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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二章

作者:天灵根 字数:6558 更新:2024-07-27 23:42:09

面对唐幽的不满,裴南玉嗤笑了下,然后继续目不转睛地盯着盛明盏。

盛明盏微垂着目光,翻开第二张设计图。他一连翻了好几张设计图,最终一言不发地盖上了所有设计图。

“是不是选择太多,让你眼花缭乱了?”唐幽伸手放开一张设计图纸,解释说,“盛明盏,我给你推荐一张设计图纸。”

上面设计的是一把锋利的长剑和一个坚不可摧的盾。

唐幽开口道:“这张设计图意味着可攻可守,寓意很好的。”

裴南玉笑出声来:“唐幽,你就直接说这张图纸是你设计的,不就行了吗?你这点儿心思,谁还不清楚似的……”

唐幽被戳穿了心思,脸皮泛起微红。他看了一眼没什么表情的盛明盏,很快镇定下来,呛声说:“别以为我不知道,你送设计图纸过来的时候,特地把你自己设计的图纸放在首位。”

裴南玉垂手抽出第一张设计图纸,重新摆在盛明盏面前,笑吟吟地说:“亲爱的室长,选我吧。”

裴南玉解释说:“一根翻旋的羽毛,象征着自由与神秘。”

唐幽低声反驳:“哪里神秘了?”

“没文化,真可怕。”裴南玉啧啧出声,“莫比乌斯环,知道吗?我的设计灵感来源于这个图案。”

裴南玉伸出手,指尖沿着翻旋羽毛的边缘,比划一圈,道:“起点即终点。无论如何,即使殊途,终将同归。”

任由裴南玉和唐幽在这里争吵不休,盛明盏也只是安静地盯着那根翻旋的羽毛。忽地,他出声问道:“裴南玉,你的意思是人类和异种最后都会变成同类?”

“我可没这么说。”裴南玉笑着看向盛明盏冰蓝色的眼瞳,“我是个人类,当然永远会站在人类这方。”

他抱臂而立,意有所指般:“我可不像某人一样,分不清怪物和同类的区别。”

唐幽先是一顿,随后道:“裴南玉,你什么意思?别挑拨离间。”

裴南玉弯眼对着盛明盏笑:“谁先应声,谁心虚呗。”

盛明盏将所有设计图纸收好,叠放在旁边,站起身来。

唐幽问:“你决定好选什么了吗?”

“没有。”盛明盏走出办公桌,淡声道,“先放着吧,只不过是个仪式感而已。”

“图徽的权利是持有人赋予的,不是图徽赋予人以权利。”

盛明盏将要离开前,抬眸看见大堂正中间挂着的电子钟时间——3220年6月20日,13:50。

“快到两点了,先去执政署楼下。”

执政署的办公楼下,早就聚集了好一些人。大家都是听说了基地将在今天新成立一个权利机构,闲暇的时候纷纷跑过来看热闹。

快到下午两点,大门前又聚集了一些人过来,看其面容似乎有些来者不善。

几分钟后,正当人们议论纷纷的时候,不知道是谁在人群之中说了句“人来了”,人群之中不

由自主地分开一条道路。

大家看向很快出现在人群后方的人。

颀长的身形,优越至极的五官,让每个人在看见盛明盏的第一眼,率先被他精致漂亮的五官所吸引。

紧接着,人们会生出一种奇异的不信任感。在很多时候,在很多场合,总会有人以貌取人。

盛明盏来到办公大楼前,基地官方的人很快为他授权,宣布西南基地执政署的成立,并且由盛明盏担任首席执政官。

人群之中掀起了一阵热闹的议论声。

很快,有一道极不合群的声音出现,大声问道:“凭什么?凭什么执政署的首席执政官是一个年纪这么年轻的人?他有什么资格当这个首席执政官?”

基地官方的人闻言,脸色有些奇怪,以目光四处搜寻着人群之中发出声音的那个人,却始终未果。

反而是聚集在办公楼前的其他人被这话说动,纷纷提出质疑声。

“是啊,怎么能让这么年轻的一个人来当首席执政官?人类的未来不可能交给这么一个年轻人手里吧?”

