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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足饭饱回途路上,秦寿心情舒爽哼着小曲,花个100文钱恩惠,赢得吴庸夫妻帮忙打工,这是多么划算的投资生意。
做生意,秦寿没什么天赋,但可以请人做生意,就算是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更何况烧烤在长安没有竞争一说,都没有见过人做这一行。
秦寿很自信自己的秘方烧烤汁,吴庸夫妻有自己秘制的烧烤汁撑场面,相信烧烤很容易成为时尚小吃,到时候不但帮助了吴庸夫妻脱贫,还能自己赚的满盘腰贯,双赢的事何乐不为呢?
“秦郎,你这不是自甘堕落吗?”
默默跟随秦寿身边的程元珊,婉转轻叹一声提醒秦寿,他名义给钱吴庸夫妇做小本买卖,实质还是要源源不断收取回报利益,相当于是自甘堕落经商。
商人自古就是没有身份地位,士农工商一直约束着浑身铜臭的商人,在人们认知里,商人都是狡猾奸诈一类,地位远远排在最末一端。
“元珊,怎么会呢?你要换位思考一下,要是这个世上没有商人,我们吃的、用的、穿的从那里来?再者我并没有经商,只是做投资而已……”
程元珊担忧的质疑,秦寿用换位思考方式纠正程元珊思维,内心极其鄙视古代恶劣士农工商等级划分,同时辩清自己并没有经商,只是投资经商的人赚钱而已。
开始钱多钱少秦寿没什么定义,能够过足不差钱生活就好,现在秦寿心态慢慢转变,没钱日子很难过,不管什么时代没钱就是万万不行,不做点生意没钱花很难堪,总不能座山吃空或没骨气伸手要钱吧?
程元珊质疑担忧秦寿心里理解,要是自己动手做生意,程咬金或裴氏肯定会阻拦,士农工商恶劣等级束缚,他们肯定不会让自己胡闹乱来。
尽然不能自己动手做生意,秦寿只能退一步打算,以投资方式做生意,自己不抛头露面做生意,吴庸夫妇帮自己打工赚钱,解决了自己涉足经商的问题。
“但愿吧!”
秦寿狡辩的强词夺理,程元珊幽幽轻叹一声,没有在说些秦寿什么,或许秦寿这个出发点是好的,程元珊心里也清楚,秦寿没有功名在身,往后日子他肯定要自力更生,他有这些准备怎么说也是好事。
程元珊郁郁寡欢的心情,秦寿很是无奈苦笑一声,想要改变程元珊心里看法,只能一步步慢慢来急不得,以后她就会了解经商并非很下作。
程元珊钻牛角破坏了心情,秦寿没有逛街心情,挽着程元珊回卢国公府,还没进入大厅里,就听到程咬金哇哇大叫声,这又是闹那一出呢?
“秦郎,别进去了……”
“好吧!”
程元珊听到程咬金惨叫声,心里很清楚到底怎么一回事,揪着秦寿别进去凑热闹,免得看到不该看的家庭暴力,一头雾水的秦寿懵懵懂懂地点着头。
大厅里,程咬金东奔西逃上串下跳,要是群臣见到这一幕,肯定会掉一地的眼球,向来天不怕地不怕的程咬金,惧内到如此病态地步,还真是与房玄龄家醋坛子有得一拼了!
“下来!”
“可以,夫人,你先丢下竹鞭!”
程咬金爬上大厅梁柱夺过一劫,裴氏气吁喘喘一手叉腰,一手持竹鞭呼喝程咬金下令领罚,程咬金咧牙揉着火辣辣屁股,朝服与冠帽遗落一边,没有一点大唐国公爷应有的威严。
卢国公府管家程蔚捡起朝服与冠帽,这种画面对于程蔚来说见怪不怪,裴氏可是正牌的当家作主人物,镇宅之宝竹鞭老少照抽不误。
程咬金今天算是摊上事了,把秦寿灵光一现做的叮叮糖打包走,你说他打包走就算了,最可恨还是败家十足见者有份,闹得李靖等人退朝上门求糖,彻底激恼了气打一处来的裴氏。
“哟呵~敢讨价还价是吧?好,有本事你一辈子别下来!”
较劲上的裴氏冷笑一声,朝程蔚招招手搬来椅子,放下狠话坐等程咬金自己下来,就不信程咬金猫在屋梁一整天不下来。
程咬金与裴氏较劲对峙,西苑这边,秦寿拉着程元珊关上厢房门,把一头雾水程赋打发离去,搓动着双手要占程元珊便宜。
“元珊,咱们亲个嘴如何?我用良心保证,就亲嘴不作什么!”
秦寿带着迫切期待的心情,打着商量语气品尝程元珊红润嘴唇,程元珊腼腆脸红扭捏样子太诱人了,秦寿恨不能马上付出行动。
当然秦寿心里很清楚程元珊武艺,贸然惊吓到她得不偿失,甚至有可能重复上一次悲剧,这不是秦寿想要的结果,培养了两天感情应该够火候了。
“嗯~”
程元珊觉得有一股微火,像许多烧红的针似的,跑遍了她的全身,受不了秦寿迫切渴望目光,程元珊含羞欲滴又极难为情轻轻应了一声。
得到美人的默许回应,秦寿心情激动不已,搓动着手一步一步走来,心跳加速的程元珊,有些紧张又有些害怕,双手无意识搓动着裙角。
“元珊,你好美!”
秦寿靠近程元珊,发现她没有异常,慢慢捧起她火烫脸颊,见到她那漆黑如墨的两排睫毛,还有那充满野性的大眼睛,直让秦寿忍不住感叹一声。
秦寿毫不吝啬的赞美,程元珊孩子似的眼里射出惊喜,面颊燃烧着鲜艳的红晕,她那长长眉毛显得淡了些,发现秦寿凑近程元珊低垂着眼帘,长长的睫毛在轻轻颇动。
近了,近了,近在咫尺美人吐气如兰,秦寿忍不住咕噜一声,不顾一切嘴唇贴上温软香唇,还没来得及体会心颤悸动初吻美好,呼啸风声在秦寿耳边响起。
‘又来?!’
啪……
崩溃的秦寿内心哀呼一声又来,刺痛脸颊加上短暂失聪交织秦寿的神经,挨了一记响亮耳光的秦寿,咧牙与程元珊香唇分开。
“啊?!秦,秦郎,元珊不是有意……”
回过神的程元珊吓得花容失色,羞愧不已赔礼道歉,双眸间噘着愧疚泪痕,她自己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心里总是有抵触异性轻薄的想法。
“得,别说了,我知道了!”
“秦郎,对不起,呜呜……”
秦寿咧牙抹了口嘴角血迹,欲哭无泪挥手打断程元珊的话,而满腹悲痛愧疚的程元珊,使她变得像一裸秋草,全身无力地摇晃着,最后止不住失控歉意,捂脸咽呜夺门而出。
‘唉……这是抵触异性心理疾病,得治啊!’
看着程元珊伤心夺门而逃身影,郁闷不已的秦寿摇摇头轻叹一声,很明显程元珊是患有戒备心极强的自我保护心理疾病,这心里疾病不治还真是大问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