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你牛,让你嚣张,让你欺负我们两兄弟…….”
漠北一边解气的大骂着,一边狂扇张大牛的耳光,啪啪啪的瞬间就左右开弓几十个,直到张大牛脸肿的像个馒头似的,感觉到自己有些力竭,这才罢手。
心里如同夏日里喝了一碗冰镇的酸梅汤,无比的畅快。
这些年被张大牛欺负惨了,现在还回来,心中的怨气消散不少,非常的舒服。
“颂云该你了!”
漠北气喘吁吁的退到一旁,示意颂云上去。
颂云对张大牛的恨意不亚于漠北,只是他性子有些内向,跟熟人时才话多,若是陌生人则不肯多说话,因此并未向漠北一样辱骂张大牛。
只是一个劲的拳打脚踢,处处在要害,打的张大牛欲生欲死,羞辱不堪。
除了哇哇的大叫外,别无他法。
他被李道用灵气封印住了,丝毫动弹不得,如同一个木偶一般。
“好了,出完气就杀了他,就不要浪费时间了!”
李道这时淡淡的说道。
为了这个垃圾,浪费自己的时间,简直就是不可饶恕。
“啊……你不能杀我,我是紫云宗杂役,你杀了我紫云宗是不会放过你的!”
张大牛终于露出恐惧之色,大声嚎叫道。
“你刚才都说了,这里妖兽众多,杀了你也不会怪到我身上,现在倒是一副理直气壮的样子,可不能厚此薄彼啊!”
李道揶揄的说道。
“我……你不能杀我,不然我大哥张虎不会放过你的!”
张大牛有些理亏,顿时有些支吾,不过知道事关自己性命,便将大哥抬出来,意图唬住李道等人,使其不敢轻举妄动。
“一个杂役而已,你还当回事!”
李道摇摇头,喝道:“漠北,还不动手,难道要我亲自出手么!”
漠北牙一咬,将背后的那柄精钢宝剑拔了出来,走到张大牛面前,恶狠狠的说道:“要怪,只能怪你平时嚣张跋扈,目中无人,作恶多端,这些年来你做了多少恶事,无数杂役被你逼迫的活不下去,你该死了!”
说完,不顾张大牛惊叫,一剑朝他腹部狠狠的捅了进去,拔出,在捅了进去,直到张大牛污血遍地都是,身子不在抽搐,这才将宝剑抽了回来。
周围的人都被吓傻了,张大牛就这样死了,都有些恐惧的望着漠北,如同看着一头嗜血的饿狼,现场鸦雀无声。
“杀的好!”
一道尖锐的声音忽然响起,打破短暂的平静,那刘小宝一下子跑过去狠狠的在张大牛尸体上踢了几脚,青筋暴起,愤怒异常,似乎此人与他有不共戴天之仇。
泄完毕,然后走到漠北面前,扑通一下子跪下,痛哭流涕的说道:“漠北兄弟啊,我忍的好苦啊,这厮总算是死了,解了我的心头大恨!”
刘小宝一副大仇得报的样子,看见漠北一脸的惊愕之色,不待他说话,便抢先一步说道:“漠北兄弟啊,我现在才敢说实话。自从我知道你得罪了张大牛后,就一直夜不能寐,食不知味,一直为此事担忧,尤其是得知张大牛私底下沟通张管事要暗害你,更是心急如焚,这才想出苦肉计将黄精盗走,让张管事借故将你赶走,这是为了你好啊,不然的话,你继续呆在灵厨房,迟早要中了他的暗算!”
漠北顿时青筋闪动,双手死死的紧握,抿着嘴,这才生硬的迸出几个字:“哦,如此看来,我还错怪你了,看来还要感激你的救命之恩!”
“使不得,使不得!”
