定再也掩饰不住。
“开个玩笑嘛。子远,你看看满头大汗的。来来,擦擦汗。”
……
深夜,与夜幕完全融合在一体的黑幕,冒出一个个影子。
“嗯?不见了。”
仔细的查探几次,甚至故意出声响,但往常反应迅的士兵就是没有到来。
“他们,撤退了。”
……
天外神山中,刘宇在房间里接见张宁,这个黄巾圣女。
“主人。”
“嗯,”刘宇点点头,细细的打量着张宁。
不得不说,张宁还是极有魅力的。肌肤胜雪,双目犹似一泓清水,顾盼之际,自有一番清雅高华的气质,让人为之所摄、自惭形秽、不敢亵渎。
“今晚你来侍寝。”
“是。”张宁面色不变,她早就想到会有这么一天。也早就留有后手。
“这是尚父送给我的环形玉佩,具有凝神静气的作用,还能看破极强的幻术,皇级历史名将以下尽皆无效。你怎么了?”
张宁一下脸色大变,花容失色。这下布置幻术,让刘宇沉溺梦中的打算,彻底落空……
张宁脸色苍白,眼神挣扎。
她要复仇,要将刘宇的一切全部破坏。但是,用女子的清白来作为代价,值得吗?张宁还没有做好准备。特别是当她知道她的父亲还活着的时候。
“我的女仆,你生病了吗?”
这一句话,让正在挣扎的张宁身体一震。
看着刘宇略带怀疑的目光,张宁心中一凝。
刘宇和自己可是签订过主仆契约的,这当然是假的。但是刘宇可不知道啊。要是为此惹得刘宇的怀疑,那计划……
至于杀死刘宇,张宁只要一想起姜尚那渊深似海,贾诩那阴沉无比的双眸,身体就不禁一颤。
有姜尚在,刘宇就算身死也不算什么。
为了复仇大计,也罢。
想到此,张宁嫣然一笑,美目流盼、桃腮带笑,气若幽兰。
倾国的容颜,更平添了三分柔媚。
刘宇抬起张宁的下巴,直视张宁的眼眸,一只手深入张宁的衣襟,感受着圆润的饱满。不时的用手指轻夹柔嫩的樱桃。
……
“撤退了,看来大领主还不傻。”宫本沉声道,留守春吉镇,当然现在叫鬼子暴毙镇,只能是死路一条。
“再仔细检查检查。看看城里有没有什么陷阱。像黑火药,枯草干柴之类的。大领主很狡猾,我们不能轻易上当。”
“嗨。”
忍者将鬼子暴毙镇里三层外三层的搜了几遍,还真的搜出不少的枯草,煤油。让宫本哈哈大笑。
“大领主,你想要火烧春吉镇,让我大军和春吉镇同归于尽,休想。”
东瀛部队有不少已经进城,恢复城内的秩序,修缮领地,继续排查陷阱。还有一大半直接就驻扎在城外。宫本很小心,在完全确认安全之前,他不会让大部队入城的。
“果然小心。不是等闲之辈。”天空中,施展隐身术藏匿的姜尚,看着小心翼翼的东瀛部队。
“可惜,你防备错了。”
不知不觉间,东风起,吹着姜尚身后袋子流出的粉尘。随着风势的变大,粉尘也飞得越来越远,落在东瀛部队暴漏出来的脸上,手上。
是城外的部队,是街上巡逻的部队,是大街上小心翼翼行走的镇民。凡是在营寨中,在屋舍中的,自然无事。
5个小时后,当部队生活早饭时,有玩家突然觉得脸上奇痒。
“怎么会?”玩家小犬蠢一郎挠着自己的脸,越来越快,越挠越痒,渐渐挠出了血丝。
并且,小犬蠢一郎的奇痒似乎是一个开始,渐渐的,越来越多的玩家,npc部队,乃至小镇的村民,疯狂的挠着自己的双手,脸颊,胳膊。
“快杀了我,杀了我。”玩家不时的变着白光,他们受不了了。宁愿自杀。而npc们,还在不断的挣扎。
“啊,”有玩家大叫,一个npc将自己的眼睛挖了出来,不仅不疼,反而开始笑着。
疼痛,对止痒或许不错。
……
“啊,”张宁痛哼一声,眼角滴下的泪水,不知是后悔还是破瓜后的疼痛。另一方的东瀛部队,已经变成了炼狱,惨叫声,惊恐声,响彻天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