人群之中的议论声如同是争吵般,转瞬变成了对盛明盏当首席执政官的反对声。

盛明盏冷眼旁观着面前这些人的神态与话语。

过了很久之后,终于有人觉得不太对劲,他们的争吵对于盛明盏而言,根本引起不了盛明盏冰冷眼眸之中的半点波动。

那双异于常人的冰蓝色眼瞳平静又冷漠。

有人咽了咽口水,谨慎地问:“你是不是该给我们一个说法?”

盛明盏掀起眸光,落在那人身上,冷淡道:“你想要什么说法?”

不知道为什么,虽然盛明盏看起来比较年轻,但是在其周身莫名有种气场,给人一种神秘而强大的错觉。

这人憋着一股劲儿,努力开口:“你凭什么能当首席执政官?”

“怎么?”盛明盏问道,“你想当?”

当然不是!

“我就是一个普通人,怎么可能啊?”这人摇摇头,“可是,凭什么是你呢?”

“你想让谁来当?”盛明盏目光一扫,桃花眼中蕴着淡薄的天光,“你们想让谁来当?”

此言一出,那些吵得最激烈的人却又都不说话了,像是推选不出来其他人。

盛明盏转过身来,拾阶而上,来到执政署大门前。新修建起来的执政署,白墙红砖,一扇扇半开的窗反射着天光。

就在这时候,自人群之中,一道声音响起:“我来。”

人群自动分开一条道路来。

站在人群之外的裴南玉看了一眼那个说反对的人,轻挑了下眉。

唐幽似乎有些不安,试图上前去,引得裴南玉一阵冷笑。

“胆小鬼。”

裴南玉评价道。

执政署大楼前,从外面走来的人很快来到台阶前,抬眼盯着站在几级台阶上面的人。

他道:“我不服,我要向你挑战。”

盛明盏打量着官方礼仪手里端着的托盘。红丝绒的绸布铺在托盘之上,上面摆放着一套独属于首席执政官的制服。

而在制服旁边,放着一枚流银质感的图徽。图徽上面,依旧是一片空白,正等着持有者为其设计出独特的图案。

盛明盏冷静地打量完毕,抬起手拿起了那枚执政图徽,指腹微一摩挲。

他转眸看向站在台阶下面的男人,轻抬起手,对那个男人,也是对在场所有人,开口道:“这是首席执政官的权利图徽,拥有它的人就是首席执政官。”

“想当首席,就从我手中拿走它。”

盛明盏平静道:“在场之中,谁都可以来拿。”

此言一出,原本安静至极的人群一下子爆发起来。有人十分心动地当头冲了上来,却在距离盛明盏还有五米的时候赫然僵住身形,再也无法动弹半分。

不仅仅是那一个人,就连其他有所意动并且展开行动的人,纷纷凝滞在执政署外不近不远的距离,或远或近。

无论他们再怎么竭尽全力,始终无法再靠近盛明盏半步。不过几米的距离,在此刻犹如天堑般。

站在台阶下面的男人目光一扫,看向其他有所动却都僵在了原地的那些人,迟疑几秒,身形一动。

当他有所动作之后,终于明白为什么那些人会无法动弹了。此刻,有一种无形而强大的力量朝他碾压而来,犹如有千钧重负般,逼得无法前进半分。

哪怕是往上做出一个抬腿的动作,也都承受了无尽的压力,就像是天踏下来压在了他身上。

男人竭尽全力往上走了一级台阶,距离盛明盏手中的执政图徽更近了些。

他的额头上浮出冷汗,犹如雨下般,让他整张脸浸湿淋漓。

而近在咫尺的盛明盏依旧不为所动,就连拿起图徽的高度也未曾改变。

男人的耳鼻与口腔都被这巨大的压力给碾压得轰鸣作响。他费力地睁大眼来,试图去捕捉到执政图徽的位置,却意外地与那双冰蓝色的眼眸对上视线。

盛明盏眉眼平静地看着眼前这个人。

下一秒,男人察觉到一股温热的液体从他鼻间涌了出来——是一滴血。

他趴倒在了台阶上面,手指堪堪挥过,却依旧离那枚执政图徽有着半截手掌之近的距离。

忽地,降临在他身上的所有压力尽数撤去。

盛明盏冷漠的声音响起:“看来没有人反对了。”

