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蹑手蹑脚的赶到佩妮的房门的时候,借着灯光,发现佩妮只穿着一件粉红色的睡衣,按照女人一般睡觉的习惯,我猜现在她除了这件睡衣外,肯定是光洁无暇了。那要是……光是这么一想,我都感觉我自己就像是被打了鸡血一样,“性”致勃勃的!我守了这么多年的处男之身,今晚就要贡献了吗?哈哈,哎呀我尼玛,让我一个人先静一静……
由于现在基本已经进入了深秋,加上今天她们是打算让我睡沙发,所以我的衣服穿得那叫一个严实呀,让我心里面都有些想骂人起来。
我站在佩妮的门口,佯装很镇静的问她道:“佩妮,你叫我干嘛?”
谁知道佩妮嗔怪的看了我一眼,一下子就把我拉到了房内,然后一下子就把门关了!
我尼玛,不……不会这样吧?这……这佩妮呀,我们矜持一点好不好?我们假装一下……假装一下……
然而佩妮直接把我拖到了床边,把我往床上丢了过去!
佩妮她……她不会想把我给……强了吧?!卧槽,我可是个大男人啊,怎么能受到这种屈辱呢?不行、不行,不然以后家中我还怎么混下去,我此刻心里有种想哭的冲动,谁特么说的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五十坐地能吸土的来着?你特么是不是眼瞎啊,二十多岁的呢,你忘记到哪个山沟沟里面去了?
佩妮把我丢在床上之后,竟然就摸到了床头,把灯打开了!
不会吧,佩妮做这种事情,还有开灯的习惯啊!我一个大老爷们都觉得会脸红了,她……她怎么这么……这么看得开?这种事情,人家不都是说叫羞羞的事情么,你开着灯还怎么羞羞……
就在我的思想仿如悬浮高铁一样,飞速的在轨道上疾驰,就快要脱轨控制不住的时候,佩妮温柔对我说:“把衣服脱了。”
这让我的心头更加的相信,佩妮肯定是想和我做一些男女都爱做的事情。
于是呢,咱们这种老实巴交的小男人呐,当然是“极不情愿”的一点一点的把衣服给脱了下来,最后露出了我看起来还是有几分健硕的光洁身体(好难为情呐)。
我偷偷的看了佩妮一眼,发现她的眼睛竟然有着几分“痴迷”的盯着我,让我心头又是一阵澎湃!啥也不说了,这个时候咱们再不主动,就真的要被女人当成一个傻逼了。说动手就动手,我的手中一下子就放在了我的松紧裤的裤头上,准备一落而下,却被佩妮的一声尖叫吓得没能下得去手。
“你想干嘛?!”
我心头一咯噔,不是你让我进屋,又让我上床、又让我脱衣服吗?怎么……现在我主动,可……可你怎么这么大反应呢?难道……哦!我懂了,你是想让我在你的命令下,一点一点的脱下来,享受那种女上司的感觉对吧?嘻嘻,没事,今天哥哥满足你……
有时候,男人的想象力是无极限的。模仿有句名言咋说来着:你给他一个思维的空间,他能把所有的女人都给你搬到床上来。
“佩妮,不是你……,你不是要我进来,然后咱……咱那样嘛……我这,这不就是想主动一点……”
我不是装作的难为情,我特么是真的难为情啊,在一个女人面前,还是开着灯的情况下,是吧,换做是你也好不到哪里去,甚至呐,可能还比不上我呢!
只见佩妮竟然恨恨的瞪了我一眼,然后没好气的说道:“喂,我说,你想哪里去了?我叫你来可不是满足你那满脑子的邪恶思想滴。”
“那是叫我来干嘛?”我心道无语,感情我YY了半天,人家压根就没这么想呐。
“别废话,趴床上去。”
接到命令,我也只能毫无反抗、乖乖的两臂一张,趴了下去,和大床来了个亲切的大拥抱。一想到这个床是佩妮睡过的床,还有着她的淡淡的馨香,我的脑子那个激灵呀!别提那种感觉有多么的美妙。
过了一会儿,只见佩妮脱掉了鞋子,爬上了床,作跪状的在我旁边,然后眼睛就落在了我的后背上。
她想干嘛?
随即,我的眼睛的余光就扫到她正慢慢的俯下身子,往我的后背上靠来!
卧槽,她不会是想学着小电影里面的情节,用那啥高耸着的,给我按摩什么的吧?我尼玛,这样一想,浑身都像是触电了一样,格外的舒服啊!
然而,下一刻,我却发现我特么真的想多了。
佩妮只是将头埋在了我的后背很近的位置,然后用小手指轻轻的碰了一下我昨天被她抓的地方,惹得我轻声呻.吟了一下,她关心的温柔道:“飞,还疼吗?我……我是不是太用力了……”
原来她叫我来就是想看看我的伤口是不是有事啊!这让我有点无语,咱们好歹也是堂堂七尺男儿,是那么容易受伤叫疼的吗?别说是你这短短的小指甲嵌入,就算是九阴白骨爪来……咳咳,九阴白骨爪来那……那就算了……
“疼!真的好疼!”既然你认为我有事,那我只能恭敬不如从命,好好的配合你咯(一个耿直的微笑)。
“啊?飞,对不起,是……是我不好……”
佩妮听我喊疼,急得眼泪都快要掉出来了,让我又是一声汗颜。女人真的不愧是水做的(搞得男人就是泥巴做的一样),动不动就能给你来一通浠里啪啦的梨花雨!看着已经在佩妮眼里打转儿的泪珠子,我也舍不得去开玩笑了,于是就安慰她说“你用嘴亲一下它们,应该就不会疼了”。
本来按照我的想法是,佩妮直接两巴掌往我的后背上一拍,然后一脚就把我踹下床,然后枕头大棒就会毫不留情如雨点般冲着我的头上砸来,最后以我灰溜溜的落败回到沙发上而收场。然而,佩妮竟然是眼神柔柔的看着我的后背上的伤口,然后轻轻的附住了伤口!
我已经沉醉得无法用语言来表达,只能用轻微的声音,来传达我伤口处传来的感觉。
就这样,佩妮一个一个的,将那十个因指甲嵌入而生成的伤痕,都安利了一个遍。
最后呀,在我都快要在温柔乡里面死掉的时候,左肩突然传来了痛彻心扉的疼痛,让我一下子就仿如从人间天堂掉到了魔鬼地狱!
“啊……!”
我一声夸张的尖叫,其实算不上夸张,当有个人狠狠的在咬着你的肩膀的时候,你能告诉我你会一声不吭吗?
“佩妮,你干嘛?”我简直是被雷得不轻,怎么动不动就咬人呢?
“啊?昨……昨天你都不……不是没喊疼嘛,我……我看只有右边肩膀上有一个,觉得不太对称,所以……”
我靠!我被这傻妮子的想法,简直是吓得胆儿都快破了,这东西还能讲究对称美?!
“那……是不是我的胸前也要来是个指甲印来形成对称?”
“嗯,好像有些道理耶……”
我被当场雷得晕倒。
为了我的生命安全着想,此刻我只想快点奔回客厅,享受我那“温暖”的沙发,却被佩妮一把拉住。
“你要去哪里?”
“当然是回沙发睡觉啊!”
“外面这么冷,感冒了怎么办?”
“那怎么办?”
“本小姐今晚允许你睡这里!”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