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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公显然是没有给她解惑的意思的,高深莫测的回了一句:“见得多了,自然就知道了。”
卞若萱也不是这么轻易就能放弃的人,围着这个话题绕了好几个弯,总算从外公这儿套出了点话。
“你身上的血气还没散。”
卞若萱算了算自己遇到那伙劫匪时与现在间隔的时间,不由有些懵。
怎么说这也是大半个月过去了吧,血气居然能保持这么久的?
外公也知道了她是个什么套路,没再给她详细问的机会:“说说吧,你这暴涨的身体素质和力量,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卞若萱嘿嘿一笑:“得了点小机缘。”
随后便把自己开出来的两支符笔都取出来了,见着这一支断裂一支完好的符笔,外公神情有些恍惚,仿佛是在回忆些什么。
在卞若萱惊诧的眼神中,外公从她手里拿过了那支断裂的符笔,凝重地审视了断裂处好久,这才交换于她。
“这断口处阻止这符笔愈合的力量,你知道是什么么。”
卞若萱有点摸不着头脑,不太确定地答道:“大概,是某种很强大的雷系力量吧,这雷系力量似乎有淬体的作用,我的身体强度之所以会增强,也是因为这上面的这些雷系力量的缘故。”
“你胆子也太大了,这可是天雷,居然敢在这种时间段就招惹这种个东西,是觉得自己命太硬了吗!”
啥?天雷?所以,这俩符笔是被天雷从中劈断了,还顽强地扛着天雷的残余力量没被损坏,最终还借助她做个导体愈合完毕了?
虽然这符笔来自那个地方,但是,当初那支符笔先是一分为三,而这支符笔又只是其中之一的一部分,没道理能这么无视天雷吧。
然后卞若萱才反应过来,她这是,被天雷淬体了?传说中渡劫飞升修士才有的待遇,她居然提前享受了一把?
就算她这是个削减版的削减版,也太不可思议了吧,岂不是说她以后遇到真正的天雷会有优势了?
外公好像看穿了她现在在想些什么有的没的,毫不留情地给她泼了盆冷水:“别美了,你的身体素质增长明显还未达到极限,现在还只是你无法自由使用自己的力量,等到了后来,就是你无法支持这个身体素质成长的幅度了。”
卞若萱本能地怀疑一下:“外公你这说得也太夸张了吧,我最近也就是力量控制上出了点问题,无法支持身体素质成长幅度,应该不至于吧。”
“成年以前,你体内的变化会完成,也就是说,在天雷的刺激下,你的身体素质会用十年左右的时间达到别人几百年甚至上千年才能达到的程度,你觉得,我在夸张?”
“可别怪我提醒你,别人的几百年上千年,是在稳步提升修为的情况下同时注重身体的淬炼,你自己想想你十年后最多达到什么程度,中间的灵气量和别人差了多少,这种积累是用旁的物品能弥补的吗?”
此时卞若萱才真的慌了,求助道:“外公,那我该怎么办啊。”
外公打量了她一眼:“这几天好生调养休息,将状态调整到最佳,我去找找你那什么师姑,让她备点东西。”
“真是没想到你这么能惹事,出来东西都没带够。要不是你修为太差劲,我就带你回去处理了。”
卞若萱懵懵地应了声,目送外公出了房间。
等她往床上一躺,这才突然想起来当时她招呼覃万里一起来淬体时她抗拒而又惊恐的眼神,越想就越觉得覃万里是个知情者。
正好,申氏在她躺下以后没多久就回来了,一起跟着出去的覃万里也回到了她的房间,往她的枕头边一窝,巴拉巴拉地就开始聊起了今天在城内游玩的见闻。
卞若萱抓了个空档,耿直的问出了自己的问题:“琳琳啊,你说当时符笔断口那里冒出来的,那些雷电一样的东西,到底是什么呢?”
