钝。
“雪乃,你为什么要杀掉爸.爸妈.妈?”
“我们有哪里做得不对?”
“是我们对你不够好吗?”
“快点,把你的言灵撤去啊!”
“喂,你这还算是我们的女儿吗?”
“给我放开听不见吗?!”
年幼的女孩张开了嘴:“去死。”
说完之后,女孩喷了一大口血出去。小声的道歉只有她自己能听见:“对不起……”
没办法吧,都到这种地步了,我又怎么能让你们继续活下去?
“雪乃……为什么,你为什么不用你的力量帮我教训她们啊!”红发的少女抱着膝盖坐在角落,语带控诉。
白发少女一脸茫然,戴着口罩的脸上显出几分无措:“……”
可是,这不行啊。
身为咒术师……不,只要是这边的人,都不能用咒力对普通人动手啊。
不,优奈不知道我的力量,所以她只是单纯的觉得我在旁观吧。
但我没有在旁观啊……
思维被敲击在地面上的咒灵头颅的声响弄得骤然回笼,我沉默着看着咒灵膨胀的头突然炸裂开来:“长崎蛋糕。”
这次我能确定,它被解决了。
咒力感知迟钝,肯定感觉不到我其实已经行动了,它的感官会晚一些告诉它自己被攻击了,但是它现在已经要死去了,还没察觉到自己被咒力攻击了,只意识到了武器的存在。
炸裂开来的血液喷涌而出,落到我的风衣上,全身都是不同颜色的血,飞溅在风衣下摆上,仿若拿颜料涂出了一个有艺术感的画。
我早就又拉上了口罩,不知道是出于什么样的原因,但我知道我不能再说话了,已经没有咒灵了。
除去平日里的食物,我什么都不能说。
但是由于今天这个咒灵的术式和回忆有些关系,让我想起了从前不快乐的事情,我只能略微垂眸来掩盖自己的异样。
“你没事吧!那个,刚刚那个少年的事情很抱歉……”,纤细少年跑过来,露出不好意思的微笑,眼中的碧绿色仍旧像之前一样清澈,“抱歉,五分钟后他就能回来了,你需要包扎伤口吗?”
“石狩锅。”我摇摇头,伸出手给他。
少年似乎误以为我让他牵着我,迟疑地伸出手来搭上我的手:“?”
我:“……”
虽然你长得可爱,但是也不能直接就这么简单就想拿走我可爱的少年啊,把火.箭.筒给我!
我眼角一抽,反手把对方的手拍下去,但是手仍旧伸出来:“三文鱼。”
谢谢,麻烦了,请给我火.箭.筒,我才不要你的手呢。
少年雷守似乎明白我的意思了,他为难的拿出来给我看了一眼,把写在角落的小小的说明书扒给我看:“他真的只有五分钟就回来了!”
现在的话,也许还有一两分钟吧。
是,确实是很快就回来了,但我怎么知道未来是什么样子的,我的少年又是为什么会消失?
难道说我的少年十年后根本没有活着吗?
十年后,他也才二十二岁而已啊。
我强硬的伸出手,甚至于直接抢过来给我自己丢进火.箭.筒:“三文鱼。”
麻烦了,抱歉。
年轻可靠的少女只留下了一片烟雾。
少年:“……”
少年:“……完了。”
这个人十年后也死了啊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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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懒,想用系统一键发())
(虽然我也想写九千,但是……我在双开,还要写衍耽的更新)
剩下两千待我白天努力
当然明天的更新正常()
瘫,所以衍耽今天明天都没法加更了大概
(我也好想种菜)
——
第33章
随着【帐】的消失,里面的情况逐渐显露出来。
一脸慌张的彭格列雷守也就被暴露在众人的视野之下——虽说之前也能看见,但是无法靠近,现在能靠近了——立刻就有人过来询问。
来人梳着飞机头,嘴中叼着个叶子:“蓝波!你还好吗?”
虽然他大概率觉得很不好,但是看到了而不给予询问与帮助的话,心里也过不去啊!
尤其是……这里是并盛中学!
刚才的战斗已经波及到并盛中学的树与旁边的地面了!
委员长正在路上.jpg
草壁哲矢头大的被惊慌的蓝波赶回去:“不行不行不行!快回去!多一个人又不好解释了!”
等那个黑白渐变的少年回来看到那位小姐不见了,又看到多出的一个男人,会怎么想啊啊啊啊啊——!
光是想想就很崩溃了。
飞机头青年只能被赶走,但他走前强行说了最后一句试图拯救一下:“恭先生快来了!”
蓝波:“!!!”
蓝波:“好的我明白了!”
要命!
先问问到底是怎么回事,然后让刚才那个恶心扒拉的东西去背锅好了!
反正草壁肯定录像了!
云雀弥恭会常出现的地方没有监控……怎么想都不合理吧?
思绪刚过脑子,那个黑白渐变的少年就又一次出现了。
对上了少年凶狠眼神的蓝波:“……”
救命救命救命啊啊啊啊!!!
我穿着我那身带血的衣服到了一个我没什么印象的地方,看着周围的景色我陷入了深思。
所以十年后的我,就生活在这里?
好像也不是?
这里是……涉谷?
是我出差过的地方,但是确实来的次数很少,我几乎没什么印象——看来我以后会经常来?
浑身是血出现在这里的我一下子就抓到了别人的视线,也许今天又是什么节日,他们都穿着奇奇怪怪的服装,这样的我在里面也就不显得怎么突兀了。
但是果然还是要先治疗一下身上的伤口才行。
判断完周围的情况后,距离我来到这里也过了差不多有一分钟?我没找见龙之介,看来十年火.箭.筒确实没法把人都送到一个地方。
……我忽然看到了一个我以为我不会见到的人。
他不是去做上班族了吗?!
因为见到对方,又察觉到对方身上的属于咒术师的那股波动,让我忍不住开了口:“建人君!”好在我念别人的名字没有这种言语上的束缚,不然也实在是容易憋死我。
“松本!”,他见到我似乎也很惊讶,他的头发梳的一丝不苟,眼镜仍旧还在戴——明明眼睛在与灰原雄那次任务中也没有留下不可逆转的伤害——可能是习惯了,身上的领结也打得非常完美,西装穿在身上也依旧很平整,看来这十年来过得不错嘛,“你怎么在这里?!你身上的伤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