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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道丁红旗载着我走了多久,直到下午快要黑的时候,我们才来到一座小县城中。
小城很小,只有两三条街,一条蜿蜒的河流将小城划成两半。一半是新城,一半是老城。丁红旗带着我先给摩托车加满了油,才带着我进了城中。
然后掏出那叠钱数了数说:“看好了一千三好,你幸苦了当然要占大头。我就只要五百好了,你分八百。你看咋样?”说完将八百块钱交给了我。
又带着我去街上买了两条裙子,都是旗袍的。一条鹅黄色带着凤凰的图案,看起来应该是小姑娘喜欢的。一条白色,上面有些蓝色的素花,看着十分的淡雅,应该是买给年龄稍大的女子。
然后带着我来到老街的一条小巷子里,一座木头房子的老茶馆。进去后,茶馆中的人不多。只有两三桌玩麻将的,看样子这里的生意也并不好。
丁红旗看都不看这些茶馆里的人,带着我顺着木楼梯上到二楼,立即就有几个油头粉面的女人围了上来。一口个:“丁哥,你好久都没来了,想死人家了。”
“丁哥人家天天都想你,你怎么能把人家给忘了。”
这些女人衣服都穿的很少,紧紧的绷在身上。仿佛要把自己勒死一样,胸开的很低,裙子又短。围了一群人在丁红旗身边,不住的拿自己的白花花的胸去蹭丁红旗的手。
木质的楼板踩在上面一闪闪的,仿佛一用力就会断似的。满屋子飘散着一种奇怪的臭味,熬中药的味道,消毒水的味道。让初次来到这里的我,差点恶心的要吐。
丁红旗好像是这里的老顾客,一脸淫笑。不住的在这个胸前摸一把,那个屁股上拍一下。然后选了两个胸特别大的,稍胖的三四十岁的女人,进了一间用木板隔成的小木屋。
我心想他买两条裙子应该是送给他姘头的了,心里也就更加的逼视他了。
丁红旗走后,这群女人竟然向着我围了过来。我年龄又小,看到这些女的围了过来,立即不住的往后退。因为退的太急,把木楼踏的噔噔直响。
幸好丁红旗还记得我,对着外面的这群人大吼:“喂!我说……你们不能教坏我女婿啊!”
这群女人才从我身边退了下去,我的脸早已涨的通红。望着眼前一个个浓妆艳抹,穿着暴露,如饥似渴的老女人。却感觉比刚刚在山上看见的那个恐怖的老太婆,还要恐怖几分。
一个屁股特别大的老女人问我:“你真的是他女婿啊?”
离开父母的忧伤,山上的惊吓和这群热情的过份的陌生女人,我不想说话。一动不动的站在那里,只想快点离开这里。
那女的见我并不否认,对着我翘起大拇指说:“你小子真有福气,丁红旗的姑娘我见过。那可是个美人胚子,保管迷死你。”
我心中的对她的话并不信,却也不想和她们说话,只是默默的站着。
这时小木屋里,传出一阵阵啪啪的声音,接着就是两个女人夸张的叫声。就像春天里夜晚的猫叫一般,听得耳朵都发毛。
这座房子整座都是木结构,楼板吱呀吱呀的也随着小木屋摇晃起来,整座楼都仿佛在跳舞一样。
直到半个小时候,丁红旗才从小木屋里走了出来,而两个女人却没有跟出来。
丁红旗又跟其他的女人调笑了一番,才带着我离去。出了城,就开始上山。这次没有走多远,就到一座用不粗的木头做柱子,泥巴做墙的几间瓦房。
瓦房看的十分陈旧,就连墙上的泥也掉了不少,比我家的老房子还旧。现在这年头,农村里也大多盖了小楼房了,这样的房子已经不多见了。
院子里一条大黑狗,足有小牛犊那么大,拴在一根大铁链上。见到我们的摩托车响,立即向这我们冲了过来,将铁链绷得叮当直响。
“汪!唔……汪!”光是这声音都吓得我不敢靠近,这大黑狗一看就丁红旗倒是不在叫了。摇着尾巴在丁红旗的身边转圈,差不多都有丁红旗高。
丁红旗见我害怕,对着我说:“别怕,它叫黑狼。是我养乖了的,不会咬人。”
然后也不管我,就向着屋里走去,把我晾在哪里。见到这黑狗,我哪里敢跟上去。
就在这时,我的眼前出现了一亮。一个穿着校服的女孩从屋里走了出来:“爸,你回来了。咦!你是小邪吧!你小时候我见过你,那时候你才五岁。
你爷爷带你来的,还记得吗?”那女孩生的一米七几的个儿,比丁红旗还要高个头。一头乌黑的长发好像刚洗过,湿漉漉的披在肩上。
胸前鼓鼓囊囊的,将一身洁白的校服衬衫高高的顶起。一条蓝色的短裙,刚刚把膝盖遮住。一双洁白修长的大腿,在蓝色短裙里若隐若现。
一张白皙的脸庞,稍稍的有点圆。但是却白里透着红,巧笑妍妍的看着我。对我说话时,声音又软又糯,听在耳朵里就痒痒的,柔柔的,说不出的舒服。
她来到我的面前,伸出一只犹如玉石的手。牵着我的手说:“你不记得我了?我是你君儿嬢嬢﹝方言,姑姑的意思﹞啊!”
从她头发上飘散着好闻的洗发水味道,和她本身处子的幽香,让我感觉就像身在花丛中一样。特别是那双牵着我的手,就像没有骨头一样,又棉又软。
丁红旗对着她说:“以后要叫师姐了,他是我新收的徒弟。”
我才知道原来这就是丁红旗的女儿,至于我们小时候见过,却实在记不起了。那时候的我对于男女之事,似懂非懂,只知道这个师姐看起来给我又种很清新的感觉。
再加上那情切的语气,拉着我柔柔的手。总之来说就是很舒服,仿佛有种不舍得离开她的感觉。
师姐一边拉着我,一边将黑狼赶开。拉着我一路进了厨房,然后对着我说:“你帮我烧柴好不?”她声音很轻,柔柔的,让人生不起拒绝的心。
厨房里还有一位女人,个儿同样高挑。样子跟师姐长的很像,却比师姐多了几分成熟的韵味。看着我说:“你就是那个小祸胎小邪,记得你小时候很皮的呀!怎么大了反倒像个姑娘似的了。
来了这里,就把这里当家,师娘给你做好吃的。”她说话的声音一样很柔,特别是哪笑容,虽然只是浅浅一笑,却说不出的温暖。
原来这两个人,一个就是丁红旗的女儿,一个就是他的老婆。都是十分美丽温柔的女人,跟丁红旗比起来,无论是相貌,还是性格都一个是天上,一个是地下。
我心里在想,君儿师姐真的是癞蛤蟆一般的丁红旗女儿吗?真的不像,也许是师娘找另外的人生的吧?丁红旗那副尊荣,绝对生不出这样美丽乖巧的女儿。
看着眼前的师姐,再想起当初跟丁红旗打的赌。脸上就像是火烧一样,害羞的就想从师姐身边离开。
但是失去父母的孤独无助,却使我将师姐当成了可以依靠的唯一亲人一样,舍不得离开她的身边。紧紧的握着她的手,生怕一放开,我就会永远孤单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