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简单给米婆说了一下宋臧天的近况,米婆这才稍稍的安心一点。?
我也听米婆讲起了她和宋臧天以前的往事,米婆本名刘英,是德阳县城的里的一个普通人家的孩子,其父亲是个木匠,开了一个棺材铺子,米婆自小就在个各式的棺材中间的长大。由于父亲是做死人的营生,免不了店里会生一些难以解释的事情。
二十多年轻,米婆父亲的棺材铺子一连几天,生了几起刚刚打好的棺材莫名的丢失的事情。当初店里也没有监控,所以米婆父亲就在一天晚上,守在棺材铺里面,想要逮着是那些小毛贼竟然打起了他们棺材铺的主意。
可是,当天晚上,就生了令人匪夷所思的事情。
摆放在店里的棺材,在午夜的时候,竟然没有人的抬动下,撞开了店铺的大门,一点点的自个跑了出去,像是长了腿一样,这可吓坏了米婆的父亲。
第二天一大早,米婆父亲托人找到了李重山师父,当时宋臧天和白方圆这两个徒弟一直跟在李重山师父左右。李重山师父带着宋臧天和白方圆在米婆就在住了两天,帮忙解决掉了棺材铺子里的麻烦。听李重山师父说,说几个无家可归的孤魂野鬼,前来偷的棺材,想要把自己的尸身收敛……
这件事情之后,米婆便于宋臧天算是认识了。之后,又因为其他的事情,李重山师父在县城里又住了半年之久,白方圆和宋臧天自然也留在了县城。因为李重山师父宅心仁厚,很多人都上门请他帮忙处理家里的一下事情,一时之间,李重山在德阳县城名声大噪,成为了一个家喻户晓的人物。
可是半年之后,李重山突然带着宋臧天和白方圆离开的德阳县城,开始全国各地四处云游。
我按照米婆讲述的事情,算了一下时间,当初李重山带着白方圆和宋臧天开始到处云游,应该就是我出生那年的前后,李重山路过了高家楼村,才救了我一命。
米婆比宋臧天大三岁,当时已到了出嫁的年纪,米婆的父母更是为米婆的婚事头疼不易。二十岁左右的年纪,宋臧天和米婆都正值青春年少,因为年龄相仿,又各自有好感,在德阳县城的这半年,宋臧天时常约米婆出来,在县城甚至周围的乡镇闲逛,一来二去,两人决定走到一起,当天还在照相馆里着了一张合照。
照相片的那一天,两个人决定,米婆回家跟她父母坦白自己钟情于宋臧天,宋臧天给师父交代自己倾心于米婆,还商量着第二天宋臧天就要上米婆家提亲。
可是没有料到的是,第二天,米婆盛装打扮,对镜画眉贴花,却迟迟没有等来宋臧天。
终于在傍晚的时候,米婆实在等不下去了,便一个人前往了宋臧天的住处,可是到了那里却现了大门紧锁,只有一把冰冷的铁锁。米婆想办法找到房东,对于李重山以及他两个徒弟的不辞而别,也不曾知晓,还说他们还有三个月的房租没有住。
当时的米婆并没有心灰意冷,而是认为宋臧天可能是跟着师父有急事出去了,要不然不会这么匆匆不辞而别,她愿意等,可是想不到,这一等就是二十多年,米婆没有嫁,宋臧天似乎也未娶。
我听着米婆絮絮叨叨地讲了很多,情到深处,米婆也不由得,老泪横流。
米婆帮人问米,是从十年前一个偶然的机会开始,这么多年来,她始终还住在德阳县城,只是希望能够再见到宋臧天回来找她。县城的房子和街道已经焕然一新,米婆却也时不时去曾经是这样住过的那个房子,如今,那栋房子也已经翻新,主人也换了几茬,可是始终没有等到宋臧天。
在米婆帮人问米的同时,她一直在搜寻着有关捉鬼门的事情,只想能够找到宋臧天,可是一直到到今天,除了我之外,她却始终没有再见到捉鬼门的人。
“米婆,你是怎么知道,我的是捉鬼人的?”我不禁有点纳闷地问道。
米婆轻轻一笑,说道:“我曾听宋臧天说起说,在捉鬼门弟子入门日年仪式上要经过掌心台的考验,宋臧天的手的手掌我看过无数遍,虽然时隔很多年,但是在他掌心里面被掌心台上的针刺依旧保留着轻微的痕迹,至今,我仍历历在目。”
米婆的话音刚落,我就忍不住看了看我自己的手掌,当初在掌心台被针刺那些针孔虽然静静模糊的几乎看不到什么痕迹,但是如果细心看的话,还是能够分辨出来那些星星点点的凹痕。
“那你为什么要告诉我爸爸,我和现在的女朋友最好要分开,你究竟是什么目的?”提到这我不禁开始有点生气。
米婆轻轻欠了欠身子,然后说道:“我米婆帮人问米十多年,从来不带着任何目的去搅合别人的家事。关于今天上午,你爸爸来找我问米,我也是跟着大米的布局指示来告诫他的,当初并不知道你是捉鬼门的人,我只从大米上,看出来我出来,你爸爸有丧子的征兆,而这一切的根源都指向他未过门的儿媳妇。”
听到米婆这么信誓旦旦地说,让我有点可笑又可气。于是说道:“你还说没有搅合别人的家事,这么信口雌黄,你就不怕老眼昏花看错了,误了别人一辈子吗?”
米婆见我对他的看米技术有些成见,于是开始黑着脸说道:“小伙子,你要是这么说,我可就不乐意了,我帮人问米这么多年,我可从来没有失手过。”
说着,米婆站了起来,走到小沫身边,说道:“这个就是你口中所说的女朋友吧。”米婆的眼睛始终上下打量着小沫,弄的小沫有点尴尬,红着脸低头沉默。
我把小沫拉到自己的身边。
米婆轻轻笑了一下,然后坐定,说道:“那好,为了让你心服口服,我免费再为你这个女朋友问一次米。”
说完便拿起自己的家伙什,把三个白瓷碗放在了堂屋的桌子上。
“坐。”米婆指着自己对面的那个小凳对小沫说道。
小沫看了我一眼,我伸手把小沫怀里的一鸣抱了回来,然后对着小沫轻轻地说:“没事,你不用担心。”
眼下,为了让我爸妈打消对小沫的顾虑,也只能当着他们的面,让米婆再为小沫问一次米。小沫做了一个深呼吸,坐了下来,其实,我跟小沫一样紧张,通过刚刚在土地的庙附近,米婆帮我问米那一席话,我已经觉得这个米婆或许有点本事。这个时候,让她帮小沫问米,我还真的不确定能够问出来些什么。
小沫坐在米婆的对面之后,只见米婆又抓起一把大米,往空中一撒,小沫的目光不由地跟着洒向空中的大米抬了一下头,哗啦,大米落到了桌面上,米婆顺手一个空瓷碗直接盖到了桌子上。
当把碗外面的大米清理干净之后,米婆揭开空碗,却突然大惊失色。
在坐的我们一家人,虽然也不懂问米,但是,当米婆揭开空碗的时候,也不由都倒吸了一口凉气。只见,桌子上的那些大米竟然全部变成了黑色,还微微往空中升腾这轻袅的黑气……
米婆开始有点坐立不安,盯着小沫,很确定地说道:“你,你不是一个活人。”
正在我惊愕之时,米婆一把又拽过小沫的手,嘴巴里喃喃地说:“不对啊,这明明是个活人。”最后米婆也纠结了,又问道:“你到底是活人还是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