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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原以为我们没有收到牛,就没有牛肉卖了。哪里知道,其实做生意还有另一种做法。那就是从别人那里去买来卖,其实这些年丁红旗大多的都是这样的。
本门的杀牛是一种修行的方式,所以从来不杀健壮的牛。与其说是杀牛,而不如说是看年老体弱,受够了苦的牛解脱。
丁红旗一直保持这个习惯,就连我爷爷也是一样。
我们帮着收拾完肉摊,然后赶回了家中。吃着师姐和师娘煮的饭,风餐露宿两个月的我。觉得这就是家,这就是幸福的感觉了。
真心的想,一辈子就这样在家里呆着。等自己挣了钱,再把父母和爷爷奶奶接到一起。再加上丁红旗没有儿子,就两个女儿。
大师姐已经嫁到了远方,我再把师姐给娶了。然后一家人在一起,其乐融融的。作为一个男人,也没有什么好奢求的了。
至于小时候那些当科学家,开飞机开轮船的梦想。跟娶了师姐过自己的小日子相比,确实有算不了什么了。
哈哈,当时的我就是个小孩子。只是心里喜欢师姐,早就把什么理想抱负抛到了九霄云外。
吃过饭后,丁红旗自然是吹嘘我们这一路上的惊险。里面又添油加醋,直到说到深夜才各自回房睡觉。
只是这一夜,丁红旗的房里却没有消停过……
也就在这一夜,我做了个奇怪的梦。梦见师姐没穿衣服的睡在我的旁边,我向着她扑了过去……
她的样子很美,我不断的身体上乱动着。这个梦做的很长,我压在身下的一会是我师姐,一会是又变成了白杨,一会又变成了张晓欣。
也许是看我们在外面奔波了两个多月,师姐破天荒地的没有来叫我起来练功。
这个梦做了之后,我睡的特别香。直到下午才醒来,发现他们上街卖牛肉都回来了。
我起床后,明显感觉自己底裤里面有些湿湿的,黏黏的东西。赶紧换了底裤,心中不免却有些担心,自己是不是身体有了问题。
这个问题倒是困扰了我不少的时间,最后忍不住问了丁红旗。那知道这家伙没有回答我,反倒给了我恶狠狠的一句:“你小子以后离你师姐远点!”
我不明所以,还以为我得了啥病。丁红旗嫌弃我,不让师姐嫁给我了。
暗自狠狠的伤心了一段时间,只是师姐一直都对我很好。我也就慢慢的忘了,只是这个怪梦一个星期总会做个一两次。
这些小孩子的心思,也就讲到这里。我们还没有等到大师伯阴红血二师伯王红兵带着徒弟,来入门。
就再次遇到了一件怪事,这件怪事要从当年的一次旱灾说起。
这次旱灾十分的奇怪,它就只是干旱丁红旗家的一个村子。就算是相邻的几个村子,都是风调雨顺,偏偏就是丁红旗家的这个村子不下雨。
开始的时候,大家都说没有忌讳(川人吧后面的讳字读wu,三声)。我们这里有种说法,在开了春的一段时间里,每阁十天就要忌讳一次。
也就是这一天,不能到地里干活。如果去了,天就不会下雨,这就叫雨下团团转转。
丁红旗所在的村子里,人本来也就不多。这些年出门去打工,甚至搬出去在外面安家的人越来愈多。
山里的地虽然多,却十分的贫瘠。再加上这些年,国家扶持退耕还林。种的人还真就不多了,又是谁没事非要在忌讳的那天去地里干活呢?
怀疑来,怀疑去。也没怀疑出个什么!
最后该干啥还是干啥!
在我们农村有一种方法求雨,那就是烧山。当然不是把山点燃,而是在看天上有乌云而又不下雨的时候,山顶燃一堆大火。
这方法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传下来得,反正还是灵过。
小学老师曾经告诉过我们,烧山不是迷信。而是科学,是因为然烧得热空气,将天上的云烤化了,所以下雨。
男孩子天生就喜欢冒险,谁都不例外。小时候的我,也不管它究竟是迷信,还是科学。反正就图个热闹,看着一大堆火在山顶上燃着,特别的有意思。
没少跟着大人后面瞎吆喝,从山顶举着火把直接跑到山下的河里。
首先说着烧山,也是有讲究的。山里不跟城里同,一旦发生森林大火,几百里的山连着山,后果不堪设想。(这里慎重提醒每为读者,小说情节需要,一定不要模仿)
住了一辈子山里的农民,自然是对山有着浓厚的感情。所以他们烧山,绝对不会烧山里的树木。而是从家里带上柴火,去山顶烧。
选择的也是没有树木的地方,有些地方还专门有烧山的场所,就好像是专门祭祀的地方一样。
如果没有好的地方,他们就会把庄稼地腾出一块来烧。
话说那天,已经到了谷子出粒的时候了,还是没有下雨。大家都快急疯了,再不下雨,一季就没了收成了。
无奈下,村里的老人就商量去烧山。这个村子烧山的地方,叫着乌龟壳。
那是山顶上自然形成的一块像乌龟壳的空地,这里没有泥土。全是石头,从来连草都不长。所以村子里在这里烧山,已经几百年了。
烧山一般是晚上,那天的天特别的暗,本来要八点多才黑的天,竟然六点过就黑了下来。
村里的老人说,这天上的乌云那么厚。今天烧山一定会下雨,但愿龙王爷保佑吧!
我和丁红旗背着一捆干柴,向着山顶走去。我们这一路人数可不少,足有二三十个。
一路上,我看着黑的深沉的天。总感觉有些不对,但是却说不来。
突然前面一道黑影闪过,向着山上跑来。见到我们那么多人,又急忙向着树林里跑了。
我看到清楚,这是一个头发花白的老头。长得白白胖胖的,倒不像是农村人。只是白的有些过了份,简直没有任何血色。就好像是死人的脸一样,只是他却在山上健步如飞。
这里倒是有人认得他,说是什么在市里做什么大官的。究竟是什么官,大家也就说不清楚。只知道这老头子姓杨名正录,也没管他是什么大官,大家直接就叫他杨老头。
对着这杨正录喊道:“杨老头,走跟我们去烧山好!”
哪知道这杨老头却并不回答我们,而是回头看着我们,而且我发现,他是死死的在盯着我。当他看我得时候,我从他的眼睛里看到了一丝怨毒。我不知道为何要这样看着我,我感到有些害怕。
他看了我几眼后,什么话都没有说。消失在了山林里,完全看不出是个头发花白的老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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