刘小宝连连摆手,一副受宠若惊的样子。
他一副悲天悯人的神色,说道:“漠北兄弟,我们是老乡,当初是你将我从选矿房调出来的,大恩大德怎么能忘记呢!张大牛此人睚眦必报,当初你得罪了他,他哥哥张虎是监事院的,权利很大,要整死你们两人很容易啊,所有我才忍辱负重,不顾廉耻的投靠了他,终于博得他们的信任,一旦他们对你不利,便为你说话,这才让他们没有丧心病狂的对你出手。这是我的份内之事,你无须感谢,只要你不怪哥哥事先没有通知你就好。”
“如今这张大牛恶贯满盈,终于死了,我总算松了一口气,总算是为漠北兄弟出了口气,我也解了心中的怨恨,这厮平素张狂之极,对手下极其刻薄,我忍他很长时间了,今天感谢前辈出手制住了他,实在是一件功德无量的事,不然还会有更多的人死在他手上!”
刘小宝朝李道鞠躬一下,面色肃然,一副郑重其事的样子。
“你……真是无耻之极,是我见过最不要脸的奇葩!”
李道有些无语,见不不要脸的,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此人将小人之术,见风使舵的手段已经练到了登峰造极的地步,他是由心的钦佩,居然生不起气来,就是觉得有些语塞。
“前辈,你误解我了……”
刘小宝还要解释,刚准备祭起三寸不烂之舌,漠北顿时一声大吼打断了他,
“刘小宝,,你这个无耻小人,真是做人到了没有底线的地步了,张大牛在怎么不是,曾经对你极其信任,他一死,你为了保命,居然就卖主求荣,编出这样的谎话,莫非你当我三岁的孩童么,会听信你这番鬼话?你这个小人,见风使舵、卖主求荣、贪生怕死、损人不利已,白眼狼,真是我平生中遇到最奇葩的人,今天不杀了你,来日必成祸害!”
漠北愤恨的一番呵斥,举起手中的精钢宝剑,剑尖对着刘小宝的咽喉,就要屠戳。
“饶命啊!”
刘小宝顿时痛哭流涕,见话不好使了,连忙磕头求饶。
漠北心一狠,正要动手,忽地觉得一阵白色的雾气弥漫,眼睛一阵灼热,顿时失去了视线,不由惨叫一声。
刘小宝则是将一个牛皮袋子扔在地上,朝后猛地急退去,看上去身手还很敏捷,大喝一声:“兄弟们,我刚才故意求饶,是为了让他们放我们一马,现在看来不行,左右是个死,何不与他们拼了,还能求的一线生机,冲啊!”
说完,身子则悄悄的朝后面退了一步。
只是感觉有些不对劲,朝两边一看,见那十余人都用一副白痴的眼神看着自己,无动于衷,面色不善。
“兄弟们怎么回事?”
刘小宝嗫嚅道。
“你说喊冲,脚怎么朝外面走,莫非是不听使唤了?”
其中一人终于忍不住讥讽道。
这厮实在是太可恶了,想把自己等人当枪使,方便自己逃命。
“我……”
刘小宝见被识破技俩,顿时语塞,眼珠子贼溜溜的转。
这个时候颂云用清水将漠北眼睛中的白色灰尘抹去,漠北这才恢复视线,不由勃然大怒,居然被刘小宝趁机用迷雾粉暗算,还好不是毒药,否则就失明了,这厮竟然如此狡诈,向自己求饶是假,袭击是真。
只是他的煽风点火没有成功,那十余人都没有受他蛊惑,反而弄巧成拙,不由气急而笑道:“刘小宝,你以为自己聪明,却没料到你的人品在很多人眼中就是个渣渣,平素还在沾沾自喜,现在尝到苦果了吧。”
刘小宝左右打量一番,见颂云已经堵住了他的后路,那十余人隐隐围住了他,似乎有意如此不让他逃走,知道大势已去,顿时再度跪下,痛哭流涕道:“漠北啊,我不是人,我不是东西,你饶了我吧!我上有八十岁老母,下有二岁婴孩,我如果死了,他们可怎么办啊,我那可怜的老母亲啊,可怜的孩儿…….”
