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鸟公寓酒店内,洛可夫斯基一家已经迫不及待的制定了旅行计划,诺拉也不愿意在洛杉矶等一个月。
“好吧诺拉看来你和家人迫不及待的准备开始一趟家庭之旅,那么两个选择,一辆保时捷,或者一辆房车?”
看一家人犹豫的样子,杨潇再次说道:
“房车驶借给你们去旅行的。回来诺拉你还是可以选择E9或保时捷。”
这样就没问题了。杨潇那辆使用过二次的9米假日漫步者A型房车,又有了用武之地。
看着一家人兴高采烈的开着房车离开,杨潇无可奈何的摇摇头。也不知道洛可夫斯基家的,泳池还会不会继续修建,别到时候让邻居们失望。
恢复了上班人的杨潇,对待工作还是认真的,车厂制定的8:30上班,杨潇绝对不会在8:25之前打卡上班。
“老板,接待室有人找你。7点钟就来了。”
门卫的黑哥们对刚进厂的杨潇说道。
“知道了,汤姆。客人说什么事了没有?”
“三位印第安人,没有说什么事。”
“谢谢你汤姆。”
印第安人?看来杨潇的双头雷鸟图腾,达到了预想的效果。前往接待室的路上,根据TX计算效果,变脸程序启动,杨潇的眼角开始变得有点上挑。虽然只有两毫米的的调整,连熟人都分辨不出来区别。
“像!真的像李泽本!”
一位雪白长发的老者,挣脱另外两人的搀扶,颤悠悠的看着杨潇说道。
杨潇听明白了他的话,舌音李泽本Schi Rupu是印第安语:勇敢的狼。
“你好,我是尼奥杨图克姆。请问有什么我能帮助你们的吗?”
“孩子,能告诉我,你的父亲叫什么吗?”
杨潇皱皱眉,看着老者,最后还是回答了他的问题:
“wofe,我母亲告诉我,我父亲叫wofe。”
“你的母亲告诉你?”
“是的,在我三岁的时候,那个男人离开了。”
“我很抱歉孩子,虽然这触及到了你的隐私,但是这对我们很重要。我现在郑重的问你,有照片或者什么其他的证明吗?”
“对不起,老先生。这不是工厂的业务范围,请恕我无法回答你。如果你们没有其他的事情的话,请。。。”
“孩子!请听我说,这真的很重要,关系到一个印第安保留地的传承!”
“我有点不明白你的意思。好吧,去我的办公室再谈好吗?”
杨潇领着三位长发印第安人,来到办公室。一进门三人就被办公桌后,手绘的双头雷鸟图腾吸引了目光。
“就是它!我不会看错。”
杨潇走到喃喃自语的老者面前,顺着他的目光看向图腾:
“老先生,这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吗?”
“我叫Awqa Anka用英语说就是:恶鹰。”
“好吧,恶鹰先生。”
“这个图案你如何得到的?”
“这是我自己绘制的,来自我母亲的笔记上的手绘图。”
“这个图腾,只会纹在奎查恩人的酋长传承者身上。”
恶鹰笨拙的脱掉身上的绣花黑衬衣,露出后背上的双头雷鸟。
“这个图腾纹身,除了我以外,只有我的儿子,也就是下一任酋长才有,所以你的母亲见过这个纹身,或者说见过我的儿子。”
“你的儿子?”
“是的,我的儿子!他在30年前离开了奎查恩人的保留地,一直到现在还没有他的消息。所以有族人在电视里看到了,双头雷鸟的图腾,认为和我的儿子必定有关联。”
“这。。。”
“年轻人,不要顾虑,说吧”
“可是听我母亲说,这个图腾是她在我的,生父身上见到的。”
恶鹰意味深长的笑了:
“是的孩子,我看见你的第一眼,我以为是我的儿子站在我的面前。”
杨潇皱皱眉说道:
“我家里有他和母亲在一起的照片,我可以取来给你看一下,但是我不确定他是不是你的儿子。”
“好好我们一起去!现在就走”
带着三个印第安人来到停车场,杨潇邀请恶鹰上了自己的挑战者,另外两位上了一辆老皮卡,跟在了后面。
来到住所,三个人好奇的东张西望,杨潇请他们入座后问道:
“喝点什么?有咖啡和茶。”
“不不,我现在需要来一杯酒,平复一下心情。”
“呃,现在才是上午9点。”
“没有关系,给我酒就好。”
“好吧,你们二位呢?”
