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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这个嘛,我只是好奇,你是怎么练出这么大的胸肌的。”玄苦觉得,自己的解释足够合理了。
可是,这非但没说服洛荣,反而让洛荣更加生气了。
“你这个禽兽人渣败类。”洛荣一脚踹开茅房门,直接冲了进去。
经过近两个时辰的等待,已经到了晚饭时间,洛荣已经肯定,茅房里只有玄苦一人,现在冲进去,是最合适的时机。
然而……
“啊!流氓。”玄苦发出一声惊呼。
“呀!”洛荣捂着脸,慌忙冲出茅房。
玄苦确实是蹲着茅坑不拉屎,但他蹲坑的姿势是正确的。
现在是盛夏,茅房经过一天的烘晒,已然变成了桑拿房,玄苦蹲坑的同时,为了凉快,也把湿透的僧袍脱了,光着膀子,光着屁股蹲在茅坑上,全身上下,只剩一条短裤,还退到了膝盖上。
近四个小时的桑拿呀,玄苦也是迫不得已才脱成这样的,如果不是有着后天小成的修为,他早就热死了,拖个衣服算什么。
“你都看到了吗?”隔着茅房,玄苦开口问道。
“看到什么了?”洛荣红着脸反问道。
“我的小丁丁,啊不,我比齐菲女施主长的地方。”玄苦觉得小丁丁不够文雅,慌忙改口,一不小心中了洛荣的圈套。
洛荣气得直咬牙,可是想到玄苦近乎****,她还是没敢冲进去,只能在茅房外,不停地痛骂玄苦。
太尴尬了,这还是洛荣第一次亲眼看到男人跟女人的本质区别呢,恶心,丑陋,软趴趴的。
玄苦蹲在茅坑上一声不吭,为了佛门清净,为了降低噪音污染,为了世界的和平发展,贫僧忍了。
洛荣对玄苦的痛骂,最终引来了天净寺长老的注意。
“阿弥陀佛,洛女施主,不知玄苦这孩子做了什么坏事,你告诉我,老衲一定会好好惩戒他。”天净寺的戒圆长老信誓旦旦的保证道。
可是,面对戒圆长老的提问,洛荣根本无法回答,只能红着脸,怒气冲冲地走了。
玄苦这才逃过一劫。
戒圆长老也没深究,他是天净寺最不爱管闲事的长老,要是换成戒慧,玄苦至少要脱层皮。
半夜,玄苦睡的正香,就听到一声惊天的尖叫声。
“玄苦,我要杀了你。”这是齐菲的声音,从客院传来的。
显然,齐菲已经知道玄苦什么地方比她长了。
玄苦心知不妙,赶紧跑到一个师侄的房间,蹭了半张床,这才安心睡去。
果不其然,当他第二天醒来,回到自己房间的时候,新装上的房门,又被踢得粉碎,满屋子的桌椅板凳,早已成为木屑,就连墙上,都被剑捅破出好多个窟窿。
看着满目疮痍面目全非的房间,玄苦惊出一身冷汗,这个女人发起疯来,真不是一般的恐怖。
当天早课结束,不出玄苦所料,他再一次遭到齐菲的追杀,禽兽败类人渣这几个词,已经成了齐菲的口头禅。
好在齐菲的追杀并没有持续多久,就以失败告终,她也知道自己不是玄苦的对手,毕竟连白宫崖都败在玄苦手中了。
玄苦终于回归了以往的平静,只是洛荣始终陪在他身边,就那么静静地,痴迷的看着玄苦。
白宫崖也老实下来,重伤未愈的他,一时半会儿,还没办法找玄苦的麻烦,就算他伤势恢复了,也不是玄苦的对手,况且,到那个时候,他已经是半个废人了。
这两天,玄苦度过了他一生中最快乐的时光,身边时刻有美女陪伴,让他差一点忘了自己是天狼星预示的,给人间带来浩劫的人。
他也真切的感觉到,如果自己不主动修炼大恶魔经,就不会有成魔的那一天,也逐渐放下心中的包袱,不再为自己的身份而伤神。
反倒是佛法修为,缓缓精进,用不了多久就能达到后天小成。
如果没有意外,玄苦应该能安稳的度过这一生,直到老死,灭世浩劫也就不攻自破了。
然而,这只是一个美好的愿望罢了。
在天净寺的客院,一场阴谋已经展开,包括白宫涯在内的几个男弟子,正密谋着该怎么除掉玄苦。
“不行,我忍不下这口气,玄苦打断了我的双腿,这件事绝不能这么算了。”白宫涯坐在轮椅上,咬牙切齿。
对白宫涯来说,断掉双腿还是次要的,天净寺的和尚也已经给他治疗,只需要半个月就能恢复如初,但他的命根子被踢碎,无论如何都不可能再长出一根来,就连尿尿,都得趁着茅房没人的时候去,生怕别人看到他蹲着尿尿,这对他来说,是奇耻大辱,他这辈子都抬不起头做人了。
如果不杀玄苦,他死都不甘心。
“众位师兄弟,如果谁能杀了玄苦,我会请示我爹,给他万两黄金。”白宫崖咬着牙,能杀玄苦,别说万两黄金,就算十万两,百万两,他也在所不惜。
男根被踢断,意味着白家绝后,哪怕白宫崖拿出十万两黄金做奖励,他父亲也不会犹豫。
一万两等于六百多斤,对于普通弟子而言,这已经是无法想象的庞大财富了。
“既然白师弟如此豪爽,我们就一起动手吧,就在今晚,我们四人联手,平分这一万两黄金如何?”一个阴鸷少年想了想,继续开口道,“玄苦不是我们想象的那般废柴,明面上争斗,短时间内无法杀死他,反而会引起其他和尚的愤怒,不如……”
“半夜偷袭。”白宫崖冷笑一声,脸上尽是狰狞之色,“相信,就算玄苦有一百条命,也不够我们杀的。”
一场针对玄苦的偷袭,已经拉开了帷幕,五个人商量了好半天,什么时间下手?如何逃过众僧的注意?怎样防止玄苦逃跑?如何一击必杀?杀人后如何躲开别人的注意安全撤回?如果玄苦醒来,该如何应对等等。
在那个阴鸷少年的谋划下,玄苦几乎没有逃过一劫的可能。
玄苦对此一无所知,从来不在乎生物钟的他,几乎碰到枕头就能睡着。
深夜,丑时,是人最熟睡的时候,丰元派四个人,悄悄来到玄苦的房外。
屋内传来玄苦轻微的鼾声,几人相互打了个手势,分工协作。
一人站在门口,一人守在窗边,一人爬上屋顶,最后一人,则在不远处望风,这样的安排,阻断了玄苦的一切逃跑可能。
守在窗边的一人,蹑手蹑脚地推开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