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天气原本就不好,阴沉沉的,可能是要下雨。此时,北城中学不远处转角巷子里。
因为天气不好,这里很昏暗,看着阴森森的。
今天放学以后,赵清澜被老师叫去了办公室,而箫渝则是第一时间去了校外买了两个烤玉米,准备等姐姐出来一起吃。这不,刚经过小巷就几个校外的混混堵在了这里。
这就让他有点不高兴了,要是让姐姐等急了,要他们好看。
看着堵着自己的几人,箫渝微微挑眉,“几位,这是什么意思?”
听到这话,带头的男人开口说道:“什么意思,当然是找你借点钱。”
哟,所以他这是遇到校外打劫欺负学生的小混混了。
箫渝不以为意。
“没钱。”
“让路,你们挡着我了。”
真不想理会这些人。
十一岁的箫渝,长高了一大截,容貌生的很俊,眉目如画皮肤白皙。他的鼻梁高挺,唇色极淡,脸上轮廓柔和秀气看着斯斯文文。特别是那双桃花眼仿佛含着一抹春色,虽然年纪还小,却已经是一个偏偏小少年了。
此时的他,穿着一中的校服,手上提着两个烤玉米。皓白的手腕上还能看到佩戴着一块价值不菲的手表。皮质的黑色表带,显得他点皮肤更白了些。
“小子,别给脸不要脸。”
“就是,我们张哥找你借点钱,那是看得起你。知道不,我张哥可是会武功的,乖乖给了钱,到时候还能保护你安全。”
“看你,弱不禁风的,长小**了吗?这皮肤这么白,是男孩子吗?”
“张哥,嘿嘿,是不是男孩子,扒了他的衣服看看不就知道了……”
巷子里,几个混混你一言我一语,说的很起劲还忍不住哈哈大笑。却没看到被他们堵在墙角的小少爷已经阴沉下了脸色。
箫渝:“你们想要扒我衣服,这就有点过分了。就不怕我报警,送你们去橘子里踩踩缝纫机改造改造。”
“哈哈,看到这里了吗?这里可没有监控,我们就是打你一顿,也没人看到。”此时那带头的张哥还在火上浇油。“小子你少啰嗦,不想挨打,就给钱。”
说到这里,正好看到他手腕上戴着的表,好漂亮的表,看着应该值不少钱。
“没钱,就把你手腕上的表取下来给我,不然,今天让你吃好……”
不等他说完,就感觉腹部一阵剧痛,回过神来,他人就被一脚踹了出去。碰的一声摔在了地上。
这会儿箫渝黑着脸,一捏拳头。
“叽叽歪歪的,烦死人了。”
怪不得姐姐喜欢这么踹人,感觉真爽。
“没监控是吧,那正好……”
说话间,箫渝一把揪住最近人的衣领子按在地上就是一顿拳头招呼,拳拳到肉。还不伤及对方骨头。
很快巷子里传来一阵痛苦,酸爽的惨叫声,声声入耳,真是闻者伤心见者流泪。
“啪……”
“小贱人,不打听打听我是谁,我现在是黑化的钮钴禄,渝。”
“还想扒衣服。”
“看你们着几个菜鸡,看着就像一条条的酸菜鱼,又酸又菜又多余。如此多余的你们横什么横,螃蟹吗?平时不照镜子?长了一张黑山老妖的树皮脸,还出来吓人。”
“我长的好看怎么了,你们就是嫉妒我的美貌……不是要让我挨揍吗,起来啊哭什么……”
赵清澜到的时候,看到的就是箫渝揍人的画面,很有很有冲击力。仿佛看到了上辈子,她那柔弱不能自理的侧夫,翻墙去套皇子麻袋的场景。
真是好熟。
站起身,踹了地上的人一脚,转身,然后就见他不远处正悄无声息的站了一人。
来人,和她一样穿着一中的校服,身材高挑,容貌美艳清冷。那张脸稚嫩青涩,却好看的很。
只是站在那里,就感觉像是在发光一样。
“姐,姐姐。”
声音都不自觉小了下来,人乖的不行。
姐姐看到他打人了,他就不该冲动,完了,他的形象没了。呜呜,姐姐你听我解释,不是这样的。
赵清澜没有理会躺在地上点几人,抬脚朝箫渝走了过去,走到了他跟前。
“受伤了没?”
受伤,有点心虚。
踹人扭到脚算吗?还挺疼的,想到这里脸微微有点红,那是尴尬的。
“我没事。”
“嗯,没事就好。”
听到他被人堵了,还以为是遇到练家子了,还好只是一些乌合之众。以他现在的武功,地上点这些人,就是再来一波也没有问题。
箫渝走近她一些,伸手拉住她的手。他微微低头,一脸做错事的乖孩子模样。可嘴里却开始吧啦吧啦告状:“他们,他们好坏,这么多人堵着我一个人,还不让我走。”
“姐姐,他们还要扒我衣服……抢我东西,还要打我……我,我就和他们打起来了……”
此刻,几个躺在地上的鼻青脸肿的混混,看到这场景都震惊了,一脸的不敢置信。这么乖点邻家弟弟,这还是刚才那个把他们按在地上摩擦的大哥吗?
听到,要扒他衣服
赵清澜沉下脸。
她报了警,很快就有警察过来,把人给带走了。和谐社会,就让这些人去吃免费饭,好好改造。
看到被打的鼻青脸肿的几个成年男人,警察叔叔只是微微惊讶了一下,多的没有了。现在,龙国会武功的人挺多的,还有很多都练出了内力,武功现在已经烂大街了。
所以现在遇到未成年的孩子,正当防卫,把几个成年人打翻在地,不算什么了,只能说人家武学天赋出众,资质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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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去的时候。
箫渝忍着脚疼跟在了赵清澜身边。
看她一言不发。
“姐姐,让你担心了。”
赵清澜停下脚步转头看了他一眼,见他走路奇怪,忍不住微微皱眉。
“脚怎么了?”
箫渝不好意思,看了她一眼开口说道:“踹人的时候扭到脚了。”
有出息。
“习武之人,还能踹人扭到脚。”
箫渝红了脸。
意外,这是意外,这是黑历史。
“很疼吗?”
“一点点,只有一点点的,姐姐没事,过两天就好了。”
伸手把人拎了过来,赵清澜走到他身前,半蹲下。
“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