猪?!
季婉黑线!
她哪里像猪了!
不就是睡着了而已么!
等她回过神,发现自己已经把这句话给说了出去,凤天又看了她一眼,戏谑道:“是啊,睡的跟小猪一样,怎么折腾都不醒,你也知道为夫不喜欢没有配合的事情,无奈之下只好先放过你,如今可是憋的慌……”
停——
打住!打住!
她怎么听前面的还正常,这到后面就怎么听怎么觉得变了味呢?!
季婉一脸黑线地连声打断他的话:“哎哎哎,什么半截,什么放过我?!什么憋的慌?!你在我睡着的时候做了什么?!”
话音未落,她就呆若木鸡地看着帝君大人正无比淡然地带着她的手朝他的某个部位伸去……
靠!
说话就说话!
好好的动手动脚干什么?!
她感觉指尖触到了一个很灼热的东西,意识到那是什么之后,下一秒就猛地挣脱开来,红着脸狠狠地瞪着凤天,而后者也不强迫她,松了手淡淡道:“自然是这里憋的慌,它可是想了你整整两天一夜,你说,这笔账不该算么?!”
“……”
这意思是说她已经睡了两天一夜了?!
说起来她这一觉还真睡的挺好的,全身充满了力气……
季婉忍不住摸了摸下巴,一边反应过来又暗地里瞟了自家帝君大人一眼,结果不出所料地对上一双似笑非笑的凤眸。
“……”
她有种小白兔被大灰狼盯上了的感觉!
季婉干笑两声,打着哈哈左顾右盼道:“今天天气真好啊,俗话说的好,这一日之际在于晨,我得抓紧时间修炼去,哈哈……”
她一边说一边打算溜下床三十六计走为上计,只是两条腿刚刚从床沿搭下去,身后就传来男子低沉戏谑的声调:“现在丑时还未过半,娘子这个‘晨’也实在是太早了一点,为夫当真佩服、佩服!”
季婉:“……”
见过不给面子的!
没见过这么不给面子的!
她觉得自己现在的表情一定是“一一”的模样,可惜手里没一面镜子让她验证一下,想了想她决定装缩头乌龟,什么都没有听见,嗯,刚刚好像有风吹过去,她什么都没听见!
凤天一手撑着下巴,手肘抵在床榻上,侧身笑看着少女麻溜地从锦被中滑出去——
他把她从演武场抱回来时还是让她和衣睡下的,然而眼看着她迷迷瞪瞪快要醒过来的时候,他却忽然起了调戏的兴致,三下五除二便将她剥了个精光,然后将肚兜盖在她的身上,装作什么事情也没发生一样继续搂着她相拥而眠。
而季婉在他身边向来都没什么防备,如果说平时的警觉性是一百的话,那在他身边就彻底成了负一百!
结果真就像他估计的那样,她刚醒过来就像普通的小女孩一样迷迷糊糊,误以为那肚兜是穿在身上的,想都没想就钻了出去。
于是一大片美丽的“风景”便在这一刹那完整地落入他的眼帘,月光从窗棂间洒落进来,朦朦胧胧勾勒出少女的身形,就像是披了一层薄纱,若隐若现,宛如暗夜森林里的妖精。
而因为高度差的关系,少女雪色的臀.瓣更是恰好与他的视线齐平,让他不自觉感到喉头一紧,目光瞬间变的深邃起来。
季婉下了床才感觉到不对劲。
尼玛怎么凉飕飕的?!
大脑思维在这一刻才算是彻底回到了轨道上,她低头一看,眼角顿时抽搐起来,下意识地往下一蹲,手指迅速抚上空间戒指想从里面拿件衣裳出来,只是她自我感觉蹲下去还不到十分之一秒,人就被提溜了起来。
当然,空间戒指里的衣衫也没能拿出来!
“娘子这是在勾.引为夫么?!”
季婉风中凌乱地瞪着不但近在咫尺,还居高临下俯视自己,一边口出戏言的男子,有些不甘心地蹬了蹬腿,不太抱希望地试图把他踹下去,而结果自然是遭人反钳制住,并且顺势往外一拉。
转眼的功夫,她就被摆出个主动投怀送抱的造型,一条修长的腿还高高抬起,环绕在男子精瘦的腰上。
季婉:“……”
她真没想这样,能pass重来么?!她下次保证不抬腿!
季婉下意识地想把腿放下来,只是腿弯处被人扣着,动弹不得,明白是做无用功,所以她挣扎了几下也就不再动了,一双如夜色凝成的水眸含娇带嗔,就那么直勾勾地看着凤天:“你是故意的吧?!”
扒了她的亵.衣就算了,居然还拿个肚兜来欲盖弥彰!
“什么故意的?!”
凤天故作不解地反问了一句,一边俯首下去,在她的额头、眉眼、鼻梁、唇瓣……由轻到重,由温柔到狂野,一路向下烙上带有自己气息的印记,而掩藏在锦被下的手也不甘落后,悄然抚上她光洁的身体。
空气似乎变的火热起来。
男子修长的手指就像是拥有魔力一般,落在她身上的哪一处,那一处就好像点燃了一簇火苗,烧的她神思渐渐恍惚,细碎的低吟声从唇边依稀溢出,两只小手也不自觉地抬起来,攀上他的肩膀。
凤天很喜欢她这种在他的引导下顺从本能的样子,多多少少能让他有种成就感,何况还是他最心爱的女子,见状不觉薄唇微弯,放开了对她锁骨上的“肆虐”,转而凑到她的耳边低声开口:“丫头,舒服么?!”
喑哑的嗓音伴着灼热的呼吸吞吐在她的耳畔,给她细白的耳垂也染上了一层嫣红的色泽。
“嗯……”
季婉轻轻应了一声,虽说羞涩犹存,但她也不是矫情的人——
做都做了,口是心非就没必要了,所以有什么也就说什么。
但是这样一来无疑就鼓励了她身上的男子,笑意在眼角眉梢处拉开,又是一个轻吻奖励性地落在她的额头上,而后探手托住她的臀向上抬起:“真乖,接下来还有更舒服的!”
说话间下.身一沉,便深深地埋了进去,而后开始的,便是那世间最原始的律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