“你不是说你父母自幼双亡的吗?你好像好没有伴侣,哪里来的婴孩,如果我没记错的话,这是你当初和我亲口说的。”
漠北嗤了一声,厌恶的说道。
“我……”
刘小宝面色一囧,正欲另编谎言,却是见漠北剑光一闪,宝剑已经捅进了他的腹部,拔出来,鲜血喷出,刘小宝不可思议的望着漠北,似乎有些不敢相信他杀了自己,嘴巴蠕动几下,便气绝身亡。
“准备下拔舌地狱吧,你这个卑鄙无耻的小人,这样杀了你真是便宜了你!”
漠北将宝剑在刘小宝身上擦干净,狠狠的踢了他一脚。
“此人倒是……有趣,他这么贱的人,我还真是第一次遇见,当真是开了眼界!”
李道哑然失笑,摇摇头,一副无语的样子。
刘小宝这么贱的人,哪怕是李道活了这百年来,都没遇到过,这简直就是个极品,天生的奴才,做一个小小的杂役,当真是委屈了他。
只是恶人终有恶报,如今了账,也算是因果循环。
正想招呼漠北和颂云处理这剩下的十余名帮凶,忽然脸色一变,大手朝刘小宝身上一抓,一道黑色的淡淡影子在他手中挣扎不已。
“此人的魂体居然如此强大,莫非是天赋异禀不成?”
李道好奇的望着刘小宝的神魂,有些吃惊。
若是没有修道前,凡人的神魂是极其弱小的,几乎是不能自我控制,一旦死亡便要前往轮回,但是此人的神魂居然隐藏在身体内,没有被冥冥中的感召之力给摄走,居然还试图想偷偷的溜走,这才让李道察觉到了。
此人的神魂并未诞生灵识,这点李道神识感应的清清楚楚,但是居然具备自我控制的能力,这点很是让人吃惊,若是被他溜走,说不定若干年后便会成为此地的祸害。
以此人的心性,若是拜入鬼修宗门,成就很难讲了,说不定会是个人物。
“既然被我现了,那就暂时的跟着我,我到要好好研究一下。”
李道轻轻一笑,便将养魂碗取出,将刘小宝的神魂放入。
想了想,便将那聂小倩的魂体召唤出来,此女被他收入此碗,已经很久没见了,也不知怎么样了,只见一道绿光喷出,聂小倩出现在李道面前。
“前辈有什么事吩咐小倩么?”
聂小倩款款一躬身,行了一礼。
“哦,你的修为居然有了长进,看来养魂碗中的魂体被你吸收不少,得到了不少好处。”
李道顿时诧异道。
“晚辈不是故意的,而是那些魂体快要消散,小倩这才吸收。”
聂小倩以为李道要怪罪于她,连忙解释道。
“这不怪你,我倒是差点忘了,此碗每隔百日需要血祭一次方能保持阴气浓郁,倒是疏忽了。不过没关系,那些魂魄散了就算了。”
李道摇摇头。
旋即取出一枚玄阴石,将其捏碎,一股精纯的玄阴之气缭绕在他手中,李道将其打入养魂碗内,只见此碗绿光忽然大盛,阴气十足,这才点头说道:“好了,有了这枚玄阴之石的加持,想必很长的一段时间内此碗都会阴气充裕,你在里面好生修炼,若是达到鬼卒境,我便放你出来另有好处。这货你给我看好了,他的性格有些极品,若是有不良的念头,就给我好好收拾它!”
李道将刘小宝的神魂打入养魂碗内,吩咐道。
“小倩遵命!”
聂小倩垂,旋即化为一道绿光没入碗内。
李道这才将养魂碗收入储物戒内,正要用灵力禁锢住那十余人,任凭漠北等人处置,却是忽然大地一阵震动,一声吼叫惊天,只见一只巨大的人熊自荆棘林中冲了出来,浑身妖气冲天,凶戾异常。
那十余人顿时吓得一轰而散,四处逃逸,狼奔豕突。
完全的忘记了李道的命令。(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