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2回帝都

回到母丹江，带上礼物去肖伯伯老部下处还车，说了订车票的事。联系好下午就可以去取票，明天晚上的车。被热情留下吃了顿午饭，再三感谢后告辞。

晚上专门找的招待所，要了有热水带浴缸的房间，二人配合着狠狠地洗了个澡。杨潇暗笑，如果不是偷偷布置了对人体无害，专门针对寄生虫的药物，在二人的衣物内。估计这会二人身上虱子都成堆了。

第二天娄小娥不愿意出去逛，毕竟快7个月了，就留在房间里休息。杨潇自己出去转了一趟，买了些本地的特产木耳、蘑菇、榛子、松子、蛤蟆油，这些在当地不限购，所以杨潇给娄家，肖、于两家，秦刘何雨柱三人都寄了一份。想了想给火车上认识的老张也寄了一份，写了简单的问候语在包裹里。

中午把大肚婆扶着在招待所院子里遛了一圈，才去餐厅吃饭。把自己寄邮件的事给娄小娥听，“我怎么没想到？那下午我们再去给我的朋友寄二份。”

杨潇道：“你还是休息吧，地址写给我。你分别写个信，回头给你装包袱里。我顺便再带些我们路上吃用的。”

吃过晚饭，时间差不多了。二人把东西归置好，在服务台给娄家打了电话，说了预计到达时间。请服务台叫了个板儿车，送二人去火车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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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平安的回到了家，想着走了这么长时间，后天又是国庆，干脆给钢厂食堂打了个电话。让何雨柱把大杂院众人何刘岚都叫上，国庆中午在杨潇院子里聚一聚。

国庆中午，又是开了两桌。不过何雨水死活不愿意再跟小孩们一桌了。说自己长大了。“长大了更要照顾学习照顾孩子，不然以后怎么找婆家呀。”杨潇一句话又给镇压了，老实回了小桌。

今天的菜熹多了些几样虾干、海参、鲍鱼，聋老太太抱怨说我全吃不动，这不是膈应我吗。老小孩没办法，杨潇又把鲍鱼切薄片，用些小排骨炖了个鲍鱼盅单独给老太太。

“柱子你跟那个冉老师到哪一步了？”桌上杨潇问，何雨柱一脸憨笑：“好着呢，抽空就来家里吃个饭，许大茂那小子还背地里挑拨离间，冉老师都没搭理他。”

杨潇笑：“嗯，但凡姑娘家吃你三顿，人跑肚子也给拴着了。这事没跑了！对了弟妹你表妹那啥情况了？”

秦淮如：“那丫头现在就死缠着许大茂了。又不让许大茂得了手。估计许大茂现在也有点焦头烂额。”

“跟柱子悔亲了，许大茂是她进城的最后一根稻草，那不得薅住了。真要成了？再跟你们一个院，勤等着吧。”

饭后几个女人帮着收拾，刘岚抽个空跟杨潇说：“熟人给介绍了个男人。让我过两天相看。”低头不敢看杨潇的眼睛。

杨潇正色道：“抬头看着我，当初让你跟了我，是想照顾你，不是捆着你。有个完整家庭，孩子有爸，这当然是好事。只是人要看准，别觉得自己一个寡妇带二孩子就没什么底气，匆忙把自己嫁了。嫁人得是喜欢的人，嫁人不能再比不嫁过的还艰难。那图个啥？”

刘岚道：“主要是想着岁数越来越大，总不能这样一辈子，老了总想有个伴。你不生气我就放心了。”这才开心的收拾着。

一会秦淮如靠过来暗戳戳的问：“刘岚刚神神秘秘的跟你说了啥？开心的脸上都带花了。”杨潇随口说：“有人给刘岚介绍个对象，问我同不同意她去相看，我同意了。”

秦淮如呆呆看着杨潇一会，有点失魂落魄的转身走了。一直到家也神情恍惚的。贾张氏就问了一句，秦淮如就道：“刘岚找了个对象。”