众人身上的重力尽数消失,眼下去再也没有一个人出声反驳些什么,也没有谁再冲上来抢那枚执政徽章。

盛明盏随手将空白徽章挂在衣襟前,出声道:“从今天开始,我在基地拥有绝对的话语权。”

“西南基地守则第一条:发现异种,就地击杀。”

执政署前,寂静片刻。

有人开了口:“如果发现的异种是我们的亲人呢?”

“怪物就是怪物。”盛明盏微微弯起桃花眼,却似笑

非笑(),絙?し?厐⒆[()]⒆『来[]+看最新章节+完整章节』(),“你们把怪物当成是亲人,怪物把你们当成是什么?”

“口粮?零食?”盛明盏出声道,“今年已经是灾变第四年了,谁还想和异种当朋友的,可以离开基地,去城里生活。”

灾变第四年,五大区所有城市全部沦陷为异种的乐园。

那人顿时就不说话了。

“西南基地守则第二条:在基地里发现异种却包庇隐瞒者,与异种同罪。”

“西南基地守则第三条……”

盛明盏淡声说了十条守则。

旁边的工作人员飞快地记录下来,最后才小声地问:“没有了吗?长官,这十条守则是……”

盛明盏道:“放在基地门口。”

终于有人忍不住小声道:“暴君!”

盛明盏抬眸,一双桃花眼中隐约带着点嘲弄的意味:“你说得对。”

“暴君的规则,说一不二。”

盛明盏弯下腰去,伸手提着趴在台阶上大喘气的男人,淡声问:“想当执政官?”

男人迟疑着,没有吭声,捉摸不透盛明盏的意思。

“如你所愿。”盛明盏抚平眼前人皱巴巴的衣襟,开口道,“从今天起,你的代号叫做……”

 “屠夫。”

说罢,盛明盏转身推开执政署的大门,迈步走了进去。

执政署的顶楼,是独属于一个人的办公层。从窗边望去,可以看见基地之外的道道防护措施,以及更远处灰败荒废的城镇。

两道脚步声不约而同地响起在办公室外,有人敲了下门,而另外一个直接推门而入。

唐幽出声道:“姓裴的,你怎么不敲门就进去了?”

裴南玉懒洋洋地瞥了眼胆小怕事的唐幽,转眸看向站在窗前的那道身影。

裴南玉走近之后,看见盛明盏把玩在手里的空白徽章,好奇地问道:“你不打算设计图案,就打算用这个了?”

盛明盏没有出声。

“好吧,我的一番心意看来是又白费了,我只是有一点伤心而已。”裴南玉被拒绝,依旧笑吟吟地说,“那我往后当执政官的时候,自己用那根翻旋的羽毛当权利图徽。”

“但是,你怎么这么早就册封了那个‘屠夫’?”裴南玉说及此,眉眼间带着一丝低沉的嫉妒,“我还以为我是你的第一个执政官呢。”

“不过,好像也没关系。”

裴南玉厚着脸皮,继续说:“亲爱的执政官大人,你提前赐我一个爱称呗。”

“滚。”

……

梦境碎裂,盛明盏很快睁开眼,醒了过来。

下一秒,横在他腰间的手臂略微一紧,傅凭司的声音从他耳畔传来:“宝贝?”

天地宛若在倒旋,一股熟悉的恶心涌上心头,令盛明盏坐起身来。

傅凭司抬手打开了卧室里的灯,转眸望见盛明盏已然变色的眼眸,轻声问:“你怎么样?”