“咖啡吧。”
“请稍等。”
杨潇给恶鹰拿过来一瓶打开的麦卡伦威士忌,和一个雕花古典杯。给另外两个人倒上咖啡:
“请稍等,我现在去取照片。”
没一会杨潇从楼上端下来一个大纸盒,放在茶几上,当着恶鹰的面打开,从盒子里慢慢取出一样样物品:
几个锡制兵人,两个铁皮玩具车,一把玩具转轮手枪,一顶儿童牛仔帽,一个精致的白铜求生哨。
然后是几样女性用的,小圆镜,一把牛角梳。一个胸针和几条不知道材质的项链。
最后才是一个扁平纸盒,打开后是一摞各种尺寸的泛黄照片。
恶鹰哆嗦着接过照片,刚看了二张眼泪就流了出来:儿子和一位面容俊秀的黑发女子,亲密的依偎在一起。
“呼呼噜”
恶鹰的嗓子带着痰音,呼吸沉重的继续翻看着照片,时不时的用手摩挲着照片上的人影。
杨潇心中也很不好受,这位老者的儿子失踪了30年,自己明明知道那人的死讯,却无法告诉眼前的老者。只能以后把这位老者当成长辈,真心孝敬。别的杨潇也做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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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久之后,恶鹰才恋恋不舍的放下照片:
“我现在确定你就是我的孙子。你的父亲给你起了名字没有?”
杨潇明白这是问有没有印第安名字,摇摇头道:
“我只有母亲起的中名字,杨树,乳名就是小树。至于你说的照片上的那个人,在我三岁的时候就离开了母亲和我。”
“那你现在的姓氏和名字是哪里来的?”
“自己起的,有一天我经过图克姆卡里,别人问我的名字,我说了中名字,别人不理解。所以我就以图克姆为姓氏,起了新的名字。”
恶鹰伸手拍了拍杨潇的肩膀。杨潇明白他的意思,在印第安传统中,第一个名字是母亲起的乳名,第二个名字是一同成长的同伴给起的名字小伙伴能给你起什么呀,大头、罗圈腿、细眼这些身体特征的绰号。
第三个名字是从战斗中得到的,最荣耀的是继承英雄前辈的名字。当然现在不可能在去割敌人的头皮。现代就从印第安部落间的竞技,和其他生存技能的比赛中获得。
特别是现代大多数印第安人的武勇不在,第二个名字会永远伴随着他。当然这些名字只会在保留地流传,漂亮国官方登记的名字是另外一回事。
“孩子,你是奎查恩人的血脉,所以你要回到保留地,让族人们知道你的存在。”
“这就不必了吧,我现在在洛杉矶过的还不错。”
“是的,就是因为你过的不错,所以更有责任带领族人们,过上更好的生活。”
杨潇无语,这还是漂亮国吗?还应该比过去的封建家族还厉害。
“孩子,你去了保留地就明白了,奎查恩人日复一日,过着艰辛的日子。所以当年你的父亲要离开保留地,出去闯荡的时候,我是赞成的。希望他能开拓眼界,回来带领族人过上好日子。
可是这一走就是30年,我心中明白,要么他一事无成,没有面目回到保留地。要么他已经死在了外面。”
见杨潇还是不表态,恶鹰继续说道:
“我并不是让你散尽家财来帮助族人,只是希望你能成为族人们的领路人。我们并不是一无所有,1200平方公里的保留地,只有200多个家庭,不到3000人口。
我太老了,不知道如何去做,也没有能力去做。而你就是我的继承人,新的奎查恩人的族长!”
3000人不到,拥有一个县的土地,还是在加利福利亚州。。。真的印第安人除了被漂亮国镇府限制外,族裔丧失了进取心才是本质。
“您太冲动了我们刚第一次见面。我也没有考虑过要继承一个保留地。您真的没有弄错?”
“我不会搞错的。这是你父亲16岁时候的照片。”
恶鹰从裤兜里掏出钱包,小心翼翼的抽出一个照片,递给杨潇。这是一张家庭合影,应该是恶鹰夫妇和三女一子的照片。其中有一位女子还抱着一个婴儿,应该是结过婚的大女儿。
杨潇仔细看了照片后,还是摇摇头说道:
“容貌相似的人有很多,这不能说明什么。”
这恶鹰张嘴要解释,杨潇摆摆手继续说道:
“我也很好奇我生父的身份,从三岁后他再也没有出现在我的生活中,但是我也很想知道我从哪来,我的先辈有什么样的历史。”
恶鹰点点头。杨潇继续道:
“但是照片说明不了什么,不过您能找上门,我们必须确定我们二者之间到底有没有血缘关系。还好现在科学技术发达。我们可以通过DNA鉴定我们之间有没有血缘关系。”
“DNA鉴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