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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种疫苗的村民除了有一些人发热,乏力等不适外,没有人患病。
霎时,全村沸腾了!
村长和巫师带领全体村民一起来到宋妍和马睿所住的地方,对他们进行叩拜。
很多人都热泪盈眶了!
宋妍和马睿不仅救了他们的命,还拯救了他们村的命运。他们祖祖辈辈生活在这里,如果不是遇到什么灭族之灾的,压根就不愿意离开这个祖祖辈辈所生活的地方。
当晚,全村开了一场盛大的篝火晚会来庆祝。晚会上,他们宰了两头最大的牛,用来表达对宋妍他们的敬意。
在他们村,牛是圣物。
因为牛吃的是草,每天却又辛勤劳作,死后,还给他们提供牛肉充当食物。这样无私奉献一味为他们付出却不求回报的牛平素是不允许私杀的。只有英雄,只有对村里做出巨大贡献的人才配得上吃活牛肉。托宋妍与马睿的福,村民们再一次吃上了牛肉。
晚会很热闹,大家载歌载舞,闹得很晚才散开。
晚会过后,第二批疫苗也开始了接种。由于这批病人的身体比较特殊,都是村里的老弱残幼,宋妍为了就近观察他们的病情变化,还是和马睿继续住在村子里。
期间,宋妍教巫师和村民如何殖牛羊,如何种庄稼,如何酿美酒,如何做烧烤。听得巫师和村民惊喜连连,看着宋妍的目光都变得敬重无比,好像是看神一样。
连马睿都不禁频频惊问:“这个你也懂?”此时,宋妍总是有点羞赧地道:“略懂,略懂!”
真实的情况却是,宋妍已经在心里偷偷乐开了花!
一晃眼,宋妍和马睿进入村子已经差不多一个月了。
村民们自从接种了宋妍的疫苗以后,没有一个人再患有天花。而原来患有天花的住在村东边一里外小房子的村民却不幸死了大半,剩下的,基本个个都长有很多麻子。有些,甚至还患有失明,肺炎等后遗症。但是,能够保住性命,对他们来说已经是不幸中的大幸了。
宋妍吩咐村长,要确保幸存者在外面住够两个月才可以回村。因为,只有住够两个月了才能确保那些幸存的病人是没有传染性的。村长应了下来并吩咐下去,没有人反对。
眼瞧着,天花问题已经基本解决了,村里亦逐渐安定下来。宋妍传授给村里的那些经验,也初见成效。
猪,羊,牛的生崽率明显提高了。村民们不仅学会了酿红酒,还学会了做烧烤。
因为没有了瘟疫的威胁,他们又可以在闲暇时聚在一起载歌载舞了。
现在的每天晚上,村里基本上都会有篝火晚会,新酿出来的葡萄酒一杯杯敬向宋妍与马睿。村民们开怀大笑,是这两个年轻人揭开了假巫师的面目救回来了真巫师;是这两个年轻人帮助他们解除了瘟疫,让他们免受背井离乡之苦;是这两个年轻人教会他们怎么种植庄稼,怎么殖牛羊,怎么酿红酒,怎么做烧烤。
短短的一个月时间,他们的生活水平明显提高了很多。如今,他们一边喝着红酒一边吃着烧烤,还一边感叹着:“没想到,人世间还有如此美味的东西。真觉得过去的日子都白过了!”就连马睿自己,吃到如此美味的东西也不禁连连感叹,看着宋妍的目光满是敬佩。
不知不觉,宋妍和马睿在村子里已经住了两个多月。
这一天,巫师和老苏要到附近的镇上采购生活用品,马睿知道了此事,提议自己跟着一起去,宋妍因为不放心马睿的缘故,也跟着一起去了。
村长为了宋妍和马睿的出行,特意为他们准备了一辆马车,这是一辆由木材所制造,内里很宽敞,可容四五个成年人静坐,外帷却一律用帆布围着,只留一个人大小的窗口给两人看风景的朴实马车,拉车的马虽不是千里驹,却也是他们这里比较好的马,体壮膘肥。
至于巫师和老苏他们,坐在另外一辆马车上。
马车出发了,路上,马睿的神情有些怪异,面对宋妍时,几次欲言又止,宋妍自是察觉到了马睿的异常,询问道:“睿儿,你可是有什么话要对我说?”
“没有。”马睿摇摇头,目光闪烁了一下。
“哦。”宋妍一阵小失望,明知道马睿有事想要对自己说,却一直都不说出来,这到底是什么缘故?
车厢一时间有些安静,两人若有所思。
到了镇上,马睿也一直都没有对宋妍说起他那所谓的要事,宋妍起初还有些小纠结,后来,踏上了这小镇后,却是完全被这小镇迷住了。
小镇并不大,能够采购的东西并不多,都是些日常用品,宋妍却由于自从来到这古代后,从未见过集市,几乎要遗忘了逛街是什么感觉,现在,心情放松下来了,不由得边走边看,女孩子的心性一下子表现出来,此时,就算是劣质的绢花,她都会停下来看一小会,嘴角吟起几抹笑意。
“睿儿,你看看这绢花好不好看?”宋妍回转头,眼睛笑成了月芽儿,只是倏忽,脸色遽然一变,她的身边空空如也,哪里有马睿的身影。
一阵心急涌上宋妍心头,目光赶紧四下梭巡,没有,这四周围并没有马睿的身影!宋妍一阵紧张,赶紧往回头路走去,连着奔出了一小段距离,还是没有见到马睿,宋妍急躁的心却是慢慢放松下来,马睿一个大活人,武功又那么高,怎么想都不可能是被人绑架了,他一直跟在自己身边,要是有什么人想要对付他的,自己不会一点察觉都没有,那就只能是,马睿自己离开了!
为什么?他为什么要离开,还是偷偷地离开?数十个疑问在宋妍心中冒起,暗思马睿是不是想要趁机离开自己离开山溪村,可随后,宋妍又摇起了头,她的心里有着一股笃定,马睿就算是要走,也绝不会无声无息地就走,最起码,会跟自己说一声。
至于这股笃定从何而来,她一时间也说不清。