盛明盏

()蹙起眉头(),?魎??し悗?镧???()?[()]『来[]*看最新章节*完整章节』(),没有说话。

好半晌后,他闭上眼。

傅凭司起身下床,去倒了一杯温开水,来到盛明盏一侧的床边,开口轻唤:“要不要喝水?”

盛明盏抿唇睁开眼来,冰蓝的瞳色泛凉。

他抬起手来,指尖在将要触碰到那杯温水的前一秒,停下了动作。

随后,盛明盏收回了手。

正当傅凭司意欲说话时,就看见盛明盏倾身靠近了些,贴唇在杯壁之间,静静地盯着他。

傅凭司了然,微微抬起手中的杯子,喂盛明盏喝水。

半杯温开水被喝完之后,盛明盏又坐了回去,依旧不太想说话,像是被一种莫名其妙的感觉所围绕般。

“宝贝,还要喝水吗?”

傅凭司低声问道。

盛明盏只是用那双漂亮的桃花眼盯着他,却没有开口。

于是,傅凭司放下水杯,站起身来。

盛明盏的目光随着傅凭司的动作而抬了起来,他的脸微微扬起,一道阴影堪堪笼罩上来。

傅凭司倾身上前,抬手捧住盛明盏微抬的脸,低头吻了上来。

盛明盏似乎有些没能够反应过来,唇瓣微张,然后被眼前这个人轻而易举地撬开唇齿,完完全全地侵入了自己的领地。

盛明盏的眼睫颤了下。

他整个人被压在傅凭司和床之间。这个吻强势得让他快要喘不过气来。

唇分时,傅凭司似是确定:“盏盏?”

“你……”盛明盏神情有些冷淡,唇瓣却泛着水润的瑰色,很是平静地问,“为什么要吻我?”

傅凭司闻言,呼吸一滞。

盛明盏琢磨道:“你占我便宜,我是不是该把这个便宜占回来,对我来说才算公平啊?”

傅凭司目光迟疑地盯着盛明盏。

盛明盏凑过来,亲了下他的唇角,气息柔软。

傅凭司开口道:“宝宝。”

盛明盏望过来,并说:“我们是什么关系,你喊我‘宝宝’?难不成我该喊你……爸爸?”

傅凭司思忖着什么,直接抬手摸了摸盛明盏的额头。

盛明盏瞥了一眼傅凭司的动作,正准备出声的时候,他整个人被往后推倒,傅凭司伸手攥住他的双手。

这个姿势让盛明盏终于是没忍住,轻咳了下,开口解释道:“哥哥,你别……”

傅凭司低头吻住盛明盏余下还没说出口的话音。

盛明盏有口难言,唔唔了两下,逐渐沉浸在难以克制的余韵之中。

洗过一次澡的两个人在凌晨过后的时间,又重新洗了一遍澡。

傅凭司将人抱回房间,开始替盛明盏系好睡衣纽扣。盛明盏睁开眼来,张口咬住他的手指,似是不满。

“盏盏?”傅凭司察觉到指腹间传来一点温热的湿润,镇定地问,“你还想再玩到天亮?”

盛明盏面颊微鼓地咬着这个人

()的手指,松口的时候在傅凭司的手指上面留下了一道不深不浅的齿痕。

傅凭司继续扣好睡衣纽扣,坐在盛明盏面前,开口道:“下次不准玩这种装作不认识不记得的游戏了,知道吗?你这样玩,小心把你老公吓没了。”

盛明盏“哦”了一声。

好一会儿后,他忍不住说:“那也没你这样一顿猛做,还不说话的。”

傅凭司淡定道:“嗯,下次不会了。”

盛明盏依旧盯着他。

傅凭司伸手将人揽进怀里,靠在床上,轻声哄说:“好好好,下一次,你喊停,我就停,你不喊停,我就不停。”

盛明盏抿唇,总觉得这话有哪里不太对劲儿的感觉。他思忖片刻,然后放弃了思考。

傅凭司给他顺了顺毛,成功哄好了他,

盛明盏闭上眼,有些好奇地问:“哥哥,那如果有一天,我真的不记得你了,你会怎么做?”