贾张氏盯着她看半天，看的秦淮如心里都起了毛才道：“不等我死了，不把棒梗、小当、槐花拉扯成人，你一辈子别想改嫁！”

见秦淮如在那一个劲抹眼泪，叹了口气道：“只要你息了改嫁的心思，你和杨潇的事，我只当不知道！”秦淮如吓得扑通一下跳起来：“我。。。我们俩有什么事。”贾张氏伸手抹了把秦淮如的脸道：“我守了半辈子寡，寡妇该是个什么模样，我比你清楚。我想了，只能是他。”

见秦淮如喏喏的不说话，就说洗洗睡吧，明还要早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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娄小娥肚子也来越大了，预产期是11月下旬。这会如果不是杨潇每天拉着出门遛弯，自己都不愿意动，已经限制饮食了，怕胎儿太大，每天都是量少多餐。狗子们还在娄家，接回来怕磕碰着娄小娥。

这天杨潇见娄小娥闷闷不乐，就问怎么了。娄小娥：“我今天照镜子，脸上都长斑了，好丑。”

这不是都进11月了，家里早把暖气烧上了。杨潇扶着穿着单衣的娄小娥在主屋转悠。边走边说：“怎么就丑了？把一个婴儿从无到有的孕育出来，在肚子里装10个月，母亲多么伟大呀。”

不理挑刺！“你说了伟大，没说漂亮！”没法子，杨潇只好转移大肚婆的注意力：“我有个主意，你想呀，要是把你怀孕的样子拍下来，到时候等孩子长大了，给他看看这些照片，告诉他妈妈是多么辛苦。敢不孝顺！打折他的腿！”

娄小娥道：“可是我已经拍了不少了呀。”杨潇摆手说不是那样子的。说着凑近娄小娥的耳朵一阵嘀咕。娄小娥红着脸道：“拍就拍，不过不知道拍出来效果好不好，所以先拍你！洗出来我看了才拍。”

那有什么，也是一种艺术形式！杨潇厚脸皮。把大肚婆安置在沙发上，自己就布置起来。灯光，背景，道具。乱捣鼓一气。好了就跟大肚婆说拍摄男性的要点，冷酷，线条硬朗。最后要求不许招呼下三路。

照片洗出来的效果惊艳，特别杨潇一些展示力量的动作。光线的明暗对比，肌肉的纹理，被呈现、定格黑白照片上。娄小娥现在也像咕噜一样，捧着照片低语。没一会拉着杨潇的手，赶紧给我拍。杨潇跟她说：“现在你是摄影师，我又当模特又指点你，现在你可以在脑海中构图，拍出女性柔美、母性光辉这些你想要的效果，最后我在拍一组，我们相互学习。”

屋里暖气很足，娄小娥自己设计，想要的效果，摆放相机，道具的位置。虽然只是在边上指点杨潇动手，还是拍了整整一天。最后杨潇想了一下，自己想拍的效果，娄小娥已经拍的差不多了，只是姿势的不同。就对大肚婆说了，在大肚婆的肚子上用水彩画了炸弹、笑脸等几个经典的卡通简图，拍了一组。

照片出来后，娄小娥很满意。跟杨潇的照片一样，也没有啥露点，但是这样也是惊世骇俗。就专门给做了个小木匣保管这些照片，不过就像所以艺术家一样，都希望自己的作品能展示在世人面前。杨潇只好安慰，时代在进步，大家的观念也会转变，说不定10年20年后你也成为一代宗师呢。

娄小娥还是不甘心，最后还是把照片偷摸的给老娘看了。弄的丈母娘这两天看杨潇的眼神都不对了。离预产期越来越近，还是搬去娄家同住了，对两个没经历过这些的年轻人实在是不放心。狗子一家也表示欢迎，富贵翠花倒是聪明的紧，从来不会从后面靠近娄小娥。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