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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凉如水,却过得极为漫长,有多少黑暗之事遮掩于这黑夜之中,有人欢喜有人愁。?
游轮不知什么时候靠了岸,趁着众人仍在熟睡之际,从游轮的四楼走下一道身影,笔直挺拔而透着冰冷的霸气。
那人怀中似还抱着一个人,黑长的直从他手臂间倾泻下来,却是个女人。
她的脸裹在一件男士的西装里,看不真切,仅一条裸露的手臂晃荡在西装之外,西装轻微的起伏是她轻薄的呼吸,看得出女子还在沉睡。
天刚破晓,一夜熟睡后的人们纷纷怀着无比激动的心情到甲板上看日出。
小文被人事部的其他同事拖着,顶着巨大的两只黑眼圈迷迷瞪瞪地走向甲板,脚下却在甲板阶梯出踩在一个柔软上。
她脚步顿住,低头挪开脚尖,脚下赫然是一条女式的蕾丝内裤,立时两抹红云爬上了她的脸颊。
吴丽丽注意到小文的异常,回头随她的视线看去,看清地上之物后也是一脸震惊,无声地对小文说道,“我们好像撞见别人好事了......”
小文回过神来,想到昨日舞会还未结束就不见了的安幼尘还有最后她怎么也寻不到的贺思琪,眸子眯了起来,勾唇一笑,“要撞人好事只怕是来晚了,不过倒是可以去看看谁这么大胆,居然在这种人来人往的地方偷情......”
吴丽丽脸颊一红,看小文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想要开口阻止的话到了嘴边又咽了回去。
她本不想搅合在公司的这些是非当中,但仍旧抵不过心中的好奇,踮着脚尖轻手轻脚地跟在小文身后。
此时有不少同事开始聚拢在甲板上,举着单反想要拍日出,却听不远处传来一声惊叫。
小美花容失色地指着柱子后露出的两节白花花的大腿,尖声叫了起来。
所有人都向小美所在的方向聚拢,而她的叫声正巧打破了那柱子后边的角落里,一丝不挂无缝相贴的二人。
叶晟宇揉了揉胀痛的太阳穴,眯着眼睛适应这日出的光线,却现逆光的方向人影绰绰,将他的视线堵了个严严实实。
清晨的海风伴着凉意,吹在他身上,让他忍不住一个激灵,神智也逐渐恢复了清明。
身上被海风一吹凉飕飕的,他的大腿上似还压着一中午,胸前滑腻腻的触感,似乎还抱着一个人。
视线下移,垂落在怀中那雪白的**上时,立时明白生了什么事,而周围越来越多的人让他的脸色瞬间黑了下去,声音冰寒愤怒,“都给我滚开!”
小文挤进人群,视线落在那肌肤相贴,纠缠在一起的二人身上,眼里溢满了泪,死死咬住嘴唇扒开人群跑了出去。
聚拢的人群在看清男人面孔的同时,也似受了惊吓一般,做鸟兽散,心底祈祷着叶大少爷并没看到自己才好。
贺思琪在吵杂离开人声里,幽幽醒了过来。又一阵海风让她身上生了一些鸡皮疙瘩,下意识地她就向面前那带着温度的热源靠去,嘴里呢喃道,“睿,我冷......”
还未等她回神,整个身子已被人摔在了地板上,她的手肘磕在了硬邦邦地地上,擦点磨破了皮,疼得她神智瞬间清醒。
抬眸迎向一双狭长含怒的眸子,贺思琪脸色煞白,嘴唇颤抖着,哆哆嗦嗦叫道,“叶...叶大少爷......怎么...怎么是你?”
怎么会这样?
她依稀记起昨夜自己在这空无一人的甲板上,与一个模糊的身影颠鸾倒凤,***好。
这一夜是她极为放荡的一夜,在这样的公众场合,有些紧张又有些兴奋地与他尝试着各种羞人的姿势,在呼啸的海风里她记不得自己有多少次被抛到了云霄,浑身战栗。
她体内的浪潮一阵猛过一阵,在对方的进攻下绽放喷。
那种极致的快感让她在被抛到浪尖处时,几欲落泪,这样的感觉她想只有在叶晟睿身上才能得到的。
但睁眼,看清这个曾与她一夜肌肤相贴的男人时,她的脸上一阵煞白,眼底是掩饰不住的惊骇!
叶晟宇原本放荡不羁的俊脸上笼罩了一层浓重的寒意,狭长的凤目紧紧地盯着贺思琪,几欲喷出火来,吐字如冰,“贺小姐昨晚投怀送抱,居然还问我怎么会在这里?”
贺思琪的脸色瞬间惨白如纸,妖娆的凤目里瞬间涌上热泪来,跪行至已站在一旁优雅地穿着衣衫的叶晟宇脚下,抱住了他的脚,哭求道,“叶大少爷,你...你要相信我......我真的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在这里......我好像也被人下了药......是安幼尘,一定是她!”
叶晟宇蹲下身来,一把抓住贺思琪的头强迫她看向自己,语气森寒,“我从没想过贺董事的女儿如此人尽可夫,这么想被人睡,你知会一声便是,何须假惺惺地栽赃她人!”
贺思琪感觉自己的头皮都要被扯掉了,泪意上涌惊恐地迎视着叶晟宇的鄙夷,却不敢掉下一滴眼泪,嘴唇哆哆嗦嗦扯开一抹笑容,“叶大少爷就这么不相信我......这‘千某度’本是为安幼尘准备的,叶大少爷认为我会自己服用?”
这是她花了大力才搞到手的新品种,百乐门夜场的圣药升级版,一旦服用此药,身体除了会变得极为敏感之外,与之欢好之人还会给中了此药的身体留下记忆。
此后,除了那人之外,其他人再无可能让服药之人得到那样的欢愉。
叶晟宇听罢贺思琪的控诉,勾唇一笑,笑意却在眼角处消失,眼底寒冷如冰,“这个借口可真好,好到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反驳。但事实是,我睡的人从安幼尘变成了你,我的贺大小姐,你要怎么解释?“
在叶晟宇一声声的质问里,贺思琪的脸上一点点白下去,死死咬着嘴唇任她羞辱却不敢动弹半分。
“你处心积虑不就是为了让我睡你么?怎么现在一副贞洁烈女的模样?”他的话语冰冷无情,扯着贺思琪头的手越用力,另一只手抚摸上贺思琪纤长的脖子,几乎咬碎了牙齿,“睡了你这样的女人让我觉得恶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