傅凭司道:“把你找回来。”

“要是找不到呢?”

“那就上天入地去找。”

“找到之后呢?”

“让你想起我。”

“要是想不起来呢?”

“那……我努力一点?”

盛明盏睁开眼来,看着近在咫尺的傅凭司,慢吞吞地伸出手,微一勾小拇指,道:“拉钩。”

傅凭司不懂,但是照做,并问:“这是什么仪式感吗?”

“这是一个约定。”盛明盏以小拇指勾住傅凭司的手指,“拉钩画押,一百年,不许变。”

“不对。”

突然,傅凭司开口道:“不是一百年。”

盛明盏有些迷茫地应声问:“嗯?”

“是两百年。”傅凭司重新勾手摁上拇指,“拉钩画押,两百年,不许变。”

盛明盏轻眨了下眼,蓦然反应了过来。

表世界人,从生至死的时间跨越是两百年。

约定即成,就是一生。

盛明盏轻轻地笑了下,眼瞳色泽偏浅,是盈盈的蓝色,点头道:“拉钩画押,你一定能找到我。”

傅凭司目光极深地注视着盛明盏。随后,他低声说:“好。”

两人晚上总共也没睡几个小时。

傅凭司醒来的时候,没有吵醒盛明盏,而是安静地起床洗漱,去厨房做好早饭。

临走前,他用盛明盏的通讯器定了一个上午十点的闹钟。

上午十点,盛明盏从沉睡中被闹钟给吵醒,睁开眼来,摸到自己的通讯器。

通讯器上,贴了一张来自于傅凭司的留言——没叫醒你,多睡会儿,我去工作了。

盛明盏坐在床边发了会儿呆,才起身去洗漱,换掉睡衣。

他在镜子面前理了理自己被睡得翘起来的一缕头发,抬手压了压,然后盯着镜中人,思索了两秒。

镜面照映出他的眼眸黑沉如点漆,也不知道他睡着之后,是什么

时候把瞳色给变回来的。

最近,他有时候越来越不像一个人类了。

盛明盏缓了片刻,关上灯,去到厨房。

在厨房的门上,贴着傅凭司写的留言纸条——宝宝,记得吃饭。不饿,也要吃点儿。

盛明盏将爱心早餐端出厨房,做到餐桌前,先给傅凭司发了个消息说他已经起床了,才吃早餐。

吃完早餐后,盛明盏照例去次卧给鬼孩子喂糖。

今天上午,鬼孩子也有些沉默。

盛明盏抓了一把糖放在漆黑坛子的坛盖上面,并拍了下坛身,问:“怎么不说话?”

“妈妈。”鬼孩子小声开口道,“你今天好可怕,乌云遮蔽。”

盛明盏淡声说:“上次不是教过你吗?乖孩子不能说‘可怕’这两个字。”

鬼孩子立马改口:“妈妈,我好怕。”

盛明盏又问:“怕什么?”

“怕你六亲不认。”鬼孩子就是实诚,实话实说,“怕你一巴掌把我拍得稀巴烂。”

盛明盏:“……”

他道:“那下次让爸爸来喂你?”

“我不!”

很显然,提及起傅凭司,鬼孩子更加不愿意了,它立马就道:“虽然妈妈家暴,但是我爱妈妈。”

“妈妈第一好,爸爸第二好。”鬼孩子非得说个坏人出来,“爷爷坏。”

盛明盏静默两秒:“你这孩子,还没见过爷爷呢,怎么能说爷爷的坏话呢?”

鬼孩子问:“那我什么时候才能见爷爷?”

盛明盏道:“之后有时间,就带你去见爷爷吧。”

中午的时候,傅凭司发来消息,提醒他下午去事务院参加考驾照的理论考试。

盛明盏:【我记得呢。】

老公:【要不要我送你过去?】

盛明盏:【不用,等我考试通过的好消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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