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来。”
“不下!”
“怎么?要本庄主抱你下来?”夙痕见坐在马上与他赌气,身着男装的苏芸灵。
“我要回落枫涯。”苏芸灵死死拉着马缰绳,就是不松手。
“本庄主说过,本庄主不放你离开,你哪都去不了。”夙痕一把拽下苏芸灵,将她抱入夙府内。
“庄主。”出来迎接夙痕的白泽分舵掌范忠见到这一幕,感觉眼睛有些瞎,庄主怀里抱着的不是一个男人?再定眼一看,这不是副主庄吗。
“嗯,她就安排住在我的房间。”夙痕将苏芸灵放了下来道。
“我不要。”夙痕的话落立马遭到苏芸灵的反对:“麻烦你另外安排一间给我。谢谢!”
“这个,”范忠看了看夙痕的眼色道:“实在是也没有一间空的房间可以给副庄主了,还请副庄主将就将就…”只是他这一将就说完马上遭到夙痕那边威严的眼神。
“本庄主还没嫌弃她,她哪来的资格将就本庄主。好好看着她,别让她到处乱跑。”说完夙痕便朝内院走去。
“是。”范忠答道。
“他就是幻云山庄的庄主啊,长得可真俊。”一名着粉色衣裙,长像俏丽的女子看着夙痕离去的背影,不禁有些痴迷。
“收起你那不该有的心思。”一旁的范夫人厌恶的看她一眼。转身走到苏芸灵面前恭敬道:“副庄主,这一天也够累的,我带你到庄主的卧房梳洗一下吧。”
苏芸灵应道:“好。”
见范夫人讨好苏芸灵的样子,粉色衣裙女子说话的口吻相当阴阳怪气:“我是还没动什么不该动的心思,范夫人您就迫不及待了。”
“你!”
“够了,小兰,你乖乖回你的厢房去,别出来若事,惹怒了庄主,我也救不了你。”范夫人还未说话,范忠朝着那女子道。
粉色衣裙女子冷哼一声:“你就知道欺负我,她是你夫人,你就从来都不会说她一个不是。”
粉色衣裙女子走后范忠对着苏芸灵拱手赔礼道:“让副庄主见笑了。”
苏芸灵眉毛轻挑:“无事。”
“范夫人,刚刚那名女子是什么身份?怎么看范掌事好像对她十分宽恕的样子。”见一路领着她来的范夫人走在前面不说话,苏芸灵便想寻个话题。
“回副庄主,她是我夫君前几日才带回来的女子,名叫媚兰,心思不正。副庄主与庄主小心提防着她便是,别着了她的道。”范夫人回答道。
“提防什么?”苏芸灵不禁好奇了。
“她,她心术不正,善用媚,药,在范忠的食物中下药被我撞见好几次。”范夫人面色不怎么好看。
“…”苏芸灵也不知道说什么好了,夙痕那货身上有解毒虫倒是不怕什么媚药,可是她不行啊,明天要不要换回女装比较安全呢?
“副庄主,这里就是庄主每次来分舵时暂住的庭院,“风痕庭”。若是副庄主有什么需要,吩咐下人们去做便是了。”范夫人将苏芸灵带来风痕庭外边便离开了,大概是范忠还没告诉她,副庄主其实是一女子,误以为她是男子了吧。
苏芸灵进了“风痕庭”没什么特别的,就一塘荷花池,几棵杨柳。推开房门,里面倒是挺干净的,应该是时常有人打扫整理。
苏芸灵便唤人打了桶水,沐浴一番。
许是太累了,苏芸灵洗着洗着,瞌睡就来了。
猛然的,苏芸灵觉得有一双犀利的眼睛紧紧盯着她,瞬间惊醒过来。
“啊!色狼!变态!”苏芸灵双手护在胸前,躲在水中不敢出来。目光紧盯着面前这个戴半张蝴蝶面具的男人。
“你是谁?你怎么会在这里?”那男人直视泡在水桶中的苏芸灵,目光毫不避讳。
“你这个色狼!还不转过身去!”他大爷的!她才是问这两个问题的人好吗。
“怎么回事?”这时,夙痕推门而入。
“啊!”苏云灵再次发出刺耳的尖叫声。
夙痕目光处及那蝴蝶面具男人,面色骤然阴沉:“滚。”
白夜摸了摸鼻尖,离开了房间。紧接着夙痕也跟了出去,没过一会,房外的院子里就传来了一阵打斗声。
“喂,夙痕要不要这样,本楼主什么都还没看到。”白夜本不是来与他打斗的,自然与防守为住。
“哼,你还想看到点什么?”夙痕目光十分阴沉,手中的剑直逼白夜而去。
“…本楼主没想看什么…我靠!你来真的!”白夜猝不及防被夙痕一剑逼连退数步才稳下来。
而这边,夙痕那阴沉的目光没减退半分,持着剑而来。
“你还来!”白夜没想到夙痕还没打算放过他,运起内力,阻挡下他这一剑。
白夜抹去嘴角的血迹,直接躺在地上,吼道:“夙痕,你他大爷的!就看了一下又不会怎样,至于要本楼主抵命吗!”
“哼,本庄主没挖你白家祖坟算是仁至义尽了。”夙痕声音极冷。
“…”白夜愣是吐出一口老血。
苏芸灵打开房门,见躺在地上,蝴蝶面具被打落,露出一张俊容的白夜,还有冷着脸,一声不吭站在一边的夙痕。
“你们…”苏芸灵想说点什么,但一开口又觉得尴尬了。
“你可以滚了。”夙痕看了眼苏芸灵,对着躺在地上的白夜说道。
白夜从地上站了起来,看了苏芸灵一眼,“我记住你了。”然后“嗖”的一声消失在院子中。
夙痕走到苏芸灵跟前:“他有没有对你做什么?”
“有!他有偷看我洗澡,还偷亲我。”
“…”苏芸灵话落,夙痕的身影也消失在了院子中。“风痕庭”的院中只剩下苏芸灵一个人。
刚回到风吟楼,就莫名的觉得一阵阴风吹过,这预兆可不怎么好啊。
果然在他转身间,一把锐剑横了过来。
“我说,夙痕你他大爷的!不就看了你的女人一眼,而且还没看到重要部位,本楼主也已经受了你一剑了,你还想怎样?”白夜已经是打落牙往肚子里吞了,谁让他不小心看了这厮的女人洗澡。
“她说你偷亲她。”夙痕沉声道。
“见鬼了,本楼主靠都没靠近她半步,怎么就偷亲她了。”白夜暗暗叫苦,他的清白就这么被一个女人给毁了。
夙痕只用了三成力气打在白夜的胸前:“最好是这样,否则…”
“夙大爷,本楼主是什么样的人,你还不清楚。”
“哼,否则本庄主早就命人在你白家祖坟上转悠了。”
“….”这厮能不惦记他白家的祖坟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