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门打开,外面的光芒很是强烈,我伸手微微遮挡了一下,半响才适应了眼前的光线。
却没有人走进来,我隐隐约约听到有人说话的声音,说的什么听不清楚。
门口站着人,却不进来,只是在那里站了一会,然后,门又关上了。
我好像一拳打在了棉花上,明明蓄势待发,就等着有人进来了,可是,门却又关上了。
只不过这次关门的时间并不长,很快门就再次打开,几个人鱼贯而入,直接向我冲过来。
这可是从来没有的阵仗,我一愣,一共四个人已经沿着楼梯下来了,这次下来的看身形都是女人,虽然都蒙着脸,但看体型应该是中老年的女人,这些女人目的明确,准确无误地向着我冲了过来。
我不由自主地向后退去,那几个女人也紧跟着向我逼近,走在前面的两个女人的手掌就开始向我胳膊上抓来。
“你们想干什么!”我厉声大喝,这几个女人却置若罔闻,只是抓向我的手掌毫不手软。
我转身想逃,可因为被关的太久,供应的饭量也比较少,所以身上根本没有多少力气,只不过转身跑了三两步就被一个女人抓住了胳膊。我待要挣扎,另一边的胳膊已经被人抓了起来,另外两个女人快步跟了上来,弯腰就将我的腿抓住,这四个人已经一下子就把我抬起来了。
“你们想干什么!你们想干什么!”
我大声地喊着,可这些女人就跟哑巴聋子一样,毫不理会,只是四个人抬着我迅速地跑向了洗手间。
在她们将我塞进浴缸里的时候,我瞬间明白了,因为我没有洗澡换衣服,所以,这些人是来“帮”我的。
冰凉的水瞬间就冲了下来,灌进我的嘴里,将我的嘶喊都给浇了回去,我浑身哆嗦个不停,身上的衣服瞬间就湿透了,一双手上来就拽住了我的领口刺啦一下就撕开了。
胸前一凉,我拼命挣扎,却被其他人死死地按在浴缸里,她们也不管我的死活,只是有条不紊地将我的衣服从身上撕了下来。
一时间仿佛有很多只手都伸到了我的身上,她们手指上带着粗糙的茧子,摸过我的肌肤,毫不留情,将我的内衣裤子全部拔了个干净、
前所未有的屈辱感,我整个人身体都要烧起来了,可不管我怎么挣扎怎么哭喊,她们依旧无动于衷,就好像我是一块从案子上割下来的肉,被她们按到水龙头底下仔仔细细地洗干净。
她们真的洗的很干净,甚至包括哪些地方,我感觉这些人的手不断得摩擦着我的皮肤,羞愤的我几乎要晕过去,可头顶上冰凉的水根本就不给我晕过去的机会。
头发被人拽起来粗鲁地摸上洗发水,身体上也被强迫涂满了沐浴液,我已经没有力气挣扎,她们才放松了对我的钳制,但手下的动作一点都不慢,拿着喷头飞快地在我身上冲洗着,一直将我整个人从头到脚清理了一遍才算结束。
依旧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四个女人将我从浴缸里捞出来,放在一张铺开的大浴巾上包起来抬着向卫生间外面走去。
她们将我放到大床上,我才感觉到原来这张床是这样柔软,柔软得想要让人陷下去,昏黄的灯光,黑漆漆的空间,又加上被冷水冲刷,我的头脑昏昏沉沉起来,仿佛那几个女人抓住我胳膊的手掌也渐渐远离,我似乎要进入一种漂浮而昏沉的感觉中。
那几个女人松开手,却很快又去而复返,她们的手中拿着的好像是
……
情趣内衣!
我一下子变了脸色,没想到自己有一天会碰到这样变态的事情,刚刚有人把衣服拿进来,我根本就没有看那是些什么样的衣服,可竟然是情趣内衣!
我待要重新挣扎,那几个人女人动作很快,按住我,很快就将那件什么也遮不住的衣服套在了我的身上,耳畔传来铁链的声音,床边四角的铁链被她们擎在手中毫不留情地缠绕上我的手腕和脚腕。
冰凉的铁链一贴近我的肌肤就让我忍不住打了个寒战,一圈两圈,冰凉的铁链将我的四肢牢牢地固定在了床上,还摆出了一个令人非常羞耻的姿势。
“不要——滚开——”我的嗓子已经嘶哑了,即便用尽力气,似乎也只是能将话语刚刚吐出嗓子眼而已,可如今这边境地,又由不得我不挣扎,我不能这个样子的任人鱼肉,我做不到!
四个女人沉默地将我绑好,她们的脸都藏在布袋后面,看不到一丝不忍的表情,只有一双眼睛,在黑暗中发着光,残忍而冰冷。
又有手摩擦到身体上,她们将我身体的每一个角落都擦上了润肤的东西,确保我真的变成了一条砧板上的香喷喷的鱼,她们才无声地退了出去。
“啊——”我发疯地大叫,拼命地晃动着铁链,耳畔只有哐当哐当铁链撞击的声音,冰冷的绝望从心底沸腾起来。虽然,在遇到迦若之后,我曾经数次面临死亡,可我不想这样毫无尊严毫无羞耻地被人玩弄而死亡。
所以,周彤才会自杀是吗?
我牙关一合向自己的舌头上咬去,好疼,可终究是没有狠下心咬下去,若人没死只是舌头断了,我不信准备了这一切的那个人能够放过我。
现在,是不是只能置之死地而后生?
我仰头向上看去,那是铁床的床头,跟其它的家具一样,那是一块厚实的铁板,没有包边,只是表面磨得很光滑,但,只要是铁板就好。、
我调整了一下身体,那几个女人虽然将我绑在了床上,但铁链其实还是有一定的余地的,那就是能够确保我在这个床上还能够有很小范围的移动空间,这也许,也是为那个人准备的。
我仰头,死死地盯着头顶上的床头板,深吸一口气,再深吸一口气,然后恶狠狠地撞了上去!
砰!
很疼,头晕眼花,我喘了一口粗气,调整全身的力气,再一次将额头撞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