覃万里的语气不自觉地有些躲闪:“若萱呐,你不是都吸收了完了么,新的一支按你现在的情况肯定也动不了,就别打那东西的注意了吧。”
带着疑虑看问题,就会发现这个问题本身处处都有问题:“琳琳,你说,那么强的雷系力量,不会是什么劫雷吧。”
覃万里不说话了,卞若萱随意地翻了个身:“今天我外公来了,我把符笔给外公看了以后,外公问我是不是不要命了,这种东西都敢碰。”
“那个,若萱,之前怎么没听你说过你外公的事情?”
卞若萱把眼睛也合上了:“算了,你也别在这避开话题了,我知道你知道这雷光到底是什么东西,不过也无所谓,你认出来了而我认不出来,是我自己的眼界有问题。人人都有小秘密,你不愿意说也正常。”
“外公说最近会帮我解决我身体上的问题,让我这两天好好休息。我先睡觉了,窗户没关,你自便吧。”
覃万里有些慌了,主动解释道:“若萱你听我说,这不是我故意不告诉你的,你现在就知道这些对你没什么好处,当时也没有出什么问题,所我觉得不用告诉你让你太过在意这事了。而且,你的身体素质发生这么大的变化,与是否知道这雷光是不是劫雷天雷也没有?,不是么?”
卞若萱并不理她,呼吸平稳自然,就和真的睡着了一样。
这种方式没有取得成效,覃万里也只能被迫变换了沟通渠道,这时候她才发现,卞若萱不知从何时起,已经能主动切断她们二人之间的联系了。
怅然若失的同时,覃万里心中又涌起了一丝恐慌,目前她真的没有比卞若萱更合适的人选了,而且,她们篆稠一族,主动的契约只有一次机会而已。
按她现在还未完全愈合的伤势,解除契约后肯定又恢复了不能自主修炼的状态,要是短期内没有找到合适的契约对象,她也只有消亡一路了。
而且,新签订的契约不由她主动,对她的处境可以说极为不利了,在有选择的时候,人修几乎都是与妖修签订的主仆契约。
想到这,她忽然又有些委屈,凭什么卞若萱就能给她甩脸子,她不过是少透了点信息而已,卞若萱瞒着她的事情难道就少了?
平等契约的双方,怎么就不能有点小秘密了?
覃万里不知道的是,卞若萱并不是在为她有所隐瞒这件事本身而生气,平等双方确实可以随意地拥有自己的小秘密,也没有义务告诉对方。
但是,子啊卞若萱心里,她俩最次最次是个友好合作的关系了,那么,在合作方遇到潜在危险的时候,作为合作的另一方,却选择将这危险隐瞒,怎么看,都不太符合常理。
天雷是什么程度的东西,相信稍微读过修真史的人都知道得一清二楚,多少渡劫大能丧命于天雷之下,连个尸首都没留下。
在知道她碰的东西是这么的危险,怎么就能连一句提醒都没有呢?她当时看起来好像是没有任何问题的样子,难道不会有什么暗伤吗?
更何况,她还觉得这东西不错想与覃万里分享,覃万里是如何回报她的?坚决拒绝,然后溜了溜了。
那可真是,好棒棒啊不如给你点个赞吧。
在确认了覃万里从窗户出去以后,卞若萱默默爬起来,把窗户给关上了。
正好两人都在气头上,覃万里委屈她也委屈,那不如双方都好生冷静一下,她是真的,目前不太想看见她。
关上门后,卞若萱直接闭上眼睛睡觉了,即使她现在毫无睡意。
她这一觉,睡得就有些超出正常范围了。
第二日一早,发现她没有起床出来活动后,师姑来敲了她的房门,缺没有得到任何回应。
推开门一看,卞若萱如往常一般沉睡,但师姑是何等人物,自然不会只看表像,走近后瞬间发现了卞若萱的古怪之处。
她的呼吸频率已经降到了极慢的水准,整个人像是进入了某种假死的状态。
心知自己对卞若萱目前的状况不会有任何有效首发的师姑,立刻决定去找卞若萱的外公商讨此事。
一眨的功夫,师姑师伯与外公三人都已经到了卞若萱的房间。
见到卞若萱现在的状况后,师伯深深地蹙起了眉:“怎么会发作得这么急,看来前辈预料得果然不错,消耗完您原本留在她体内帮助她成长的灵物后,若萱就会陷入极为糟糕的状态。”
外公大概是对这件事情表现得最为平静的一个:“灵物都收集齐了么,强行进入假死状态自保还只是第一步,下一步就是修为倒退,再发发现仍然不足以支撑后,便会开始消耗她的灵根,神魂。”
师伯有些尴尬:“前辈,您列的东西大多都找齐了,但当中有几样,我碧澜界似乎没有出产。”
“是何物?”
