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孤极顿了下,没跟她计较,但搂她的手收紧,唇贴着她的脖子恐吓道:“藤千行和北冥的人还在地牢里,你不考虑考虑他们?”
她愣住,独孤极笑了笑,亲亲她颈间昨晚被他咬出的伤。将她按在池边,在她身后动作起来。
白婉棠脸贴在冰凉潮湿的砖石面上,眼睛通红地盯着某一处,紧咬双唇不发出任何声音。
独孤极压在她背上,语气温和中夹杂着喘息:“倦欢子的事我会叫人去查清楚。你和藤千行的事我也会叫人审问清楚。”
“我和他没什么!”白婉棠急促地道。
“我不信你。”
他捏了捏她,白婉棠吃痛地闷哼一声,他却比她更痛恨似的从牙缝里挤出话来,“要是被我问出什么,我就让你亲眼看他如何被做成人皮灯笼。”
藤千行是随北冥的人来救她遇险,他们落到独孤极手里,白婉棠就像被钳制住了命脉。
独孤极很会利用这点让她妥协。在浴房中折腾了好一段时间,待她洗完澡出去时,她几乎没法儿走路。
独孤极的火气在谈及藤千行时被勾起,没有再抱她,叫她自己回寝殿去,他则去处理事务。
白婉棠一步一挪回到寝殿,只觉身体到处都在疼。
她在浴房的石砖上趴了好一会儿,地上的凉意仿佛渗入了她骨子里。回到寝殿,她没吃东西,就把自己裹进被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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