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九章：刺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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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小男孩，光着脚丫，骑在笑牙的身上，看着悬浮的世界，时不时能看到倒着飞翔的飞兽，他们不断穿过每一层如同湖面的磁场，微风把小男孩稚嫩的脸庞吹得鼓鼓，他的脸像是有两颗透明的滚珠在上面滚动着，他的嘴被风赛的鼓鼓的，喉咙里哼着吧啦吧啦的声音，配合着他的表情，像是跟着音乐在跳鬼脸舞，微长的头发被风吹得像是绑得干净利索的少女。

在他后面是一位满脸胡子，头发微红搀着微黄，成熟的脸庞浓密的眉毛，结实的臂膀，他勺骨上有一颗符纹微红，在一明一暗的变化着，跟笑牙脖子上的那个印文一模一样，小男孩看着这个符纹跟胡子大叔一模一样，便问道。

胡子大叔，笑牙的这里有个胎记，跟你的一模一样。

胡子大叔看着把头后仰，用下巴顶着天的叶青，柔软的腰间，弯曲了一百九十度，双眼圆滚滚的看着胡子大叔，他把小小的脑袋躲进被他拉扯下来的胡子，盖在自己的细嫩的脸上。

有几根胡须伸进他的鼻子里，痒得他连打几个喷嚏，打得胡子大叔一胡子的鼻涕。

胡子大叔没有生气，而是在胡子后面挤满了笑容说道：“那不是胎记，那是他跟笑牙的秘密”。

当他说道笑牙的秘密的时候，笑牙把头转过来，全收抖了一下，像是在吓唬他们一样，胡子大叔笑得更加灿烂了。

“什么秘密啊，告诉我嘛，什么秘密”，小男孩稚嫩的脸庞，撒娇的要听故事。

胡子大叔笑着说道：“这是印纹”

“什么叫印纹啊？”小男孩连忙问道。

“印纹就是一种我能知道笑牙在想什么，笑牙也知道我在想什么”，胡子大叔笑盈盈的回答着，像是晴朗的天气，给他带来舒适的感觉。

“那我为什么不知道到笑牙在想什么啊？”

“因为你没有给笑牙刺印啊。”

“什么是刺印啊？”

“刺印是一种很圣神的事情，”胡子大叔视乎很耐烦的解释给小男孩想知道的。

“因为刺纹需要感很多事，你需要先打败笑牙，然后笑牙看你的时候非常喜欢你，你也非常喜欢它，你喜欢笑牙就要比你喜欢你们班上最漂亮的小琴还要喜欢才可以哦？”

“啊，那我不要，我还是要小琴！”小男孩认真严肃的说道，像是在许一个诺言一样认真。

胡子大叔哈哈大笑起来：“你这臭小子，年纪不大，懂得还挺多”。

“还有吗？”小男孩像是希望永远有讲不完的故事。

“还有就是笑牙同意你刺印以后，它会把叫给你亲吻，这叫吻印。”

“啊，笑牙的脚那么臭，我才不亲呢，”小男孩嫌弃的说着。

“笑牙转过脸来，恶狠狠瞪了小男孩一眼，然后用力的抖了两下，”一副生气的样子。

小男孩也批命的睁大眼睛，瞪着笑牙，仿佛不甘示弱的下了个小孩子在斗气。

“还有呢？还有呢？”小男孩像是想起了未完的故事，继续追问道。

“吻印以后就需要血饮了，血饮就是地上会窜出五根手臂那么粗的黑刺，插在你的身体里，让后抽干你的血液，敲碎你的骨头，然后把你的血液填满，再把你的骨骼修改好，这样反复很多次，”胡子大叔知道他会问为什么事血饮啊，所以他直接解释了。

“黑刺是从哪里来的呀？”，小男孩一脸童真的看着胡子大叔问到。

胡子大叔也是笑盈盈的回答着，丝毫内有不耐烦的意思：“谁都不知道黑刺是从哪里来的，像是这个世界每个角落都有，又仿佛有人在操控这些黑刺。”

“那笑牙也被五根黑刺穿透吗，”小男孩继续问道。

“他只被一根黑刺穿透。”

“那我要当被刺印者。”小男孩认真的说着，像是有人需要他做一个选择。

胡子大叔笑盈盈的摸了摸他的头。

“为什么，需要这么多仪式呢？”小男孩仿佛想起了什么，继续问道。

“共鸣应该是为了让你们俩者有权利去选择刺印吧，吻印可能是要证明被刺印者是心甘情愿的，而不是被蛮力强迫的，也像是拜被刺印者为死士吧，就像是我拜笑牙为死士，因为我死了，笑牙也会结束自己的生命，所以刺印是笑牙对我的一种考核，如果你太弱了，被刺印会把我血饮掉，就是将我杀死，所以很少有人会去刺印，因为他们发现驯兽也能达到这种效果，但是偶尔会出现躁动逃逸，就像是被驯化的猛兽，也会反扑人类一样的。”

“这么危险为什么还要刺印呢？”小男孩真的不懂大人的世界是怎么想的。

“刺印就不会出现这种效果，刺印以后，笑牙的会永远在你的附近，只要他感应到你有危险，或者你在召唤它，它会第一时间出现在你面前，就算是抛弃家庭，抛弃种族，就算它的孩子有危险，它也会第一时间到你的面前，这是它们血饮以后埋在骨髓里的自然反应。”

“不好玩，不要刺印，”小男孩像是别人塞给他一颗不喜欢的糖果，拼命的把意识推开。

“听说野蛮大师刺印的时候，被八根黑刺刺穿哦！”胡子大叔笑着说道。

“哇，这么多！我也要刺印，我也要打败笑牙，从明天开始我要不断的强大，超过野蛮大师，”小男孩认真的看着前方说道。

“男子汉说话要算数哦，别明天太阳晒屁股了，还没起床啊，”

“以后不会有啦，”男孩斩钉截铁的说着，像是坐着这辈子第一件认定的事情，需要等他去做。

胡子大叔哈哈笑着，看着这个小男孩，他想起自己和男孩父亲的岁月，那是一生难以忘记。

“你刺印的时候有几根黑刺啊，”小男孩似乎好奇的问道。

“我刺印的时候有六根黑刺，碗口那么大。”

“哇，胡子大叔真厉害，不过比野蛮大师差了点。”

胡子大叔翻了个细小的白眼，然后不理他。

“我们现在要去哪？”小男孩把信念收了起来，仿佛自己被买了，还不知道被买到哪里了，问道。

“我们现在要去世界之窗，猎捕一只眼沙，填充到笑牙的齿液中，这样我才能抓更多的猎物，买更多的钱，给你变魔术啊，”胡子大叔认真的回答小男孩的问题，他像是永远都喜欢答不完的疑问，像是一位和蔼的父亲，用耐心教导自己的孩子，乐在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