“千机心,硫羽盐,宸萱艮。”
外公神色不变:“千机心与硫羽盐并非主药,可寻些替代物。你将你们碧澜界有的灵物列一份单子给我,我重新选过便是。”
“但这宸萱艮,是这次的关键所在,不能替换,你们碧澜界当真没有?”
师伯苦笑着摇了摇头:“有可能是的都已经排查过了,药性与您描述得完全不同,是真的没有。”
“碧澜界没有,要么就换一种解决方式,要么就只能让我回去拿了。”
“然则目前选择的这种方式已经是成功率最高的一种了,配合她原本就不错的神魂强度,成功率能达到八成以上,剩下的,最高不足四成,太过危险。”
“而临时回去取,虽然已经有两界坐标,但这宸萱艮可是个经不起传送的金贵物事,中间耽误的时间,足够她重新投次胎了。”
稍一分析,外公便知目前状况对卞若萱而言极其不利,可偏生他又没从卞若萱脸上看出一丝死气,推算的成果也是她此次无恙。
就算他现在与卞若萱已非路人,推算结果不会完全准确,但也不会在大方向上产生这种根本性偏差吧。
外公又皱着眉头重新推算了一次,忽然轻‘咦’了一声。
“有适合中灵植的地方么,宸萱艮找到了。”
二人都有些不明所以,之间外公将卞若萱手中的镯子褪了下来,握在掌心后,似乎是在用神识翻找着什么。
没多久,外公的手上便出现了一个小盒子,打开后,二人才知道,这里面装的是种子。
师伯语气有些迟疑:“前辈,这边是您所说的宸萱艮的种子么?但这种子的生机如此稀薄,可能种不活啊。”
外公神色不变:“千机心与硫羽盐并非主药,可寻些替代物。你将你们碧澜界有的灵物列一份单子给我,我重新选过便是。”
“但这宸萱艮,是这次的关键所在,不能替换,你们碧澜界当真没有?”
师伯苦笑着摇了摇头:“有可能是的都已经排查过了,药性与您描述得完全不同,是真的没有。”
“碧澜界没有,要么就换一种解决方式,要么就只能让我回去拿了。”
“然则目前选择的这种方式已经是成功率最高的一种了,配合她原本就不错的神魂强度,成功率能达到八成以上,剩下的,最高不足四成,太过危险。”
“而临时回去取,虽然已经有两界坐标,但这宸萱艮可是个经不起传送的金贵物事,中间耽误的时间,足够她重新投次胎了。”
稍一分析,外公便知目前状况对卞若萱而言极其不利,可偏生他又没从卞若萱脸上看出一丝死气,推算的成果也是她此次无恙。
就算他现在与卞若萱已非路人,推算结果不会完全准确,但也不会在大方向上产生这种根本性偏差吧。
外公又皱着眉头重新推算了一次,忽然轻‘咦’了一声。
“有适合中灵植的地方么,宸萱艮找到了。”
二人都有些不明所以,之间外公将卞若萱手中的镯子褪了下来,握在掌心后,似乎是在用神识翻找着什么。
没多久,外公的手上便出现了一个小盒子,打开后,二人才知道,这里面装的是种子。
师伯语气有些迟疑:“前辈,这边是您所说的宸萱艮的种子么?但这种子的生机如此稀薄,可能种不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